搂在怀里,正对着牌桌。被李叔咬得湿答答的一对白奶子光明正大地显露在所有人面前。
李叔解开裤子拉链,把内裤往下拉了拉,露出一根鸡巴——那根鸡巴细而短,包皮很长,几乎裹住龟头,因为色素沉淀,柱身表现出一种脏兮兮的紫黑色,看起来不怎么干净似的。
这根小鸡巴可怜兮兮地立起来,竟直接戳进了朱柔雅尚未经过扩张的穴里。朱柔雅几乎都感受不到有鸡巴肏进来了,是李叔双手攥住她的奶子,呼哧呼哧一边喘个不停,一边奋力挺腰,她才意识到李叔居然已经插进来了。
她眯起眼睛,嗯嗯啊啊跟着李叔的动作喘个不停,把手伸到身下揉自己的阴蒂,这才慢慢进入状态,因为快感,促使逼里逐渐分泌出更多体液来。
“老李看样子不玩牌了,”有人咽咽口水,敲了敲桌子,“老朱你顶上?”
还没人接话,李叔又抽插百来下,说:“没事儿,用不着老朱,我接着玩。一边玩牌,一边玩女人,今天真是尽兴哈哈……”
他已经射了,可还是抱着朱柔雅,用软下来的脏鸡巴堵住她的阴道,一双粗糙的大手一会儿拿牌,一会儿揉着朱柔雅的奶子,粗暴地捏掐揉弄。
……
这句牌结束,朱柔雅在众人目光下走到朱父身边,和朱父嘴对嘴亲了个够,这才又在朱父示意下走到另一个叔叔身边,分开叔叔的双腿,跪在了他腿间的地面上,语气乖乖巧巧的:“叔叔,您继续玩,小母狗来给您洗鸡巴。”
这根鸡巴和上一根相比,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朱柔雅先隔着衣服伸出舌头舔了舔,鼻尖是浓郁的腥臊味儿。面前这人的性器已经半挺,被这么一刺激,登时又硬了不少。朱柔雅用牙齿把裤子半脱下去,被包裹在裤子里面的味道扑面而来,几乎熏的她眼睛疼。
这根鸡巴实在太大,啪地一下打在她脸上,龟头的腺液在她脸颊印出湿漉漉的一道。朱柔雅一只手握住鸡巴,伸出舌头舔干净龟头的腺液,甚至连包皮都抻开了舔的干干净净,另一只手不自觉放到逼里,迫不及待地揉了两下阴蒂,就把三根手指插进了阴道里快速抽弄。
咕叽咕叽的声音叫其他人都有些躁动不安。
朱柔雅“啵”地一下亲了亲腥咸的尿道口,站起身来,把粗大狰狞的鸡巴对准自己的逼,一下子全部坐了进去。
她红着脸,兴奋的不行,手指快速拨弄着乳蒂尖尖儿,整个人格外主动地上下颠个不停:“嗯嗯…大鸡巴…吃了叔叔的大鸡巴…好棒的鸡巴啊啊啊啊啊……顶住了,顶住了!大鸡巴顶住宫口了啊啊啊啊啊好爽——”
她身后那叔叔却没有她这么兴奋,只淡定地接着打牌——虽然所有人都隐晦地望着朱柔雅,并没心思继续了。
“这样,”被朱柔雅骑乘的叔叔笑了笑,拿着麻将的手点了点桌子,“我这边也有个乐子,虽说因为某种原因有些不太方便过分玩弄,但好歹也能玩一玩。毕竟小雅一个人,同时满足我们这么多人不太现实。”
在朱柔雅的高亢呻吟声中,他打了个电话,似乎对面说了什么,他没听清,于是捂住了朱柔雅的口鼻,在女生有些窒息的呜呜声中,向对面下达了命令:“我不管你老公有没有怀疑,总之过十分钟,你要是还没来,以后就别想我再肏你了。”
放下电话,他松了手,歉意一笑,握住了渐渐没有力气的朱柔雅的腰身,狠狠挺腰肏了百十来下,直肏得朱柔雅嗯嗯啊啊地推拒个不停,浑身痉挛着,骚水都喷到了牌桌上,才意犹未满地叹了口气,绷住腰腹射了精。
“行了,到你王叔那儿去吧,他鸡巴大,玩儿的也花,保准你满意。”他推了推朱柔雅,向对面示意。朱柔雅走之后,他也没管自己大咧咧暴露在空气中的大鸡巴,只点了根烟,靠在椅背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撸着半软不软的柱身。
“哎呀,”他扭头,冲着朱父笑了笑,感慨道,“这没怎么被玩儿过的小女生就是嫩,又小,又会裹,逼还没那么松……”
……
朱柔雅先前被肏进去的精液已经流到了大腿根,她被王叔的大鸡巴凿得肏得穴眼都是白色的泡沫,宫颈口都被迫打开着紧紧嘬住了硕大的龟头。
王叔揪着她的头发,浑圆的卵蛋啪啪打在嫩逼口,快把白嫩的皮肉都拍打得通红。他肏得太深太快,朱柔雅被顶得翻着白眼,眼泪和涎水流了满脸,连喘息声都变得断断续续的微弱起来。而恰巧在王叔攥紧了她的两块乳房,挺腰射精的时候,门突然被打开了——
“呼、呼……爸爸,我来晚了……”
门口的女生大概二十来岁,挺着浑圆的大肚子,擦了擦汗,冲着对面的男人露出一个柔柔的笑容:“爸爸,老公怀疑我出轨了,但是您放心,我藏的很深,他不知道我和您的关系。”
先前肏朱柔雅的男人招了招手,那女孩儿就捧着孕肚,柔顺地朝对方走了过去。她坐在男人腿上,倚靠着自己父亲的胸膛,轻车熟路地问:“今天是要满足这几位叔叔么?”
女孩的目光略过朱柔雅,知道自己即将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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