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说道那武艺高强的柳老爷在狩猎场救下了傅知安,并让傅知安骑马回鹿山。
那边傅知安骑在马上,不禁打了好几个喷嚏。身上的衣衫在风中已经干了个七七八八,但他总觉得身上还有遇水的粘腻感。
红马识途,带着傅知安抄了最近的路。几乎是一个时辰,马儿就稳稳当当停在鹿山半山腰了。
下了马,傅知安正在思忖如何安顿柳老爷的马时,那马儿长嘶一声,转了个弯就跑走了。
傅知安长呼一口气,心想:好通人性的马。
他走到院子前,仆人见他的衣衫,都认出那是柳老爷的,暗自心惊胆战。但能在柳府里做事的,惯会装瞎装聋,谁也没有说什么。
傅知安第一时间去找了柳庆熙,劫后余生,他还没来得及找人倾述心中的不安稳。现下迫不及待想找柳庆熙,最好是跟他抱成一团,说些暖心窝子的话。
哪知他一打开门,柳庆熙就阴沉沉的,像是把团团的乌云都贴在了脸上。
柳庆熙本来抄写了一天家训,傅知安又被他爹叫走,心里正是顶顶烦闷。适才傅知安开门时,他见那一袭红衣,以为是他爹来了。没想到,竟然是傅知安!
被他爹叫走的傅知安,穿着他爹的衣物回来了!
柳庆熙心里的火气像是着了山火的森林,燃烧弥漫的黑雾都飘到了头上。他快速起身,扯到了身后的伤口也不顾。
他激动地按住傅知安的肩膀,瞋目裂眦地对着傅知安质问:“你究竟去哪儿了?你这是什么意思?知安,你告诉我,你什么意思?”
傅知安见他像只发怒的疯狗,心里火气也涌了上来,心道:我被人嘲讽了一天,还险些丢了性命,一回来就要被他这样质问,这是什么道理?
他用力地推开柳庆熙,柳庆熙不为所动,他烦躁地说:“你给我滚开。”
柳庆熙拼命地逮着他问:“为什么?!”
傅知安也急了:“什么为什么?你哪来的那么多问题?”
柳庆熙死死攥着他的肩膀,傅知安被捏得骨头都没力了,但还是以强势的姿态跟他对峙。
“你为什么都不回答我的问题?“柳庆熙越说越气,不给傅知安反应的时间,直接把他衣服的一边肩膀扯下来,一口咬在傅知安的左肩上。
“啊——”傅知安疼得冒冷汗,他肩上冒出一缕缕的血,一些被柳庆熙舔开,一些流到衣服上。
柳庆熙紧紧把他抵在墙上抱住,发了狠一般咬。傅知安不禁从嗓子里流出呜咽声,他心里委屈急了,不停地拍打柳庆熙。
等嘴里的血腥味浓得刺鼻,柳庆熙才放开了傅知安。
傅知安心里苦,身上疼,一把推开了柳庆熙,这一推可下了重力,柳庆熙直接跌坐在了地上。
傅知安本意扑在他身上,再给他补两拳,但见柳庆熙坐在地上,眼睛红红的,用袖子在擦拭眼角。
这这这——
傅知安连忙蹲在地上抱住柳庆熙,心软了,声音也软了:“你这是做甚么?”
柳庆熙把头埋在傅知安柔软的怀里,肩膀颤抖,浑像是哭得伤透心的样子。听了心上人的话也不回答。
傅知安拍了拍他的头,又揉了揉他的头发,末了还捏了捏他的肉,柳庆熙除了哼哼唧唧两声外,一句话也不说。
傅知安哄道:“你这是怎么了?一天没见,一见面就咬了我一大口,现在还在流血呢。你倒是先委屈起来了。”
“我没用力,你没摔到哪里吧?”
柳庆熙在傅知安怀里拱了拱,又探出个脑袋,在傅知安的肩上舔了舔。那里一圈牙印,现在正红着,那周围都被血晕染成了艳红色。柳庆熙就伸着舌头,把那周围的血都舔了个干净。
傅知安抱着他的头,任由他舔,但痒得厉害,他拍了拍柳庆熙的背道:“有点痒,别舔脸,我用水擦擦就好。”
柳庆熙充耳不闻,舔得仔仔细细。他埋在心上人的肩上,双手去脱心上人的衣服——那一袭红衣实在是太刺眼了。
解了心上人的腰带,他一边脱,一边沿着傅知安的肩膀往下舔。舌头停留在乳头上,在那处又舔又咬,很快就红硬起来,像颗樱桃,一咬就能蹦出汁水来。
傅知安嗓音急速变调,他嗯嗯两声,摸了摸柳庆熙的头道:“乖,别舔了,好痒,真的好痒。”
柳庆熙咬住一只乳头,灵活的舌尖很强劲地舔弄,另一只手捏住另一只乳尖揉弄起来。
只见傅知安胸膛起伏越来越大,喘着粗气。柳庆熙忽的呜呜了两声,仰着毛茸茸的脑袋道:“知安,你还是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傅知安温柔问道:“什么问题?你一个个说。”
柳庆熙扯着那身红袍问:“你之前出门的时候,穿的那身衣服呢?”
“下午去了狩猎场,那身衣服不方便狩猎,柳老爷就给我了这身衣服。”
“我爹那人性子怪得很,从来不允许别人穿他的衣服。有一次我穿我爹的官服,他把我一顿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