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拉链卡到几把了,我急急忙忙低头整理,谁知拉下拉链,几把完好无损,没被卡到,但却莫名翘了起来。
“太久没发泄了吗?”我下意识摸了上去,几把有点凉,我揉了一把,突然想起来也不算很久没发泄,前些天刚被葛灵升撸过。现在人就在门外、我的椅子上坐着,不是自撸的好时候,我收了心思,压了压几把,谁知道那东西翘得更高了。
“啥情况啊?”没办法了,我准备快速撸一发,握住那东西迅速地揉着抚摸着,几把慢慢涨大,一股发泄的欲望正待汹涌而出。我仰头喘了口气,准备好发射的动作,下一秒气又憋了回去,像是有什么东西堵住了几把的小洞一样,明明感觉到了,我却射不出来。这感觉憋得难受,我又迅速撸了几把,还是出不来,我只好放下马桶盖子,坐在马桶上,埋头苦干。
“靠……”我抖着手指扣了扣小洞,“怎么回事?刚才尿得出来啊。”又试了好一会,我哆哆嗦嗦提上裤子,顶着一个小帐篷,正苦恼要不要找医生看看,门口传来敲门声。
“你还没好吗?”葛灵升不紧不慢地问,“用不用我帮你?”话音刚落,小洞像是被解开枷锁一样,来不及脱下裤子,我不由自主地射了出来,射了内裤一兜子,有的流向了我的大腿间。
我握着门把手,虚脱地弯下腰。
我对葛灵升有感觉?这绝对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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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了一会儿,我抽了几张纸巾疯狂擦着自己的大腿和内裤。靠,几把这样不受控制貌似还是头一回,刚才撸了那么久都没出来,葛灵升问了一声我就射了……
等等,我在胡思乱想什么?我的几把射不射跟葛灵升有什么关系?这一定是巧合!肯定是莫名其妙“堵”了,跟葛灵升一点关系都没有!
又抽了几张纸巾擦了擦,大腿倒是擦干净了,内裤还是湿湿地贴在身上,我想了想,还是把内裤脱了,团成一团塞进口袋,穿好裤子打开门。
葛灵升站在门口,对我挑了挑眉。
“看什么看!”我故意恶心他,“想吃我拉的屎就直说。”
“你刚才在上大号?”
“怎么?不信?那你进去闻一闻啊。”
葛灵升笑了一下:“没什么。我只是以为……”
他这话说得不是故意在吊人胃口是什么?我恶声恶气地问:“‘以为’啥?说话半遮半掩有什么意思。”
“以为……”葛灵升叹了口气,“以为你情不自禁想着我撸了。”
“……”我控制不住直接抬腿踹了他一脚,朝他比了个中指,“我是直男!再问自杀!”
我就随口一说,葛灵升还认真接话问:“就为了你这直男的荣誉自杀,是不是有点不值得?”
“那我杀你行了吧?”我顺势比划了几下,“别看你个子比我高那么一点,动起手来还说不定谁输呢。”
葛灵升又在笑,身体也跟着一抖一抖的。明明方才他出现在宿舍,我刚注意到他的时候,他的脸色黑得快跟黑夜融为一体,怎么我上个厕所出来,他就这么“阳光明媚”了?
“变脸比我拉屎还快。”我小声嘟囔了一句,走到衣柜那里,拿出一条干净的内裤,偷偷瞥了一眼附近的葛灵升。
“我干嘛这么偷偷摸摸的。”我后知后觉地想到,我这不就是被葛灵升的情绪牵引着走吗?!不行,我要无视他!
我抓着内裤,大摇大摆地走回厕所,当着葛灵升的面,重新关上门,快速地换上内裤。换完内裤出来,葛灵升这才开口问我:“出去吃饭吗?”
他为什么能突然跟个没事人一样?
我指了指他,又指了指我,说:“我们现在是彼此拉黑的关系,不要装熟。”
“我又没有拉黑你。”葛灵升慢悠悠地说,“不熟就不能一起吃饭吗?”
“单方面拉黑也一样。”我拿起桌上的钥匙,转身往外走,边开门边说,“我对你,你的肉体、你的性格、你的性别没有任何一点意思,你就是追……想破天了,我也不会改主意的。”
门刚开了点,葛灵升突然伸手,“砰”的一声,给重新关上了。狠话说得厉害,但他这举动一出,我心里立刻打起鼓来,葛灵升他该不会……又要强行拉着我负责吧?
我艰难地转过身,上下扫描了一下他的体型,我要打赢他,貌似、可能、好像是有一点点难度……
“你……”我话还没说完,葛灵升突然伸手递给我一个东西,我下意识接了过来。
是一张饭卡,印着葛灵升头像的饭卡。
“我补办了,”葛灵升很随意地说,“这张就留给你用吧。”
饭卡的极强诱惑力促使我心狂跳,我紧紧地抓着饭卡,有点勉强地说:“额,你不要以为你这样做,我就会跟你做炮友了。”
“我也没说过要跟你做炮友,”葛灵升低头看着我说,“只是你这样以为而已。”
说得像我在自作多情一样,我又憋不住了:“大骗子。那天在游泳馆,我问你说是不是要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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