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寻常的伤寒小病,只不过是因着体内的毒加重了他的伤寒而已。”
原来我得的不是瘟疫?可是银竹明明说他得了瘟疫,而且大夫也是有所诊断的,我即得的不是瘟疫,我又为何好好呆到现在?
众人都一副不可思议的看向叶大夫,叶大夫也是一脸的疑惑:“我也听溪清说起你是同得了瘟疫的侍卫同吃同住,因此给你也一起服药了,那位侍卫在何处?带老夫去看看。”
一群人带领着叶大夫去往了银竹的房,其余人都没有穿罩衣戴面巾,因此侯在门外,而我同银竹同吃同住已经练出了大胆子,毫无防护的就跟着进银竹的房间。
结果脚还没踏进去就被千重一一门关在了门外,我没有防备,直接迎面砸在门上,疼得鼻头麻木。
屋子里,叶大夫把万银竹的脉,翻看了他的眼皮又测试了他的体温,叹气到:“这位公子得确实是瘟疫不假。”
“那,为何千夫人同他住了这么久,却是只得个伤寒小病呢?”
柳溪清问自家老师。
叶大夫也十分困惑:“老夫也着实疑惑。”
不多会儿病房门被打开,我不高兴的捂着鼻子看向千重一,他一脸冷漠,给我的眼神在说我活该。
本盟主心里真是苦不堪言。
“肯否请千夫人到医馆处,让我等研究研究?”叶大夫突然目光灼灼的看向我。
我惊恐的往后退:“不不不,不行!”
“若是对枂城有所帮助,叶大夫只管把人带走就是。”千重一冷冷的替我答应了下来。
回来了,那个恶魔般的冰山男回来了,我突然很后悔自己为什么要作死,说他爱笑的样子叫人不适应?
于是乎,我就这样被小宁子和苏北五花大绑的绑去了医馆。
他们特地腾了一间房给我,看我的饮食起居,然后还带着我不停穿梭在那些人的病房里。
我看着染上瘟疫的男女老少一个个面色潮红,嘴唇干裂,活像被水给烫的那般,心里是一阵一阵的颤栗。
嘤嘤嘤,本盟主想回家了。
而在此期间,我也得知自己病了的这些日子,昏昏沉沉睡了有七日,这七日间,枂城已经有大半的人染了瘟疫,医馆已经人满为患,只得征用了一些客栈酒楼作病人的治疗处,而这场瘟疫更是让芜县的人差点死绝。
枂城里也有不少人在救治过程中不幸去世,即便死亡人数比不得芜县的一个零头,可死亡,怎么说都是件让人胆寒而无法评估损失的事。
研究了三日,医馆里又有死去的病人被抬了出去烧毁,叶大夫带领着枂城的大夫们讨论不出个什么结果。
突然有一天,叶大夫一脸沉重的走过来,问了我一句话:“千夫人,恕我冒昧,可否取一滴你的血液?”
我惊得护住自己的手指头:“你说什么话呢,平白无故怎的要取我的血?”
“老夫没别的意思,就是想研究研究你血液里的毒,好让我看看,是不是毒里的某些药材可以治疗瘟疫。”叶大夫老实憨厚的笑了起来。
我无语的看着他:“从我血里你用什么看出我的毒?”
“老夫……”
“叶大夫。”
叶大夫还想说什么,就被蹦蹦跳跳跑进来的小宁子苏北二人组打断了。
只见小宁子戴着面巾的双眼也止不住的扬起对我的幸灾乐祸,然后把一张单子递给了叶大夫:“叶大夫,这是我们家主让我转交给你的。”
叶大夫接过纸箱仔细阅读了上头的字,一双眼睛瞬间就亮了起来:“这就是千夫人重的毒啊,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说着捧着纸张就走了。
小宁子在他身后喊:“我们家夫人可以回去了吗?”
“可以可以,完全可以。”叶大夫头也不回。
等人走得没影了,我一拳敲在小宁子的脑袋上:“叫本大爷苏盟主!”
“呜呜,盟主你又打我!”小宁子痛哭流涕。
苏北见状伸手拦在小宁子面前:“不许打……他……”
“小北你最好少学他,不然我连你一起揍。”我举起拳头。
他立刻吓得钻到小宁子背后去了,小宁子无语,他好像养了个怂孩子,算了,他是个孩子,不跟他计较,不跟他计较。
在医馆呆得可算是无趣极了,我当即马不停蹄的收拾东西滚回了客栈。
回到房里时,千重一正好整以暇的坐在左边看书,听到我声音,头也不抬一下。
我恬着脸朝他走过去,把脸贴在他的书上,只露一双眼睛与他对望:“我回来了,想我了没?”
他噗嗤一声笑了起来,放下手中的书本:“过来我看看。”
好几天没见,说实话我还挺想他的。我听话的走到他身边,他一把把我拉入怀,将一把抵在我肩膀上。
“医馆没有把你熏臭,可喜可贺。”然后他说到。
我原本以为他要说些什么情话叫我听,害得我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