垒避无可避崩溃地迎来高潮。
柔媚多汁的穴腔猛地绞紧,死死咬住了进出的肉棒,限制着林涯的动作,林阮整个人无力地瘫软着,在毛茸茸床榻上反复剐蹭的小阴茎也吐出一股股精液,眸中满是无神,被插傻了一样。
林涯享受地闷哼一声,脸上终于有了些情欲的色彩,他几乎是愣住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笑得林阮瞬间回神:
“这样都能让你觉得开心吗?看来哥哥还不够努力啊。”
这话简直不是人能说得出口的,从可怕的快感中回神,听到林涯的话,林阮卷翘的眼睫一颤,泪水瞬间哗啦啦地氤氲而出,恐惧着摇头,“不要!哥,我不要!好痛!”
现在没被抓着,他当即就要从林涯身下爬出去,背影又骚又媚,反倒像是蓄意勾引,林涯一时不察,真让他摇着软白的屁股脱开了,肉棒被迫从紧致舒适的穴腔内分离,发出响亮的“啵”的一声,念念不舍地带出小片湿软淫靡的红肉。
堵在肚子里的精液没了塞子,顿时沿着翕张的湿糯穴眼流出,嫣红肉唇染上白浊,称着林阮雪白泛红的大腿根极尽情色,勾得人移不开眼。
林涯更是呼吸一滞,然而一想到这里已经被捷足先登,甚至连最深处的子宫都被污染了,他就怒不可遏。
林阮应该是兽神的妻子,即便不是,那也是他的妻子,是族群对这只小狐狸太过心慈手软,才让他这样胆大妄为,随意挥霍自己的身体。
“乖一点,不要撒娇,让哥哥把这里洗干净就好了,从这里,到这里,全部洗干净。”
包括那颗还未成形的蛋。
带着热意的粗粝手掌从林阮颤抖的大腿根一路抚向林阮柔软平坦的小腹,在娇嫩的皮肤上划出红痕,接着狠狠按下,林涯喟叹着,全不在乎林阮几欲作呕的恐惧。
“呜——!”
?林阮要吐了。
?他红润的舌尖收不住地半吐着,腹部被林涯按得生理性反胃,肚子里深埋的精液也如同他本人的花汁一样被按得挤压在一起喷射出花穴,下体抽搐着犹如失禁般的快感让他身体颤抖,脑中阵阵嗡鸣。
?挣扎是毫无意义的,一个亚雌的力量在雄性面前未免有些可笑。
?更可怕的是自说自话将他翻烙饼一样翻身吻过来的林涯,林阮惊惧看向他的目光被他捕获,林涯还冲他露出微笑,吓得小狐狸哼唧声都下意识小了些。
?他惧怕林涯扭曲渗人的微笑,那和他记忆里的哥哥早已经不是同一个存在,可对视下的身体却像是燃起了火,一点不听指挥。
?林阮被林涯的视线烫到似的垂下眼帘,晶莹的泪珠挂在卷翘如羽毛的睫毛上,还未收回的嫩红舌尖上还坠着唾液,像是沙漠中清甜的露珠,吸引着干渴的旅人前来采撷。
?没有人能对这幅旖旎风光无限的画卷视而不见,林涯的目光越发痴迷,他的弟弟长了张能让人为之疯魔的漂亮脸蛋,朝夕相处了十几年,林涯早就已经彻底沦陷在那双瑰丽的眼眸中。
?然而那双眼睛不再看向他了,林涯无法忍受这样的事实,更不能接受来自林阮的逃避甚至无视。
?他含着满腔对那些勾引林阮的兽人的怒意,却几乎是小心翼翼地在林阮惧怕的敛目闭唇中吮住了被咬得两瓣红润润的饱满唇肉,只是动作间将林阮死死箍在怀里不允许他再次逃脱。
?肚子里已经被欺负得要融化掉了一样火热一团,林阮委屈地啜泣着,感觉自己真的坏掉了,仅仅是和林涯挨在一起,下面都控制不住地乱流水,穴腔里又痒又疼。
?大概是被不留余地玩弄了太久,想要恢复原状怎么说也要养好一段时间,只是肿胀的穴肉互相毫不示弱地挤压霸占着狭小可怜的空间,随便摩擦一下都是逼仄下流的快感,恐怕养好前只是走路都能把林阮玩哭。
?林阮不知道林涯是什么时候来的,也不知道腿心那一小团凄惨成什么样了,他不敢去看林涯要吃小狐狸一样的可怕眼神,只敢在心里编排对方,却感觉到嘴巴上传来酥酥麻麻的被啃咬舔舐的感觉。
?林涯的舌头在舔舐他,间或色情地吮吸啃咬,渴望同他唇舌交缠,但他根本不乐意。
?在啜泣中微微鼓起的两腮紧了紧,林阮蹙眉推了推咬着自己的家伙,明明脸上还挂着委屈与害怕,多年养成的习惯却改变不了一丁点,他牙齿紧紧闭着,坚决拒绝林涯热乎乎的舌头。
?他才不要被林涯舔嘴巴。
?他的眼泪不要命地流,简直是要伤心死了,曾经有多喜欢这个人,现在就有多讨厌。
?“宝宝不喜欢和哥哥接吻了吗?”
?见他想躲,磨蹭着软肉的人分明知道原因,却还是露出恶劣地笑故意询问。
?林涯没有得到来自身下的人的回答,但他本来就没想要答案,那张看起来软乎乎又好亲仿佛能流出蜜的嘴巴根本不可能吐出他想听的话。
?他不被骂就不错了,林涯确实对此很有自觉。
?所以他舔咬着林阮的唇瓣,自顾自地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