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白江夏垂着眼再次感受到自己的后穴被塞入一根冰凉的柱状体,长度恰好能够抵在那个只是碰一下就给他带来快感的地方。
从那天之后,林寻便每天都会在他的穴内塞进一根竹节款式的跳蛋,并不粗但是长度很巧妙,每次都会正好抵在那个地方。
特别是在林寻开启跳蛋的时候,细密绵长的快感让白江夏连行走都有些艰难,煎熬无比。
也最让他痛苦的是,自己的性器根部还被套上了一个透明的锁精环,不管快感超出负荷多少次他都无法真正的射出来。
每次都只能在林寻的允许下射出来。
白江夏觉得自己快要被玩坏了,他的身体现在变得越来越敏感,特别是被时刻调教的后穴,简单的抽插几次都能流出丝丝淫液。
而与之相反的是他前面的性器,被强制压抑的欲望无法从这里释放,它变得不太有精神,虽然偶尔也仍然被允许从这里射精,但或许之后甚至只会剩下排泄的作用。
简直真的像被变成了男人的玩具一样。
白江夏咬着下唇,在得到林寻的允许后抖着腿走下床,每一次的动作都能看出露出的皮肤上暧昧的吻痕。
他现在唯一庆幸的是林寻暂时没有真正的进入过他的身体,否则
光是这些手段都让他无法承受,再加上白江夏也看到过林寻的那个东西,狰狞粗壮,青筋鼓涨,只是看着就忍不住心生惧意。
“嗯——!”
忽然的,白江夏尖叫一声,随后双腿一软差一点摔在厚厚的地毯上,他抖着手扶住墙暗自忍耐从后穴内传来的快感,呼吸也急促起来。
是林寻,开启了他穴内跳蛋的开关。
熟悉的快感,白江夏的双眼有些涣散,但还是强忍着迈开双腿向门外走去。他不想继续继续待在主卧,因为他担心接下来会迎来更过分的调教。
所以他必须出去,哪怕只是自己一个人坐在大厅里忍耐也会更加轻松。
“夏夏,还能坚持吗?”
一只冰冷苍白的手揽住了他的腰,林寻俯身凑近白江夏的耳边,语气柔和又充满着怜惜。
白江夏的胸膛上下起伏的厉害,他深深地呼吸了一下,声音平和的拒绝。
“不,不用了,我可以自己下去的。”倒不是倔强,要是白江夏是这个性格的话他一开始就不会接受那个出乎意料的条件。
拒绝林寻,纯粹是因为这种帮忙到了晚上的时候要付出代价,他要主动为林寻手淫或腿交,直到他射出精液为止。
这种亏吃一次就够了,白江夏不想再被累的手指抽筋。
“宝贝可真倔。”林寻低笑一声,看着自己的爱人几步一停的慢慢走下了楼,他很有耐心的跟在后面,眼神充满着宠溺。
终于坐到了沙发上,白江夏的额头此刻都是忍耐的汗水,他动作有些僵硬的坐着,清淡的眉紧紧的蹙着。
坐着的姿势让那根竹节跳蛋进的更深了一些,可没有办法,以他现在的状态根本无法坚持站立。
“唔哼嗯——!”
白江夏细细的喘息着,偶尔从喉咙里溢出几声呻吟,他后面的布料已经湿了一些,足以见得现在的他变化之大。
旁边的沙发突然下陷,林寻坐到白江夏的身边伸手将其揽在怀里,眼底是无法遮掩的亢奋与痴迷。
好可爱。
老婆被欲望侵染的样子好可爱!特别是这副神态还是自己所给予他的,只有自己能见到!
被这些想法刺激的林寻无声的露出痴狂的笑容,他的性器膨胀的厉害,同时将白江夏抱的更紧了一些。
再多依赖我一些吧,直到你被我彻底训服。
后穴已经联系高潮了两次,白江夏迷蒙着双眼,身体抖个不停。
从后穴内涌出的淫液几乎快要把半条裤子都浸湿了,鼻腔所闻到的都是他的淫水味,白江夏已经被迫学会了用后穴高潮,也熟悉了自己的味道。
残留的余韵还没有结束便又被猛地振动的跳蛋激起更多的快感,白江夏浑身都在颤动,后穴的快感再加上从性器那里传来的堵涨酸痛感,他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抓住林寻的指尖哀求,就连声音都在发抖。
“我,我想射,林寻,求你拿开它”
“宝宝又坚持不住了吗?”林寻摸了摸白江夏汗津津的脸颊叹气:“这次撒娇也没用的,今天一定要用小穴高潮三次。”
林寻觉得之前是自己太宠自己的老婆,所以才会导致每次高潮两次后就撒娇要他解开锁精环。
林寻觉得这样不太好,他给老婆规定的是在前期的这段时间,为了提高后穴的敏感度和承受度,每天至少要用小穴高潮三次才行,可是因为他对老婆太心软了,所以才让他养成了这样的习惯。
“再高潮一次,老公马上就让你射出来?嗯?”林寻轻哄着双眼失神,不停流泪的白江夏,右手覆上他的手背十指相扣。
“呜呜,好难受嗯啊嗯——”
白江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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