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实际上是另外两件事。一是投资在三北地区植树造林,他始终认为,王梦遥之死,张利辉的谋杀是一方面,但也和当时的沙尘暴天气有极大的关系。如果当时天气好点,能见度高一些,对面开来的那辆大货车的司机就来得及提前采取措施,王梦遥很可能不会死。另外就是投资办学了,教育是当之无愧的立国之本,要想让国家的发展有后劲,必须先把教育办好。但要想把这两件事做好,所需要的投资是非常大的,而且基本上是只有投入没有什么产出,目前他的梅山集团和行星数据都是刚刚起步,无论从资金上还是他个人的精力上,都是负担不起的。所以李远方打算等到年之后,等到两个公司都完全上了轨道,他的个人收入也基本稳定的时候,再投入大量的资金在榆林以北的毛乌素沙漠进行绿化活动,从某种程度上切断沙尘暴产生的源头。如果投资兴办一批以“梅山”为名的学校,就可以使梅山集团本身的文化产业和教育这个文化产业紧密地结合起来,如果可能的话,连大学都办他一两个。这些学校,由梅山集团提供运营经费,像以前的公办大学一样连学费都不收,而且为学生提供一些基本的生活补助。这样的话,就可以使那些穷人家的孩子都能完全上得起大学,真正做到“教育以人为本”
想到这里,他就忍不住问起金保红:“金老师,你们打算怎么定位这个学校的教育方针,是以提高升学率为标准呢,还是以素质教育为主?”金保红诧异地看着李远方,觉得他好像有些小孩子在说大人话,不过现在正在兴头上,就没有在意李远方的唐突,耐心地向他解释说:“升学率是公立的重点中学追求的事情,实际上他们的升学率里面有很大水分。高二的时候还有四百个学生,但从高三开始就把那些成绩好一点的学生集中到两三个班里重点教育,差点的学生干脆不管,到最后参加高考的可能只有那一百个学生,考上了九十八个,升学率就是百分之九十八。大部分的学生,连高考的机会都不给他们。耿老师的想法是给所有的学生参加高考的机会,只要想参加高考,又通过了全省毕业统考的,都让他们去参加,充分尊重所有学生的权利,杜绝因为不让参加考试而在他们心中造成阴影的现象发生,在上课的时候也一视同仁。耿老师说不公平待遇可能会影响到学生的自信心,从而影响到以后的人生道路,这和我们办教育的目的是相背离的。另外,在那些公立重点中学里已经不再开的美术、音乐等与素质教育密切相关的功课,育人中学仍然保留着,课外活动也要比别的学校丰富得多。本来育人中学的师资力量就严重不足,整体实力不如重点公立中学,这样一来,升学率就更低了。育人中学没有政府拨款,所以学费要比公立中学收得高。因为这些原因,今年高考以后,这个学期育人中学的生源更少。照这样下去,想收回所有的投资要到何年马月。不过我相信,从育人中学出去的学生,综合素质都是很不错的,比那些公立重点中学的学生强得多,以后肯定会更有出息。”说完这些,金保红不住地叹气,可能是想到,要想贯彻这种以素质教育为中心的方针,对育人中学这个私立学校而言是何其困难!李远方的父亲安慰他说:“老金,现在的社会就这样,你想开一点,喝酒吧!”金保红依言举杯,喝了大半杯的青梅酒下去,然后好像酒劲上来了,发起了牢骚说:“你说现在的孩子都被学校教成什么样子了,十岁的人了,连自己的衣服袜子都不会洗,饿了只知道泡方便面,一离开父母了就什么都不行了。一天到晚只知道死读书,没有一点社会经验和独立生存能力,还一点点挫折都经受不了,动不动就要自杀或者离家出走什么的。要是这样下去,他们这一代以后还怎么跟别的国家竞争?”说完后,看到坐在自己对面的李远方,觉得自己说得有点过了,对李远方说:“远方我不是说你,你和别的孩子不一样,看来三年兵没有白当。”李远方也皱起了眉头,深深地想了一会,然后对金保红说:“金老师,要是把学费定得更低一点,另外再花重金多聘请一些退休的好老师,到育人中学来报名的学生能不能更多一些?”金保红摇了摇头说:“这不行的,老耿早就算过了,要是这样的话,不但投资会永远收不回来,一个学期下来连保本都不够,靠我们自己是负担不起的,人毕竟不能光靠理想而活着是不是?除非有一个财团良心发现了不计代价地给我们投资,那还差不多。”李远方没在意金保红话语中的无奈,继续追问道:“金老师你告诉我,除了买学校的五百多万外,照我刚才说的那样做,每年要亏多少钱吧!”金保红被李远方这话问懵了,连酒都醒了一些,睁大眼睛看着李远方说:“你老问我这话干什么,难道你有地方拉赞助?”然后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说:“我怎么忘了,你不是在梅山集团有朋友吗,连车都能借出来,梅山集团的总资产有好几十亿,这几百万的确不会放在心上。其实以育人中学目前的规模,一年的开支并不多,也就教师的工资加上福利,还有一些日常开支,有学生交的学费作为补偿,一年有四五十万就可以了,如果你真能从梅山集团拉到赞助就好办了。”然后发愁道:“但是一下子投进五六百万,以后每年还要陪进去几十万,你哪有这么大的面子?”李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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