,他撑起绳缚的双臂,悲嘶着断续的惊叫,又连成脏腑穿透般的哀喘。貂蝉插得他大起伏地痉挛一阵,然后颓然瘫倒在床上。
雌穴泄水的声音几乎像细密猛烈的泉喷,失禁般的清水湿透大滩。吕布的孕腹肌肤泛起受虐的微紫,他的意识断了一半。
貂蝉深深闭眼,将长发向后捋拢,恰似结束几乎致死性爱后的猛兽整理皮毛。
她松开绳子,又拔出粗棒。那一声离体的水泡乍裂般的声音响亮淫乱,惊得吕布周身一颤。
“蝉儿……”
貂蝉坐在他身边,抚摸着吕布结实的臀部。她轻推爱人的肩膀,让他侧躺过来,可怜的孕腹没了压迫,这瞬间吕布仿佛被松开绞刑的绳索,狂乱地大口喘息起来。
淫毒的刺痒消退在无声海啸般的高潮空虚里。貂蝉解开吕布的双手,他艰难地活动起手腕,摸索着抱住貂蝉的腰。
吕布挪动着枕到她怀里,赤裸的胸肌喘息起伏,乳头贴压在貂蝉玉柔的腿肉上,随着呼吸来回厮磨。
貂蝉搂住他。高健的战神在娇秀的少女怀里粗哑地低喘着,爱恋地抚摸能摸到的地方,她肌痕健秀的小腹,她撑枕着他的腿。
她抚摸到他的泪。吕布脸上都是泪水。他呜咽起来就像自己舔伤口却无论如何还是疼的、伤狠了的野兽。
“蝉儿……别离开我。”
别不要我。我是勇绝天下的战神,不是没用。可以替你分忧,可以……
吕布哽着泪说不下去,深埋在貂蝉怀中。
貂蝉只是抱着刚被她透骨折辱的爱人,握紧了他的手。
“奉先,奉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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