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翁之意不在酒。听得林贺翊俯身在他耳际,呼气如兰道:“是吗,我是恶魔吗?我变成这样还不是拜有一个婊子哥哥所赐啊。”
“来人!把丁鸣拖下去做记忆提取!”林贺翊又道,这次声音大了许多,而他自己则是悠哉解开了秦栀身上枷锁,毫无怜惜之情地抓着男人的头发从舞台的中央拖曳而离。
四周这次走来了一群人,有穿着白大褂的科学家也有全身黑装的行动人员,他们对于林贺翊手中拽着的伤痕累累的男人都视若无睹,只是向倒在一片血海里的丁鸣走去。
“肉体已经毁坏,芯片完好,可做记忆提取。”一名年轻的科学家瞥了一眼道,又大声喊:“l!提取不可逆,确定了是吧!”
林贺翊哼着小曲儿,手上拖拽着秦栀,冷笑道:“确定了。”
“宣告丁鸣作为仿生人真正死亡。”
空荡荡的大厅回荡着科学家冰冷的宣告声。在他的话音刚落,林贺翊听见了秦栀的哭声。
他从未听见仿生人能哭得这么痛苦,一瞬间他好像回到了十几岁那年躲在小箱子亲眼目睹他最信赖的哥哥杀死了自己的母亲。
同样的一滩血海,同样的两个男孩。只是,那个时候躲在角落里的林贺翊必须哭得压抑而小心翼翼,但不远处的秦栀却只是跪在原地捂着脸一动不动。他甚至没有哭,没有任何的补救,他只是跪在远处,没有任何忏悔。所有人都说仿生人编号是唯一的,秦栀只是长着一张像他失踪许久哥哥的脸,但林贺翊不相信。表层肌肤的识别码可以通过技术更改,林贺翊还不想这么快通过技术手段验证秦栀的身份。他的直觉不会错,这个连发色都换了、性格与记忆都变了的男生一定是他那位弑母的哥哥。
在动用最后的技术手段之前长夜漫漫,林贺翊有的是机会折磨这位仿生人
“那么,让我来看看你在性爱上到底还能有什么表现吧。我会给你修改数据,打造最完美的最适合性爱的肉体——好好回忆一下吧,你到底是谁。”林贺翊瞥了一眼已经折磨的不成人形的秦栀,笑得灿然。
【膝跳反应:knee-jerkreflex——最简单的反射类型,仅涉及感觉神经元和运动神经元xd算是非正经的比方了】
虽然仿生人没有人类一般的神经,但是电路和精妙的算法已经让仿生人能模拟出痛感、触感、嗅觉,秦栀在冰冷的手术台能清晰闻到空气中的一股焦味,他看不见自己的身下的惨况,可他能清晰知道身边的工作人员在做什么。他们用电钻和切刀精确地割开他的人造皮肤,在那个本不可言说的地方一次次留下可怕的印迹。在这过程中,秦栀一直都在哭泣,他哭嚷的声音被适时用一个特殊的口球抑制了,潮热的口水和热气从口球中的缝隙中透出。另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只是冷冷地看着他,冰冷的指尖滑过秦栀的肌肤,嘴角勾起一抹淡笑,眼神却是炽热与病态:“真是一个完美的仿生人。你知道吗?你已经与人类无异了,孩子。”
泪水涌出来,落在那人的手背。男人抬起手,微微露出舌尖在秦栀恐惧的注视下舔舐着这滴泪水,顿了几秒,缓缓俯身,吻在手术台上的男生的眉心,叹道:“你的泪水甚至是咸的。”
“啊——!”兀然,秦栀痛呼一声,有一个人径自举着一根细长的管子在毫无润滑的情况下塞入了男生的菊穴之中。
“嘘,孩子。这才刚刚开始。”白大褂男人保持着唇角的笑,仰起头,望着助手正在测试仿生人的肛门极限度。
疼,钻入骨髓。可是他真的有骨髓吗?秦栀整个人被牢牢禁锢在手术台,双手已经被束缚带磨出血,渗出斑驳的血痕。他在挣扎,疯了一样的想逃出这个人间地狱。然而等待他的只是开端,那根管子并不会在意仿生人的情感,就像硬管本身仅仅是一个物件而已。他没有血,没有泪水,没有搏动的心脏。但他身上的所有却与人无异,人造血、人造皮肤、人造泪腺,机械心脏秦栀几乎被逼疯,他的视线几乎无法聚焦于一处。
隐约间,他能看到自己的模样,褪去人造外表的他仅仅是一堆铜铁和精细的电路所组合的怪物,唯有一张脸仍然像天使下凡一般精美漂亮无暇。
他叫出声,可是没有多余的声音。
有人在讥笑,感慨仿生人能够拥有如此完美的肛门系统,甚至恶趣味地往里面继续塞着乱七八糟的东西。
“我保证,他的肛门比你女朋友的逼还爽。”白大褂男人冷笑道,他是弗兰西斯,负责仿生人的改造。作为首席科学家的他再清楚不过这群仿生人该如何开发。其余专家与助手闻言哑然失笑,不置可否这个事实,对于秦栀这一代的仿生人几乎代表着技术的最尖端,因为他们的机械骨骼甚至能模拟人类孩童的发育,就像一个真正的人类小孩。他们是最完美的仿生人,拥有最完美的肉体,连生殖器或是隐秘的身体角落都比人类完美。
秦栀痛苦地闭上眼,他的声音如同幼兽发出的悲鸣的呼声,他的身体抖成筛糠,承受着恶人们的亵玩。无论是一支笔、卸去针尖的粗大的注射器甚至是听诊器都可以塞入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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