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现在怎么样了?”苏静关切的问。“给他们打了个样,让他们知道要怎么办,接下来就给他们表现一下吧。现在在市场刚刚开放不久,所有的行业基本都处于未开采的状态,只要你愿意去跟人家谈就有机会!”对此苏静只是点头,很心疼陈兴邦跑来跑去的。“对了,我吃点东西,等会儿我去一趟葛坳镇!”“啊?你还去啊,又去干嘛?”“这不是他们那边的事情还没有解决吗?钟厂长还没答应到我们这里来呢,为了表现一下诚意,我得经常去人家那里,只要把他挖过来了,黄正就只有一死了,基本上就只能成为我们的垫脚石了!”陈兴邦对此有着非常强烈的愿望。他的目标很简单,把钟厂长挖过来整死黄正,最好能把黄正里面的生产资料全都弄到自己这里来。如此一来,自己就可以扩张砖厂,然后再去厂里找业务,以他现在的情况来说,要找业务并不难,而且很快即将会迎来建红砖的高潮期,那个时候自己的红砖压根就不愁卖。这里附近只有自己一家砖厂,到时候他们买砖的只能到自己这里来,生意那还用得着说吗?虽然说陈兴邦一开始主要是想要将红砖厂做起来,留给二哥与大嫂或者说自己一家人的一个退路。可他现在要办的事情很多,红砖厂要是能赚钱的话,还能源源不断给他输送现金,这件事情也挺重要的。接下来他做的生意会越来越大,需要的本钱也会越来越多。他很需要这样的一个现金奶牛。一看陈兴邦说起做生意就兴高采烈的样子,苏静既有些开心又有些心疼。“行吧,你能这么努力去做事,我看着也挺高兴的,但是咱们现在家里生活也不错,其实也没有必要这么拼。”“静静,这你可就不知道了,这个世道变得是很快的,我们原本就没有什么底子,想要真正做大生意是很难的,所以趁着现在大家都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得先把我们的资本积累一下,这样真遇到了好机会,我才能更上一层楼。”苏静叹了一口气,陈兴邦说的其实是对的,他们这个地方的人就是一个小地方出来的人,要是没有任何依靠,想要成功是很难的事情,只能说加倍努力加倍付出才行。“放心吧,我心里有数呢。”吃过午饭之后,陈兴邦骑着三轮摩托车直接奔着葛坳镇而去了。此时的火红砖厂,黄正脸色阴沉。他现在的生意不能说很差,每天出的货也不少,毕竟林师傅他们那边一直都在装,可惜现在离林师傅装完也没有多少时间了。林师傅他们再多也就是那么点数量。你说要是装完了,自己这边可就没有办法再搞了。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他能看得到手下人自然也能看得到自己砖厂的生意萧条。其实很多事情就是这样,一切都欣欣向荣的时候,很多矛盾是可以被掩盖隐藏的,可只要生意下行,大家都赚不到钱了,就容易多生事端。
火红砖厂那边生意下行,聊的事情就更多了,特别是会聊到他们这些地方的差别。“唉,我听说他们瑞柏砖厂那边的伙食可好着呢,而且工资也比我们稍微高一点。”“那可不是嘛,不但如此,我听说他们的老板从来都不会跑去说他们员工骂他们的员工,他只是安排好做的事情就行了。”“对,主要是他们对那些司机都一样好,唉,你看看咱们老板。”这越是这么想,心里就越是难受,就越是忍不住想要吐槽。越这么想,心里越是难平。如此一来他们的砖厂已经是流言四起,人心不稳了。而这些东西又是相互碰撞的,有可能会催化出其他的东西了,比如说现在的黄正也听到了关于厂子里的流言蜚语,特别不爽。他把钟厂长叫到了办公室里,原本生意就不好,心情很难受,现在厂子里关于他的事情又多了起来,而且处处把他跟陈兴邦一比,把他贬得一无是处,黄正作为一个在这里经商多年的人,自认为自己是成功人士,却又被人如此贬低,他哪里受得了!强烈的自尊心让他快要崩溃了,所以说话也不好听,也没有顾及到钟厂长的脸面。“钟厂长,你听听你听听!现在我们厂子里是怎么说我的,你知道吗?”钟厂长苦笑一声,他当然知道了,他可是厂长,这里面大小的事情他都清楚。可嘴长在别人身上,人家想要怎么说,你还真没有办法怎么去阻止。你哪怕阻止了人家不会在你面前说,可依旧会偷偷聊。“黄老板,这人就是这样,他多嘴多舌咱们也不好管,而且我已经让他们不要再多聊这些了,私底下他们怎么聊我们是没有办法的!”“没有办?,你这话说的,什么叫没有办法?我让你到这里来做厂长,就是让你要管住他们,你倒好,现在跟我说一句没有办法,这就是你的办法吗?那我要你这个厂长有什么用?”钟厂长愣了一下,没想到黄正会这么跟自己说。老实说,作为从一开始就跟着黄正开厂的员工,他在这间厂子里其实有着不一样的身份地位。最起码他自己是这么认为的,而黄正平时其实也不像这样跟他说话,虽然他知道黄正从心里未必把自己看得多重,但毕竟还是顾及了几分情面。可现在倒好,对方责怪起自己来了。“还有一件事情我想跟你说一下,你想个办法,咱们砖厂得减工资。”“减工资?”这一下黄正是真正把他吓到了。减工资这么大的事情,可不是随便就能完成的,你涨工资不容易,减工资更几乎不可能了。“黄总,现在可不是减工资的司机,咱们没有必要这么做。”钟厂长下意识的你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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