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接下来让我没想到的是,因为要军训一个月的原因,所有的学生都必须要强制住校。
于是我得被强制“关押”在学校了,回去表哥家收拾行李的时候,虽然不舍得,但还是得走,我想着还是带点表哥常用的东西走吧,起码人见不到,我还能有点慰藉。
晚上某人准备洗澡的时候,去阳台拿自己晾晒的衣服,很快发现自己丢了一样东西,内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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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军训,简直让我生不如死!上了几天满课,我不服。军训了一天,我服了。
哪里太阳大就往哪站,有涂防晒霜的同学被晒得满头大汗,留下了“白汤”。大太阳晒在脸上生疼,身上的衣服也被烤得冒烟,还要不得不立正,板直了身子。
教官一边巡逻一边呵斥着:“听好了,下次就别涂防晒了!不然晒脱了,脸上白一块黑一块的!”
“是!”大家稀稀拉拉的喊着,透出一股半死不活的味道。“不够大声,听不到!”教官一听这音量,顿时皱起了眉头,严厉喊道。
“是!!!”这下大家都不得不吸了一口气,使劲喊了出来,这么一动,额头上的汗都噼里啪啦的流了下来。甚至有的汗还流进了眼睛里,辣的生疼!
军训忙的我都没有时间给他打电话,军训完了之后,要跟舍友抢浴室洗澡,尼玛,一个寝室塞8个人,这都快违反俘虏条约了!
匆匆忙忙的收拾完了之后已经11点多了,一沾到床倒头就睡了,压根都没机会跟他打电话,一到早上凌晨起床又得立马去军训。
坚持了一个月,终于!
从一个一眼清爽的帅哥变成了一眼挖煤的某人,笑起来牙白的让人不忍直视。
这是我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讨厌镜子这个东西,不小心路过任何能照映出的玻璃物体,都能被自己给丑到。
头一次这么感同身受被照妖镜照过的妖怪是什么感觉了,使我像个过街老鼠一样不得不躲着走,免得被自己丑死。
军训了一个月也快结束了,一想到没过几天就不用再过这操蛋的日子,还连放三天假,就连晒在身上滚烫的太阳,也变得暖洋洋了呢。
话说怎么突然闻到一股烤肉味呢?耳朵火辣辣的,感觉脑袋顶上梆烫,还有点晕乎乎的。
本想着应该没什么问题,于是就强忍着,忽然间胃酸一股脑儿想涌上喉头,让我想迫切找个阴凉地平息一下身体的温度。
“教官!我头顶冒烟了!”“没事,正常现象”“教官!我快坚持不住了”“再坚持几分钟!”“教官,呕!”…………
倒下在自己呕吐物的那一刻,我终于安详的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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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玩笑的,只是中暑了而己。
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医务室的病床上,整个人虚的动根手指都费劲儿。
这时我盯着头顶的天花板,脑海里莫名奇妙浮现出陆俊华的脸来,如果他在的话,一定会嘲笑我吧?
“请问这里是医务室吗?我是来接陈竟的”忽然一道熟悉的声音传到了我耳朵里,顿时让我心里咯瞪了一下,等等该不会是?
我连忙紧闭上双眼,心中默默祈祷着,千万不要是他来了。装作睡着了后,只能听到脚步声越来越近,最后在我旁边停了下来。
“老师,这是我家陈竟吗?”陆俊华难以相信的看着躺在床上,黑的像个非洲刚回来的人,竟然是他表弟。
“噗,哎呀,只是晒黑了一点啦,小伙子晒黑点也没关系的。诶,陈竟快醒醒,你家里人来接你了“老师没憋住笑意,刚咧开嘴角,意识到场合不对,便立马绷住了表情。
老师伸手摇了摇床上的非洲小伙,没一会儿,小伙如同刚从梦中惊醒,口中呓语着来者何人。
“烧傻了是不?”表哥皱起眉来,二话不说将我扶了起来,身上的迷彩服外套臭烘烘的,虽然当时我倒在自己的呕吐物里,但是好心的同学用纸巾帮我擦了个七七八八。
擦了之后,没过多久就干了,沾到了呕吐物的部分衣料都硬的像个铠甲似的。要是打恶龙的勇者穿这一身过去的话,恶龙估计闻着勇者这一身味儿就一溜烟跑了。
表哥过来的时候,顺便从家里面拿了新衣服,让我换上后再去医院。
可我现在四肢无力,让我自己换属实有点费劲。老师见状便识趣的离开了,给我俩留出独处的空间。
表哥虽然嫌弃,但是还是皱着眉头帮我把“铠甲”脱掉了,给我换了件新衣服,扶我出去开车去医院打针。
中暑了后,脑袋像吹气的气球,胀的慌,走起路来头重脚轻的,有点鬼迷日眼。
“唉,我都不知道说你什么好,你现在有点像路边风干的臭狗屎”陆俊华叹了一口气,说着帮我把身上的“铠甲”给扯下来,絮絮叨叨的像个老妈子似的。
“表哥,我的头好痛…”我忽然耳朵里一阵嗡鸣,也听不清他说话,像是掉进了水里一样,听什么都朦朦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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