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着前面的司机叫道:“停车!停车!”一边用另外一只手拉起车门上的把手,想把车门打开准备随时跳出去。苏晓雨抓住了隋丽的两只手,制止了她的所有动作,然后把她按倒在座位上说:“隋小姐,你老实点!”苏晓雨说话的时候,脸跟隋丽凑得很近,隋丽更加害怕起来,使劲挣扎着叫了起来:“你想干什么?!”看到苏晓雨把隋丽按倒在座位上,坐在最后一排的日本女人可能是看不惯还是怎么的,伸手拍了一下苏晓雨,嘴里用日语嘟囔了一句,不知道苏晓雨听懂了那个日本女人的话或者是觉得有外人在旁边看着自己这样不大合适,讪笑着放开了隋丽,然后对隋丽说道:“隋小姐,你是小泉先生的女人,只要你老实听话,我是不敢把你怎么样的。要是你不老实的话,那就不好说了。”一边说着,一边还色色地上下打量起隋丽来。隋丽被苏晓雨的色眼看得浑身发毛,往边上靠了靠,离开苏晓雨一段距离。整了整刚才被拉扯得有些凌乱的衣服,直勾勾地看了苏晓雨一会,然后两眼无神地盯着前言的路在那里发起呆来。吕光辉这人的性格,隋丽是比较了解的,如果吕光辉把隋丽看成他的女人的话,确实是不会让别人碰一下的,所以苏晓雨说的话尚有几分可信,所以在见到吕光辉之前,她暂时还是安全的。想跑是不可能了,手机也没有了,只能老实一点,免得把苏晓雨惹恼了再对自己动手动脚。但想想自己即将面对的命运,越想越觉得害怕,于是将双膝收到胸前用双手抱着,整个人缩成一团发起抖来。再过了两个多小时,从车窗外掠过的一些标牌看,车已经走出了兴阳市,到了与兴阳市相邻的另外一个市的地界了。这个时候,苏晓雨的手机响了起来,打开手机的翻盖看了一眼,苏晓雨朝隋丽不怀好意地笑了笑,然后接听起来。因为这辆车的隔音效果比较好,车里的其他人都没有发出声音,而且跟苏晓雨坐在同一排,所以隋丽隐隐约约地听到了一些对方跟苏晓雨说话的内容。吕光辉的声音和说话的语气,隋丽是非常熟悉的,听了一会就听出来了,不仅听出给苏晓雨打电话的是吕光辉,还听到了她目前最挂念的李远方的名字,而且好像李远方也落到了吕光辉的手里,所以吕光辉在电话里狂笑不止。一听到李远方的名字,隋丽的脑袋就马上变得清醒起来,很快地意识到,吕光辉把她和李远方两个都骗了过来,而且李远方目前的处境要比她恶劣得多,再仔细想想,李远方这个人对吕光辉目前投靠的日本人而言具有很大的价值,马上意识到吕光辉是以她为饵引李远方上钩,悔恨的眼泪流了满面。打完了电话,苏晓雨转过脸看了隋丽一眼,发现她哭了起来,装出很关心的样子笑着对她说:“怎么突然哭了呢?美女还是不要哭的好,眼睛哭肿了不好看,等会小泉看到你就不喜欢了!”隋丽止住了哭,坐直了身体问道:“你们把远方怎么了?”苏晓雨“哦”了一声,说道:“你问我们的李董事长大人是不是?他现在很好,小泉先生刚跟他谈完心,现在谈累了刚睡着。”从苏晓雨嘴里证实李远方果然落到了吕光辉的手里,隋丽呆了一下,正好看到苏晓雨手里还握手机,伸出手想抢过来。苏晓雨当然不会让她抢到,手往后一扬没让隋丽够着,于是隋丽站起来跟苏晓雨撕打起来,要抢到苏晓雨的手机,同时哭喊着:“你们这帮混蛋!”隋丽几乎像是发疯了似的,对苏晓雨又抓又挠的,开始的时候把苏晓雨搞得手忙脚乱的,但隋丽毕竟只是个弱质女流,折腾几下就被苏晓雨抓住了双手,苏晓雨恼羞成怒地狠狠打了隋丽一巴掌,一下子把隋丽打得跌回到座位上去。然后苏晓雨恶狠狠地对隋丽说:“你给我老实点,要是再不老实的话,我把你先奸后杀,然后把你尸体切成十八块喂野狗去!”隋丽被苏晓雨的恐吓吓住了,身体又缩成一团,缩在座位上不敢动了。隋丽的表现让苏晓雨很满意,笑着说:“这就对了,我还是那句话,只要你老实听话,我绝对不会动你一根毫毛。折腾这么久,你也该累了吧,要不你先睡一觉,等你睡醒了,就可以同时见到你的老情人小泉先生和小情人李董事长大人了!”然后得意地哈哈大笑起来。在隋丽和苏晓雨撕打的时候,司机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似的继续开车,坐在后面的那个日本女人,竟然也是饶有趣味地看着一切,等到隋丽闹完了,还幸灾乐祸地笑了起来。日本女人的笑声被苏晓雨听到,连他都忍不住在嘴里嘟囔了一句:“日本女人真他妈的变态!”吕光辉的老爹是个非常聪明的人,深知“狡兔三窟”的道理,所以老早就把他贪污受贿得来的财产分散到各处,其中一笔财产以非常巧妙的名义在西南省境内与云南省交界的地方办了个竹编厂,说是要加工各种竹编出口到日本等国。虽然这个竹编厂是不是真的有产品出口不好说,能不能赢利也不一定,但却能成为一个洗黑钱的好工具。另外,尽管这个竹编厂比较偏僻,但当年吕厅长主管着省内的交通建设项目,竟然让一条高等级公路从附近通过,交通倒是比较便利,所以在吕厅长出事之前,吕光辉从古城回到兴阳取走大量资金,然后到了这个竹编厂,由竹编厂出发,使用早就准备好的有关证件从云南省那边出境,然后转道缅甸去了南美。这一次,吕光辉也打算顺自己以前走熟的老路,把李远方运到日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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