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上还没有现在给你们准备的这个‘无支祈’强大。”实际上,李远方本人对“蚩尤”的源代码是完全掌握的,只是没有办法完全控制“蚩尤”的所有行为而已,不过对这个问题他是不会实话实说的,因为他连任泠等人都瞒着。经过他的这番解释,龚胜平等人的脸色好了许多。发现自己的解释起到了一定的效果,李远方接着解释说:“龚老师,我们行星数据是个具有完全自主权的私营企业,并不是信息安全局的下属单位,我们和信息安全局之间只是合作关系,在利益的驱动下走到一块的,大家各取所需,并不存在谁指挥谁的问题。这次与你们的合作,我们事先就没有和信息安全局通气。另外,乐天这人不大懂事,刚才说的话不是太恰当,请你谅解!”然后又瞪了程乐天一眼,把程乐天瞪得心里发毛,老大不愿意地歪歪斜斜地站了,瓮声瓮气地对龚胜平说了声:“龚老师,对不起!”程乐天这人,一眼看上去就知道是个刺头,仅仅被李远方瞪了一眼,竟然吓得站了起来向龚胜平道歉,这让大家都很意外,心想难道程乐天这样的人还会对谁怕成这样?龚胜平本人甚至于有些发愣,连点一点头表示一下都想不起来。梅奉起则笑了笑说:“没关系,我们搞科技工作者都是直性子,有什么话就说。”不过还有人对李远方的解释不是特别满意,尤其是研究所的唐政委,问他道:“李先生,我们都听说你是陈老的徒弟,照这么说你和马局长应该是师兄弟关系,马局长应该是你的师兄,他的话,你不能一句不听吧!”董文龙坐在那里一直找不到说话的机会,以他好动的性格实在是憋得慌,好不容易找到个机会,抢着说道:“要是真的算起师兄弟关系的话,远方现在是掌门,按照江湖上的规矩,马大哥应该听他的,马大哥对远方只有建议权,没有指挥权。”董文龙说得一本正经的,好像真是那么回事似的,在座的这帮人一大半是基本上不问世事的专家,想想陈老这个人本来就有些让人琢磨不透的奇怪规矩,真的这样也说不定,许多人竟然都“哦”了一声表示理解,认同起董文龙的说法。那些明知董文龙说得没有什么道理的,又不能再去追问人家的个人,只好把疑问暂时放在心里。李远方自己和程乐天都在心里偷笑,都想董文龙这家伙什么时候学得这么能胡编乱造了。寒暄过后,李远方就向梅奉起提出,因为“灵异事件”影响比较大,至少得罪了许多日本人,在未来的一段时间内,肯定会有许多人来找行星数据的麻烦,实际上从昨天开始就有黑客开始对行星数据的网站进行攻击,所以以后这几天他暂时不能正式参加梅奉起这个项目,而是要把主要精力放在统一指挥这场黑客狙击战上面。除了他本人外,程乐天他也要带走,因为程乐天是个很高明的黑客,在这场黑客狙击战中非常有用。董文龙则可以留下来,从梅奉起他们现阶段的要求来看,对“无支祈”已经有了一定了解的董文龙应该够用了。
人家自己家的后院起火了,要去处理一下,梅奉起他们当然不好说什么,都说你们先忙这件大事去吧,等这件事忙完了再过来就行。一些比较热心的人则提出是不是需要他们研究所提供一些支持,干脆用他们研究所的设备和网络算了。李远方说:“你们研究所是进行重大科研攻关的地方,连接的是军网,为我们开一个窗口到外面去,可能会影响到你们自身的安全,还是算了吧,我们到信息安全局那边借设备去!”看到有些人好像有话要说,心知大家都担心他和程乐天一去大半年的,会影响到整体的科研进度,就向他们解释说:“我们已经制定出了一个万全的对策,最近这个把星期因为没有准备好可能会比较被动,但等到天之后,等我们的准备工作都做好了,我们就可以进入反攻阶段了,所以我们最多离开十天,十天之后就回到你们这里来报到。”这么说大家就放心了,龚胜平是个性情中人,笑呵呵地说:“你们好好干,狠狠地教训一把小日本,让他们知道我们中国人是不好欺负的,如果需要我们从人力物力上进行帮助的话千万不要客气!”对龚胜平的好心,李远方表示了感谢,解释说在这场黑客狙击战中唱主角的是“无支祈”这个软件而不是人,所以自己这边的人手目前已经足够了。李远方这么说,让梅奉起他们对“无支祈”的兴趣更大了,几乎迫不及待地要求董文龙马上跟他们一起去研究一下所谓的“无支祈”到底是什么,李远方和程乐天,也就趁机告辞了。因为性格原因,陈老退下来之后,除了那些与国计民生密切相关的内容外,了解时事一般只看中央电视台,看报纸只看大报,而且只看头版。因为“灵异事件”比较敏感,中央电视台和国内的大报一直都没有进行报导,所以陈老开始的时候竟然一无所知。孙老这个好事者前一阶段一直在生病,李远方到北京的前几天刚恢复过来,没有以前的心思没事找事去搞情报分析,所以也没有得到这个消息。别的老家伙,只知道陈老这个徒弟是梅山集团的董事长,并不知道他同时还与行星数据有关,所以知道了也没想到特意找陈老说一声。李远方来北京的前两天给陈老打过电话,来北京的前一天,陈老去看孙老的时候,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孙老。不知道怎么搞的,孙老比陈老自己还要关心李远方,听说李远方要到北京来,也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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