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笑容,但肌肉抽搐的脸上已经无法露出笑容了。赵烈望向笑颜如花的倾烟,心中甚至没有太多的愤怒,有的是一种透心的悲凉和痛苦。赵烈强忍身上和心中的痛楚,倔强的站在地面上,不让自己倒下,那种极度冰冷的目光终于让倾烟和潘岳脸上的笑容消失。倾烟和潘岳的心里不由自主都泛起了一阵寒意。潘岳拔出腰畔的软剑,飞身朝赵烈刺去。杜横天怒吼一声,精钢所铸的狼牙棒挡住了潘岳的剑。潘岳手一抖,软剑挽出漫天的剑花,柔软的剑在空中不断的变幻,眩目夺人。杜横天一边用贯注真气的狼牙棒狠狠的朝潘岳的头顶压了过去,一边大声道:“赵兄快走,我替你挡着,长剑你赶快掩护赵烈逃走。”受到阻挡的潘岳,深吸一口气,变幻的剑尖透出丝丝的剑气。杜横天心里一惊,他低估了潘岳的实力,他一直以为潘岳是靠一张能说会道嘴和英俊的外表登上副帮主的位置。杜横天怎么也没有想到潘岳深藏不露,潘岳的武功居然不在他之下。潘岳脸上露出了残忍的笑容,手中软剑丝丝的剑气在杜横天周围游动,伺机不断穿透了杜横天的护体真气,留下了点点的血痕。杜横天大吼一声,手中的狼牙棒疯狂的朝潘岳打去。赵烈最后看了一眼风姿绰约的倾烟。浑身青筋暴露,脸色狰狞恐怖的他强压身上的剧痛,一路踉跄,在谢长剑的掩护下朝外面奔去。周围的帮众看到如此的突变,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眼看着赵烈和谢长剑朝外面奔走。倾烟冷笑一声,彩衣飘动,如毒蛇一样灵动的连珠婵妖鞭朝赵烈的背后抽去。谢长剑抬头望了一眼倾烟,再望了一眼痛得大颗的冷汗布满额头的赵烈,犹豫了一下,拔出斩马刀挡住了倾烟的连珠婵妖鞭。倾烟娇笑道:“谢长剑,你竟敢挡我的长鞭,还不赶快退下。”倾烟说着话,但手中的连珠婵妖鞭可没有停下来,周围山水帮的帮众看到帮主亲自出手,也一哄而上围攻谢长剑和赵烈。赵烈弯着腰冲到了山水堂的大门口,深入骨髓的剧痛让赵烈连腰都直不起来了。手持斩马刀的谢长剑劈出了从赵烈那里学到的三招狂风刀法,诡异的刀法暂时逼退了围攻赵烈的山水帮的帮众。倾烟冷笑一声,飞身跃过激斗中的谢长剑和山水帮的帮众的头顶,连珠婵妖鞭如毒蛇一样迅捷的朝赵烈宽厚的背部噬去。杜横天看见赵烈处在危险之中,荡开潘岳的软剑,不顾背后的空门和浑身的伤痕,全力跃到空中,急冲向倾烟,手中的狼牙棒夹起凛冽的风声猛的朝刺向赵烈的倾烟砸了过去。空中身影妙曼的倾烟收回连珠婵妖鞭,反手挥鞭重重的抽在杜横天的胸口上,饱含真气的连珠婵妖鞭震碎了杜横天的五脏六腑,与此同时,潘岳的软剑也从后面刺穿了杜横天的心脏。杜横天喷出大口鲜血,重重的落在地上,手中的狼牙棒斜斜的飞出去“砰”的一声把一棵碗口粗的树砸断。谢长剑看见杜横天被倾烟和潘岳所杀,悲愤不已“杜大哥。”谢长剑长吼一声,挥刀逼开周围的帮众,冲到杜横天的面前,抱起了浑身是血的杜横天。山水帮的帮众看到平时很受大家尊重的杜横天惨死在帮主的手下,山水帮的帮众一时之间忘记了对谢长剑的围攻,都望向了浑身是血的杜横天。倾烟趁着谢长剑分神的瞬间,手中如鬼魅一样的连珠婵妖鞭点中了谢长剑的穴道。“哐”的一声,谢长剑连人带刀都倒在了地上。
赵烈把握住这刹那的间隙冲出了山水堂的大门。潘岳大声道:“把谢长剑押到大牢关押,其余的人随我追杀赵烈。”冲到门口的赵烈听到了杜横天的惨叫,赵烈的心猛的收缩,但他没有停下脚步,愤怒的火焰让他变的更加冷静。赵烈趁着夜色一脚把一块大石踢下山坡,自己却猛的贴地转身奔到山水堂的侧面。赵烈勉强跃上墙头,撕心裂肺的疼痛让赵烈快昏死过去,他咬牙朝前一滚,掉在了山水堂后院一处偏僻的花丛中。大石块顺山坡滚动的声音让潘岳和倾烟以及山水帮的帮众纷纷朝山下追去。寂静的山上亮起了无数的火把,宛如一条火龙在跳动。长时间的疼痛让赵烈的神智开始模糊,躺在地上的赵烈用力握紧拳头,赵烈知道自己必须尽快找到解药,不然必死无疑。“我绝对不能就这样死去。”坚强的意志让赵烈起身趁乱朝倾烟的房间踉跄着走过去。赵烈走进去,把房门掩上,再也支持不住,重重砸倒在了倾烟房间的地板上,这种小的疼痛赵烈已经感觉不到了。赵烈顺着坚硬的地板爬到倾烟平时放置蛊毒和药瓶的架子前面。他咬牙用颤抖的手勉强找到解药服下。他浑身的血管仿佛都要暴裂,他再也坚持不住,挣扎着爬到倾烟宽大的床下,昏倒在倾烟的床下。倾烟配制的解药效果还不错,赵烈很快清醒了过来。他只觉得全身无力,没有了那种撕心裂肺深入骨髓的疼痛,反到感受到了心中极度的悲痛。他抹去额头上的汗水,这才发现全身都被汗水打湿了,身上到处是点点的血斑。“女人心,海底针。虽然是细细的针,但当针轻轻刺入你的心中的时候,虽然只留下一个小小的针孔,但一样致命,一样会有刺痛的感觉,而且还会留下如大海一样深厚的无尽的悲痛。”赵烈就这样静静的躺在冰冷的地上想着妩媚动人的倾烟。门口响起了脚步声,赵烈凝神屏住呼吸。门被轻轻的推开,一股熟悉的幽香飘到了赵烈的鼻端,走进来了两个人。潘岳恨恨的道:“真没想到赵烈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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