兢兢业业努力了十六年,放眼看去失去的远比得到的还要更多,却在今天被否认的彻底,许冬晨永远不会明白她为什么要去和一个明显处于优势的男人计较。
她们注定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江芷谕靠在电梯里盯着上升的红色数值发呆,数字停了下来,电梯门缓慢的打开,还没走出去就看见一个男人坐在门口玩弄着手边的花蕊。
他听见声响转头去看,看见是江芷谕后吸了吸鼻子,眼眶瞬间就红了。
江芷谕明明答应过他,很快就会回来的。
舟游很快注意到江芷谕头上渗血的纱布,顾不上自己的委屈,小心翼翼的拉着江芷谕抵在墙边观察她的额头:“你受伤了怎么回事疼不疼”
江芷谕缩进舟游的怀里双手圈住他的腰,筑起的盔甲在看见舟游的瞬间崩塌,她比舟游还要更先哭出来:“舟游……”
透过厚厚的衣服江芷谕却任然感受到舟游有些急促的心跳,连带着她的心跳也跟着剧烈起来。
“怎么不进去?在门口做什么。”江芷谕的声音还带着些微弱的哭腔,舟游轻轻捧起她的脸,她好像一瞬间就已经重新变得坚韧有力,如果不是她眼角残余的泪痕,如果不是被染湿的前襟,那个一触即碎的江芷谕或许只是他的幻觉。
舟游看着江芷谕的眼角,俯身吻过眼角的泪痕,柔软的唇贴在眼皮上,轻到几乎不能被感受到的细致的吻。
“主人”炙热的吐息撒在眼窝,舟游的声音细微颤抖裹挟着难以察觉的愧疚。
“我没事的,别担心了好吗?”江芷谕轻声低语仰起头回吻舟游。
所有压抑的情绪被温柔的吻化成一股暖流,她们像老树下盘根错节的树根一样汲取共同的养分,互相纠缠依偎。
“所以我真的没有给你录指纹?”江芷谕讶异的看着一旁乖乖捧着崭新鲜艳花束的舟游,她完全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以前舟游进门都是用江芷谕丢给他的钥匙,今天偏偏出门的太急忘记拿了,本想着在江芷谕回家后看到新花肯定会很高兴,却没想到最乌龙的事情恰巧发生在了他的身上,手机没电,被自己锁在了门外,江芷谕迟迟没有回来。
舟游摇了摇头:“我有钥匙的,但是出门的时候你已经快下班了我一着急就落下了”
他手中的那束花的确漂亮,浅色的洋牡丹搭配着同色系的桔梗,还有一些别的可爱小花、绿叶。
“真好看。”江芷谕躺在舟游身后环住他,拨弄着床头柜上舟游刚买的花,舟游伸出手,指尖插入她的指缝紧扣在一起。
“它很适合你,独一无二的。”
舟游慢慢翻身和江芷谕面对面,她睁眼的频率越来越低,看起来真的困极了,温暖的手心覆盖在侧脸,江芷谕困倦的声音愈来愈低:“谢谢你舟游我爱你”
“我也爱你”舟游低声回应,江芷谕动了动眼皮然后睡着了,安静的连呼吸声都轻的过分,舟游要靠的很近才能听见,他靠近江芷谕,身体贴着她的身体,好像这样就能让他们永远在一起。
江芷谕睡到了第二天午后,醒来时舟游已经不在自己的身边,窗外是密密麻麻的落雨声,江芷谕揉了揉杂乱的头发盯着窗帘发了会儿呆才完全清醒过来起身洗漱。
江芷谕站在楼梯口往下看,舟游正坐在客厅看书,一行一行看的缓慢,江芷谕撑在栏杆上心里默念着秒数,391秒的时候翻了下一篇,舟游像一只树懒似的干什么都是慢悠悠的。
偏偏就是这种慢悠悠的生活,江芷谕很喜欢。
她下楼的脚步声被舟游听见,他放下手中的书朝她扑过来:“主人你醒了。”
舟游牵着她往餐桌坐,一起吃午饭,一起靠在沙发读安德烈·纪德的书。
“阿丽莎为什么期待爱又害怕爱?”舟游问她。
江芷谕摇了摇头沉默着。
舟游把书合上,毛茸茸的脑袋枕在江芷谕的大腿上,视线停留在了她的额头,那里已经换了新的纱布,他看着那片洁白出神。
爱对舟游来说就像最昂贵稀有的奢侈品从来都是可望不可求的,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渴求的却是阿丽莎想要逃避的。
人总是没办法完全理解爱,舟游永远不会明白,但那并不代表阿丽莎就是错的,他不能独自去定义爱情应该是什么样的。
江芷谕低垂着眉眼抚摸舟游的唇瓣,从前苍白颜色已经变成健康的粉色,和它的主人一样,很勾人。
舟游的注意力被分散开,他轻轻捏着她的手腕说:“好痒”
“哪里?是”江芷谕的指尖移到了胸部隔着羊绒的睡衣划过乳尖:“这里吗?”
柔软舒服的绒毛挑逗着瞬间立起来的乳尖,舟游的呼吸紊乱,他松开唇瓣上的手去阻止江芷谕却没来得及拉住她,那只手已经顺着腹部滑向胯间,敏感的性器被捏在手心揉搓。
“还是这里?”
“哈主人别”舟游的鸡吧正在江芷谕的手心里慢慢的勃起,身体是渴望的,可他依旧拉着江芷谕的袖子阻止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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