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怪呜呜……都烂掉了、被插烂了……好脏好酸……好胀……不行老师不行我好难受啊啊啊…”朱柔雅一边掉眼泪,一边摸索着用手握住插满屄穴的那些笔,又将它们往更里面塞了塞。尽管已经抽出去了一支笔,但是屄里依旧满满当当的,更不用说她阴道的最里面,被笔顶着的地方,还有一个跳蛋始终振动着,时不时便会刺激着子宫口。
那根抵着她的尿道口的笔头终于还是插进去了——暴力插入的一瞬间,朱柔雅控制不住地绷紧了腿根,挺直了腰身尖叫出声。她的尿道酸麻,尖锐的痛意一阵阵通过神经传到颅内,与此同时尿意潮水一样汹涌地拍打过来,又生生被堵在了狭窄的口径处,只能原路反流回去,痛楚中夹杂着巨大的爽利,叫朱柔雅癫狂地抽搐,无法控制地大声呻吟个不停。
杜老师直到最后都没有用鸡巴肏她。
朱柔雅从失神晕眩的无边快感中迷迷糊糊醒过来,发现自己身上的脏污都已经被擦得差不多了。她如今躺在休息间的小床上,杜老师正在旁边安静地批改作业。
“醒了?”男人瞥过来一眼,没停下手中的动作,“醒了就收拾好自己,放学了,你可以直接回家。”
朱柔雅应了一声,试图将仍然待在逼里的笔拔出去。可是由于淫水已经干得差不多了,那些笔杆之间的摩擦力又很大,动作之间干涩难当,强行抽出时会有些痛。
正犹豫该怎么做,突然一瓶润滑液被丢掉了手边。
“怕玩的不尽兴,我原本准备好了润滑,”杜老师意味深长地笑着,“谁知道你的屄虽然稚嫩,但是已经被玩得熟透了,自己就能流水,润滑液都没有用武之处。”
朱柔雅红着耳朵给自己挤润滑,液体是透明的,凉滋滋的覆上她的逼肉,被她用指尖揉开,一点点渗进笔和穴之间的缝隙里。突然想到了些什么,她抬起头,有些迟疑地问:“杜老师,你怎么不肏我啊……”
杜老师正巧批改完所有作业,把笔丢到了笔筒里。朱柔雅把同样的一根笔从穴里拽出来,盯着被杜老师用完的那支笔,大腿根哆嗦了一下。
“能是为什么?当然是因为——你的屄太脏了,我不想肏。”
杜老师坐在办公转椅上,悠哉悠哉地转过来面对朱柔雅,用手支着脸颊歪头看向她:“小脏狗,小小年纪,屄都快给人肏烂了。”
朱柔雅这下子脸也红了,低下头一根一根往外拉那些插在逼里的笔。尿道上插着的笔最难弄,即使倒再多润滑,那个小玩意儿也死死地被尿道口软肉箍着不放,最后被她狠了狠心直接拽出来的时候,尿道口都差一点外翻。
终于把身体里所有的东西都弄了出来,朱柔雅竭力弯腰看了看红肿的逼穴与尿道口,发现它们依旧完好无损之后才松了一口气。她把已经没了电的跳蛋放在口袋里,叉开腿别别扭扭地穿衣服,跟老师道了一声再见就要回家了。
“明天下午下课之后先别走,到办公室来找我,”她走到门口时,杜老师叫住她,“到时候我会奖励你一些小东西,你一定会喜欢的。”
……
朱柔雅到家之后,又被朱父骂为什么回家这么玩,是又和谁一起厮混了。
将事情原原本本告知朱父之后,朱柔雅又被朱父扣着松垮尿道射了一脸,才清洗干净自己,疲惫睡去。
早上醒过来,她犹豫了一下,没有穿内衣,只贴了乳贴,内裤挑了前几天贺宇宁送给她的情趣黑色丁字裤,套上校服便出发了。
临到家门口,她又被朱父叫了回来。
朱父走到她面前,把她的两个乳贴揭了下来。硅胶扯着胸前软肉,刺激得乳头立刻就立了起来。
朱父又用两根手指捻了捻小小的乳头,叫它们更加充血挺立,拿出来两个小小的花瓣状的隐形乳夹,微微掰开之后,顺着朱柔雅的乳头根部套了上去,用手指确认捏紧了,才把她的校服上衣放下来。
朱柔雅长长嘶了一声,瑟缩了一下,她低头看校服上很明显的两个凸:“好痛啊爸爸……而且好明显……”
朱父隔着衣服扇了扇她的奶子,笑骂:“痛什么,你爽还来不及呢,况且明显一点不好么,正好告诉所有人你是个婊子。”
朱柔雅抿了抿嘴唇,耳朵红红地挺了挺奶子,被朱父又捏了一把之后,才转身出了门。
今天出来的有些晚了,朱柔雅打算坐公交。在车站等车时,她感觉身边好多人都在偷偷看她,尤其是那些同样是要去学校的男生。
坐立不安之中,朱柔雅双颊酡红,她不由加紧了两条腿,悄悄安抚饥渴的阴道。
“小姑娘,你是不是忘了穿内衣了?”突然,一个老奶奶凑过来朝她耳语,老人家的年纪着实有些大了,耳朵不怎么好使,连带着声音相对于正常人来说也更响亮,说是耳语,其实她说了什么,旁人都能听得一清二楚,“你看看你的胸,都露出来了。”
旁边的人都悄悄把目光转向她二人,朱柔雅装作看不见那些或玩味或好奇的目光,回道:“我出来的着急,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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