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多了其他的东西,“我说会去就会去,你拿伞我也可以去接你,即便去不了,我也会让其他人去,下次你再如此不听话,青园的规矩一百遍。”陈夏吃惊,“就这么简单?”虞浮凉看她。“……我都会背了,还要抄啊。”“会背还要抄岂不是更折磨人。”陈夏:“……”好像真的是这样。陈夏觉得大腿内侧粘腻,偏偏虞浮凉还不放过她,这次估计他是真生气了,一次完了还有第二次,可怜陈夏的腿受累了还不止,胸脯也被折磨了。晚饭一推再推,推到十点,她放学时才六点。饥肠辘辘的肚子终于被投喂到了食物,陈夏大口大口的吃,咀嚼后咽下食物的时候估计脖颈处的肌肉扯到了胸口处的肌肉,陈夏疼的倒吸一口凉气,心里又把虞浮凉骂了一顿。不过上了药之后,那种火辣的疼痛感才一点点消失,陈夏套上了睡衣,吃着饭后水果,非常不爽的瞪着虞浮凉。虞浮凉心情这会倒是好了,一手拿着手机,单手给她剥了个荔枝,送到小姑娘嘴里,小姑娘赌气似的冷哼一声,把脸别过去。“叔下次不这么收拾你了,张嘴,乖。”“乖?”电话那头爆发出极其不爽的怒吼的声音,极其有力量,“虞浮凉,我当你还真是深入基层体察民情去了,准备今年往上走走呢,和着你这是找人去了,她叫你叔?你找了个多大的?虞浮凉,你别不说话!”虞浮凉被他吼的耳朵痛,“老爷子,你前年不是还催我结婚,现在怎么又变了一副态度,你们老年人都这么善变?”虞浮凉把荔枝喂人嘴里,拿张纸擦了擦手,让人把他当靠枕,陈夏舒服的倚着虞浮凉,耳朵里进来一连串的虞浮凉挨骂的话。“你别跟我拐弯抹角的,什么情况赶紧说,人姑娘多大,爹娘知道?虞浮凉,你都三十了,三十了,知不知道,找个二十多岁的可以,二十岁以下可别祸祸了——你怎么不说话,虞浮凉!你心虚了是不是?你真找了个……”连老爷子一口气差点没上来。虞浮凉差不多能想象到那头连老爷子气的暴跳如雷的样子,得亏老人家身体好,他愉悦的应了一声,瞥到小姑娘一副大仇得报的样子,“外公,给我留点面子吧,人小姑娘在跟前呢。”连老爷子顿时噤声,半晌后才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里找回来了对外孙的自豪,“浮凉啊,其实你还是挺让外公骄傲的,你没有结婚,也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小三小四,没有兄弟姐妹,你娘性格也不错,我也好相处……”连老爷子巴拉巴拉说一大堆,明晃晃的透露出来一个意思,我外孙,家事清白,家庭关系也简单,我们这些当长辈的更是慈眉善目,所以,我外孙找的小姑娘啊,你别担心哈。陈夏笑得差点呛住。虞浮凉拍了拍她的肩膀,一脸无奈,“九月份我会回去一趟,回去与你详说。”连老爷子急得不行,但倒是没有催人赶快回来,“你回来与我交代清楚。”挂了电话,安慰了老的,还要安慰小的,陈夏顿时觉得甜果子索然无味了,“你九月要回去啊。”“嗯,回去,带着你。”虞浮凉说,“所以别苦巴脸了,看着像是哭,什么时候说要丢下你了。”陈夏高兴了。虞浮凉也笑,“暑假里出去旅个游,到处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就进京,你爹娘那里我来说。”“好!”……这场雨下的不小,持续了两天,第三天,东村的村民去地里看小麦,就担心这场雨毁了收成,可是担心什么来什么,地里的小麦倒了一片,且都是从中间断了。村民心里都在滴血啊。现在小麦正是关键的时刻,这会断了,就没法继续长,相当于这一整年忙碌了这么久,一点收成都没有,这无异于晴天霹雳。村里的小麦地大部分都倒了,但是也有没倒的,细心的人发现,没倒的那些人的地里的化肥大多都不是从张家那里买的,后来确定了,不是大多,而是都是。黄秀花也一大早就去看自己家的麦地,拽着个胖身子,面色有些发黄,她地里的化肥用的特别多,可也倒的最厉害,全断了,黄秀花身子都晃了一下。一天过去,张宁大学时,发现村里的人都在讨论地里小麦的事情,她家门口甚至站着不少人,都是东村的村民,说话语气已经不能算的上好,而是怒气腾腾的。“老张,要是一家两家这样,我们也不能说什么,但是你去地里看看,全倒了啊,你让大家伙下半年怎么过,老张,卖化肥也不能一点良心不讲,我们知道无利不起早,你得赚钱,可做人不能这么没良心!”起初张父不承认,但是黄秀花的损失这么大,她可不管,“我家里还有剩下的化肥,老张,你要是不承认,咱们就带着这些化肥去让懂化肥的人看,看看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黄秀花倒是无心插柳柳成荫了,她去年买化肥是贪便宜,打算今年再用,或者卖出去赚一笔钱也行,但是谁知道这些化肥竟然都是假的。张父慌了,最后不得不承认,他卖的是假化肥,里面掺了土,而且不是一点土,是百分之七十都是土,剩下的百分之三十也不是真化肥。其他人都惊呆了,怎么可以有人能骗人骗到这个份上。由韩秋从中调解,张父答应了赔偿。起初他是不赔偿的,甚至拿出了去年卖化肥的时候让东村的村民签的那些,其无耻程度已经刷新了人的下限,村民不同意,直言说要报警,张父这才无奈答应。可是把张家的底子掏空也赔不够,一时间张家欠了一pi股的债,张父向张珍求救,张珍只拿过来一千块钱,别的没有了。张父无奈,却没有办法。收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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