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狱血战落墨脸上的笑容很快凝结,在东瀛剑客化成白光之时,我的身子也是从舞动的蟹爪里脱身开来,虽然我身上被蟹爪连着攻击了十余下,但“绝对防御”的五秒时间,已足可令我从容而退。潭中的巨蟹不知是有一定的领地范围,还是也会觉得累,当我们离远了些,它竟也平静了下来,不再掀起波澜。我和落墨静静相望,但空气中那种剑拔弩张的气氛却是更为惨烈。落墨的脸白皙而棱角分明,身上似乎蕴含着一种饿狼般的野性,特别是他的眼中,有种令人不寒而悚的狂热,就像是一把烈火,拥着烧毁一切的力量。我已没了第一次见到他时的那种愤怒,他其实也只是一个很可怜的人,生活在自己的野心和之中,一直以为自己能够赢得整个世界,能将所有人踩在脚下,能做到他想做到的任何事,但其实,他何尝又不是一个木偶,一个被cao纵着的行尸走肉。我不知道他身上现在是不是还带着灵魂禁咒,这个东西,在现在这样的状况中对我来说,不会对我有任何影响,尽管心中知道落墨也是个不容轻视的对手,但对我自己,我更有种必胜的信心,这种信心,是在和无数的高手对决中,逐渐建立起来的,陡然间,亦是明白自己终是踏出了自己心魔,单就境界而言,自己已是迈入了一个全新的领域。落墨的脸上阴晴数变,不仅是因为我现在这种渊停岳峙的气势和他上次见我时已截然不同,但因为我刚能从巨蟹的强势攻击中,依是施然然脱身出来,从而在他内心中,种下了一个我不可战胜的阴影。“呀!”像是不堪我无形的压迫,落墨终是厉叫一声,脚踏碎步,朝我疾冲而来。脸若止水,我亦是低喝一声,将本就凌人的气势更是提到无以复加,朝着落墨迎去。衣袂舞扬猎响。刀光如水。空气似被撕裂。眉头轻皱,眼芒亦如刀。人影交错,洒落一串金铁交鸣。背背相向中,我和落墨突又各自折身,使出贴身技能,又几乎是同时使用了凝血。兔起鹘落,两人的身影自空中相撞,我的冥皇之匕闪电般在落墨胸口刺落两记,而自己亦是肋下一痛,显也是中了落墨的狠招。落墨的身子突然又飞旋而起,手中的双匕则不时挥击而出,刀芒森森,取得角度均是极为刁钻,让人应付起来显得特别别扭。无奈抽身后退中,落墨“桀桀”笑上两声,双中的双匕左右一错,攻势仿如大江流水,毫无阻断的再朝我奔袭而来。我心知要是再往后退,落墨的攻势会一发更不可收拾,或许真会更无扳回可能,振起精神,暴喝一声,凭着感觉冥皇之匕电走雷行般击出,和落墨的匕首击实在一起。“叮”的一声脆响,撼动人心。落墨身子极为轻巧的一个翻腾,头下脚上,改用另一把匕首俯刺下来。
落墨的这把匕首,刃身极薄,匕尖不住轻颤,飘忽不定中,让我竟不能完全把握他会从何处击出,索性也不管不顾,双匕一并,自下而上狠戳上去。我这一击实也有些出乎落墨的意料,但却毫不慌张,只见那匕首似有生命般一折,落墨已是翻转身子,灵动无比的朝我腰胯划至,整个变招犹如羚羊挂角,让我根本无迹可寻。我终因用力过猛,来不及收势,虽然尽力把身子前倾出去,但腰部仍是被划上一下,吃上了一记小亏。落墨一击得手,丝毫不肯放松,脚一落地,又是旋起,转到我背后疾点过来。头也不回的,百裂刺反手一戳,和落墨笔直而来的匕首击上一记,又是滴溜溜的一个转身,几乎是同时各在对手身上刺上一记,又极快的错开,两人全使出全力,只是光影激昂跌宕,以快对快,没有丝毫的取巧,转眼之间,两人竟都已杀的汗流浃背。人形再起。狂喝声中,落墨的身子已如狂风般向我卷了过去,右匕划出数道虚影,往我颈间刺了过来,而左匕则是长驱直入,疾点我胸胸口,倒也有那传说中的武侠高手周伯通一心两用之妙。没有停留的,身子有如鬼魅般一个侧转,我已来到落墨身侧,对着他就是一个简单的背刺,但却很是实用,转身不及中,落墨燎被我击退两步。但他终非弱者,突又是使用贴身靠近,技能使用间隔之短,竟是比我还快,看来这贴身技能他定也是有过奇遇。落墨双匕闪着寒光,交错不停击来,但见光影如浪,劲气激荡,将我竟全卷了进去。我一边不停的吃红,一边运起内力,不断的对着落墨的攻击对拼,这时的战斗已是没有多少技巧,更多的只是一种野性的拼搏。落墨在这时,却是突又使出变招,身子竟是笔直飞起,如炮弹般直击过来,也不知是什么特殊技能。距离如此之近,我又哪里避得开去,胸中顿如遭雷击,似连内腔的五脏六腑都一同碎去,说不上的难受和痛,血量更是狂掉,心知不妙,运起内力,先补了些血量,心中却是生出洞察无遗的超凡感觉。一切事物似乎一下子变得特别清晰起来,不但能感觉落墨手上肌肉的颤动,更能清楚的把握到他下一击的力度和角度。再落墨再次冲来时,我亦使用贴身技能,我的身子奇异的半空中像有吸力般一个折回,重重的撞向落墨,就在将将撞上时,我突的展臂,双刃带着一往无前之势刺出,铿锵声不绝于耳。光影蓦地消散不见,再盛放扩展。人倏立而分!我也终失了再和落墨战斗下去的心情,突然给自己一个绝对防御,施出了嗜血一击,没想落墨心中亦是作此想,两人在空中交击一次,又往后跌去。我由于有绝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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