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里去。
不是那个人,傅知安想。
他有些气馁地捡起地上的木棍,那根木棍他早看见了。知道不是心里想的那位老爷,他也就用木棍把手绢递上了二楼。
那倚在窗旁的人,伸出胖手拿过了手绢。再往窗下看,底下的二人都已经走远了。
把手绢递给桌子另一头的人,他不解地问:“柳兄这是何意?”
柳兴预笑得神秘:“考验一下家里的小辈罢了。昨个儿见他来南院,不知道是不是迷恋上这外面的世界了,如果是这样,还得多加教导。”
“你对家里的小辈未免太过苛刻了。”
柳兴预大拇指摩擦着手绢:“算不得苛刻,试试小辈说的话是真是假罢了。”
——倒是不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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