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台对战时,赤烈恒焉就已经认出韩修的身法了,但是兵荒马乱的也没来得及问,如今这克星终于又落在他手里了,于是他一改自己的承诺,第一件事不是对这克星践行诺言,而是看看这克星后腰有没有当年他射的离心箭伤疤。
一看之后,果然有,赤烈恒焉大笑起来,笑的像疯子似的停不下来。
“你这个冷心无情王八蛋,上战场还故意换张脸,这世上再没有比你更会玩阴招的人了。”
笑完之后,赤烈恒焉哭笑不得地指着韩修指责,那话说的,俨然韩修是个玩弄了他感情的大猪蹄子。
对此韩修表示很无辜,但是当场因为伤痛半天发不出声音,还是先在意识里找笋子聊了会儿,知道他昏迷时,李恤仇恨值暴降到1,系统奖励他三千积分的事,于是痛快地开了痛感屏蔽,闭着眼休息了会儿,这才终于能开口说话。
“遮头盖脸玩阴招的是你,不要贼喊捉贼。
“当时一骑关主帅跑了,我只能顶上,又不是为了你才换脸,不要自作多情。”
黑化帝王vs清冷太傅50
死对头之间,哪怕是斗嘴也不能输。
韩修一边说话,一边撑着身体想坐起来。
虽说他现在不觉得痛了,但是身体虚弱的是改变不了的,明明只是想坐起来,结果硬是几次没有成功,最后还是赤烈恒焉好心的扶了他一把,这才成功坐起。
“呵,你也只剩嘴上逞能的功夫了,活该两次被我射。”
这个射当然是射箭的射,但是从赤烈恒焉嘴里说出来,就莫名多了股子不好明说的味道在其中。
韩修没有接他话茬,低头有些艰难地整理被赤烈恒焉扒开的衣服。
“别理了,直接脱了吧,省的待会儿我还要再扒。”
韩修抬头看他一眼,给了个把他话当狗叫的假笑。
因为失血很多,韩修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口渴,此时嘴唇都干裂了,缺水缺的厉害,赤烈恒焉倒是没在这事上难为他,主动倒了杯茶过来,搁在他手里。
而在差不多的时间,外面李恤就赶到了。
对此赤烈恒焉是很高兴的,毕竟他的最大目标就是杀李恤。
而在赤烈恒焉隔空对李恤喊了那一通绝对很有激将作用的污言秽语后,就一直在等着李恤一时脑子发热冲进来,到那时,盛周天子必死在他手下。
韩修跟赤烈恒焉斗了会儿嘴,一杯茶也快喝完了,才慢条斯理地说:“死心吧,李恤不会进来的。”
“是吗?那看来不孝子果然是不孝子,是真不在乎你的死活。”
赤烈恒焉故意扎韩修的心,韩修却一副早就看淡的豁达表情,悠然说:“他是我教出来的,虽然毛病很多,但是绝对分得清轻重,这种闯进来也救不了我,还平白把自己搭进去的蠢事,他不会做的。”
韩修的茶喝完了,于是把杯子往赤烈恒焉面前一递,连个请字都不带的,老实不客气道:“再来一杯。”
赤烈恒焉简直被他理直气壮的样子气笑了,想说什么又没说,还真接过杯子,去帮韩修又倒了一杯茶过来。
“喝吧,喝好了咱们就该到床上办事了。
“话说在前头,我对男人没经验,你可得好好配合,不来个七八次不准断气。”
“嗯,我尽力。“韩修边喝茶边应声,完全不当回事的样子,把旁边哆嗦着围观的几个御医都看傻了,个个暗暗心惊近墨者黑,好好的端方俊雅韩太傅,被赤烈恒焉挟持了不到半个时辰,草来草去的各种粗鄙之语就没断过,现在更是答应跟赤烈恒焉来个七八次,简直是叫人惊碎了下巴。
也就御医令还是很淡定,完全没觉得自己身处九死一生的险境,还在自顾自地用药杵捣药,听见太傅答应时,才抬了下眼皮,硬邦邦地提醒:“太傅现在的身子,不可能七八次的,最多一次。”
赤烈恒焉被这大胆的御医激起了兴趣,笑着说:“一次也行啊。”
结果御医令又补充说:“一次就死,华佗在世都救不了。”
“一次就死?”赤烈恒焉皱眉,回头看着韩修,一脸失望且嫌弃:“那不等于一次都没有?你怎么那么没用?”
他可不打算现在就弄死韩修,毕竟全指望韩修把李恤给引进来。
结果韩修喝着茶,抬头给了赤烈恒焉一个更失望且嫌弃的表情,埋怨说:“我没用?还不是因为你射得好?”
又来了,太傅大人的粗鄙之语。旁边几个御医已经听得一脸佛系,木木的没有什么大反应了。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恒焉将军就是我的牡丹丛,风流而死我真不介意。”
完了,不光会粗鄙之语,还会狂狼之语了,御医们心都碎了,端方俊雅韩太傅,今日开始,彻底没了。
而听了韩太傅的狂浪之语,赤烈恒焉要把韩太傅弄死的念头反而彻底打消了。
只听他忽然大笑一声,像是识破了某种诡计一样得意而嚣张,盯着韩修道:“你就是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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