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林微微一次,就会用季悦留下的马克笔在她的大奶子上画一笔,那对布满青紫抓痕的大奶子上很快就写满了正字,然后写到肚子、屁股,密密麻麻的正字一直写到大腿……
林微微也不知道自己被轮奸了多久,直到这群男人每人都在她身上射了几次,然后拍了她好多照片,留了林微微的联系方式,逼着她对着镜头答应自己每天都会来卖逼后,这群男人才终于满足地离开。
一丝不挂的林微微被丢在沙地上,被操红的小嘴合不拢,直往下淌精水。她全身都是精斑,被操得合不拢的双腿大敞着,不时抽搐一下,白浊精液被操肿的穴肉紧紧堵在肚子里,她肚子高耸得像怀胎五个月的孕妇。
就算现在,还像是有大肉棒在里面肆意搅动。穴肉不自觉地抽搐着,吐出一小股浓精,把沙地都弄脏了。
这时,又有脚步声靠近。
林微微的眼睛被精液糊着,什么也看不见,又有人来操她了吗……
“怪不得今天老娘没生意,原来是你这小母狗,操一次才一块钱,没男人操会死?”
为首的一个站街女,狠狠踩上林微微高高隆起的肚子,碾压……
“啊啊啊啊啊!”死了一样的林微微顿时狂乱尖叫,细白双腿抽搐起来,一股白精喷尿一样从穴里喷了出来。
来的是公园里的站街女。这个公园是她们的地盘,结果今天来了这么个小骚货,比她们年轻漂亮不说,一炮才一块钱。这不是明摆着跟她们抢生意吗?
站街女不屑地对着林微微吐口水,捡起树枝对准她那流着精水,红肿外翻的烂逼就狠狠抽下去,一边抽一边骂:“不要脸的烂婊子!小母狗!来这里抢生意!”
林微微的阴蒂都肿成了一小粒,缩不回去。那树枝又快又狠,每一下都抽在红肿的穴肉和阴蒂上,树枝上的小树杈还会扎进合不拢的穴里。
每抽一下,剧烈的痛伴随一股难以言喻的瘙痒,从阴蒂一直扩散开来。
“啊!不……不要打了……求求你们别打了……阴蒂要烂了啊嗷嗷啊!”
站街女毫不手软,见状抽得更狠,专门往那颗骚阴蒂上抽:“说,贱母狗就喜欢被抽骚阴蒂!
“啊啊啊我……我说……贱母狗就喜欢被抽……被抽骚阴蒂啊啊啊……真的不行了呜呜……”
林微微像条待宰的鱼一样,每被抽一下就重重弹起,腰不自觉地扭动起来,一双木瓜大的奶子左右摇晃,骚浪得让那些站街女都直摇头。”
“好,姐妹们,那咱们就好好满足这只贱母狗。”
“晃着这对大奶子勾引谁呢,抽烂你!“
站街女们一拥而上,拿着树枝更狠地抽着林微微的烂逼和阴蒂,也有拿巴掌扇她大奶子的,把那对布满凌虐痕的大奶子抽得左右摇晃。见林微微的逼直往外流水,一个女人捡起捡起石头。
“贱母狗还流水,拿石头给你这烂逼止止痒!”
”呜呜呜啊……饶了我……饶了骚母狗吧啊啊啊啊啊!”
沙堆里的石头表面粗糙不平,还沾着沙粒。虽然有一肚子的精液做润滑,那些石头一塞进近来,林微微还是惨叫起来,身体像触电一样剧烈抖动挣扎起来。
那些站街女一边一个抓住她的大腿根,狠狠掰开。林微微双手被反绑着高高吊起,双腿大开,呈现出一个逼朝着天的姿势,屁股左摇右晃也躲不开。
只能任由那些站街女捡起石头,一个接一个塞进她的逼里。她感觉逼像被砂纸摩擦着,又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疼痛之余更是瘙痒难耐。
“嗯啊~啊啊啊啊要死了,骚母狗的烂逼要撑破了啊啊啊啊……饶了我啊啊啊!”
晨光熹微,映着逐渐安静的公园。原本干净的沙地上一片狼藉,除了凌乱繁多的脚印,还有人在上面打滚的痕迹。还有无数摊浑浊的痕迹,从沙地一直淋漓到旁边的草地上。连双杆上都黏着点点干涸的精斑,一截湿漉漉的绳子被风吹得摇摇晃晃。
不难想象昨晚这里有一场多淫乱的群交。
清洁工抓着大扫把打扫着,见怪不怪地摇头:“哪来的骚货,接这么多客,要钱不要命了。”
接了一晚客的林微微没有钱,命也差点去了半条。她此时奄奄一息地躺在学校的医务室里,双腿被分开固定在仪器上。手术灯照着她两腿中间,清晰地照出她两腿间的情况。
通红的逼穴肿得像是一戳就会爆开,冰冷细长的金属贴着逼肉插入时,滚烫逼肉出于惯性地吸住了入侵者。
医生的手顿了顿,金属镊子往里刁钻地一转。
“呜……呜呜呜啊!”
诊室里发出一声喘。
少女的身体猛地弹高,又被仪器固定在原处,逼肉抽搐着吐出了一点肮脏的白精。
“叮当。”
又一颗石头被丢进手术盘里。上面已经堆满了大大小小几十颗沾着精液和骚水的石头。
每一颗都塞得很深,很紧,取出一颗都要花费很久的时间,粗糙不平的石头总是精准地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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