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解开我……我要去…去厕所……”费力地表达清楚意思后,他的耳朵又可疑地红了起来。太羞耻了,他上一次当众要求去厕所还是幼儿园的时候,但比起尿湿自己的尴尬,他宁愿暂时丢弃那点可怜的自尊心。
?“为什么要解开你呢?在这里不可以吗?”
这个回答超出了他的理解能力,他的瞳孔在眼罩后因为震惊而放大。在此之前,他始终认为憋尿只是被捡尸的副产品,却从未想过或许这才是对方的真实目的所在。但现在,即使察觉到对方意图的他也无力做出任何反抗,下腹的胀痛已经逐渐开始令他绝望,即使他凭借最后一点尊严作无谓抵抗,也无法逃避最后彻底弄湿自己的命运,这不过是个时间问题而已,甚至不会太久。
空气仿佛凝固了,他听到的只剩下自己粗重的喘息。不知过去了多久,最终他还是闷哼一声,再也忍耐不住压抑许久的欲望。如果他此刻不是带着眼罩的话,就会看到那些刚刚排泄而出的液体因为衣物的阻挡虽然没有四散飞溅,却也在床上雾似的弥漫开来,裤子自然更是湿了个彻底。淡淡的气味在房间里氤氲萦绕,再配上他略带哭腔的喘息声和依旧断断续续的水声,在有些黯淡的暖黄色灯光下说不出的淫靡撩人。
他感到自己身上的绳子被一点点解开,然后整个人都投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中,对方显然毫不在意他现在湿的一塌糊涂的窘态。
“别怕,睡一觉吧,醒来就没事了。”
大概实在是太累了,在那个轻柔的安慰声中,他居然真的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西餐厅里灯光柔和,音乐缓缓流淌,红酒在空气中渐渐苏醒过来。白霁望着桌子上那个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花花绿绿幼稚得近乎弱智的双层蛋糕心情复杂,有一种想把对面人的头摁进去的冲动。
“没想到教授的审美竟如此别致。”白霁略带嘲讽地开口,这时候他终于觉得自己扳回了一城。
许森饶有兴致地插着蜡烛,对白霁话中的刺毫不在意:“觉得这个蛋糕跟你很像就拎回来了,还可以吧?”
白霁被噎得说不出话,这到底是谁恶心谁呀!
“好了,许愿吧。”白霁抬头,看见那个蠢蠢的蛋糕上已经被插好了一圈五颜六色的小蜡烛,烛光轻快地跳跃着,映出对面人脸上满满的开心与……宠溺?
白霁迟疑地闭上眼睛,在心里默默许愿以后再也不要碰到对面的变态。
“来来来,3,2,1,吹蜡烛!”白霁下意识地照做,两颗脑袋从不同方向同时凑近蛋糕用力一吹,所有蜡烛顿时灭得干干净净。
白霁不合时宜地想起“吹灯拔蜡”这个词,赶紧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试图让酒精把自己的思维拉回正常轨道。看着许森正专心致志地切蛋糕,他突然起了小孩子恶作剧的心思,右手轻轻在桌子上慢慢靠近蛋糕,然后迅速出手将上面色彩斑斓的奶油涂到了对面那张精致好看的脸上。
这显然出乎许森的预料,他有些诧异地抬头,认真的惊讶与孩子气的奶油形成滑稽可爱的反差萌,让从一开始在气势上就稳压白霁的他顿时添了几分柔和与顽皮。白霁笑得几乎从椅子上摔下来。
“你果然总能给我带来惊喜。”许森又恢复了先前的沉稳,也不去管自己脸上花花绿绿的印的红痕,耳朵烫的几乎要发烧。
“怎么?不忍了?”许森的尾音微微上扬,带出些许阴谋得逞的意味。他倒是丝毫不介意自己的车接下来会被眼前的人弄成什么样子,事实上白霁现在的模样也正是他想看到的。
“……不……继续……拜托……好难受……”略带哭腔的声音在车内的狭小空间响起,人在这时候是毫无羞耻心可言的。如果不是许森的手挡在中间,白霁甚至愿意丢掉尊严自渎,这把欲火已经烧的他有些神志不清以致分不清幻境和现实的距离。
许森轻轻啄了一口他的锁骨,鼻尖有意无意地顺着白霁的下巴滑到脸颊,白霁被刺激得打了个寒噤,脸上红得几乎要滴血。感受着对面越来越急促的喘息,许森继续了手上的动作。
无论是哪一种欲望都已经压抑得太久太久了。乳白色的浊浆喷射在车窗上,又顺着玻璃缓缓滑落,弥漫的腥气仿佛诱人堕落的使者。片刻之后,虽然主人极力想遏制住源头的沸腾,金黄色的液体仍无可挽回地四散飞溅,汩汩的水声混杂着半是羞耻半是舒畅的呻吟,生理性的泪水在灯光下闪烁着钻石般的光。两人的衣服都湿到几乎无法收拾,仿佛身处地狱的伊甸园,美与情欲交织成细密的网,轻轻绞住了两位堕天使的翅膀。
许森解开了白霁的安全带,亲吻着面前人的额头:“没关系,等下我来清理就好。”安抚的拥抱使得已经没有一丝力气的人似乎找回了一点迷失的灵魂,白霁的眼睛亮了一下,但随即又被疲倦的潮水所淹没,他闭上了眼睛。
车流开始移动了。
顾湛其实很意外自己会被那个包厢叫去。毕竟单人男士来开包厢本就少见,还要叫公关的更是不多,尤其叫的还是男公关,这客人要说是直的,顾湛自己都不信,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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