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万算,就没算到起大早的老马头。“你个该千刀万剐的,你说你不拿厂里的一分钱,当哪路子便宜保安?”二喜子边走边想,边在心里骂。可他就是想不明白,“邵勇给这老光棍吃了啥迷魂药?他咋那么上心呢?我偷邵勇,怎么像偷他们家似的?!”转头一想,二喜子似乎明白了。他苦笑了笑,捶了捶头。“挨金是金,挨玉是玉。老马头一直在村里打更,思想觉悟与村干部比不了,可比一般村民,自然高着一大块。”自以为找到答案的二喜子,垂头丧气,松松垮垮,摇晃着走在前面。老马头拎着铁锹跟着,时时提防二喜子逃跑。二喜子不是没想跑,可除了围墙外一截地,都是水田。眼见晨雾成匹成匹飘散,空阔的田野里,根本藏不住人。况且,这老头说了,只要他敢反抗,他就喊人。没法儿,谁让自己手无寸铁,又落在这个倔种手上了呢?二喜子内心大呼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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