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那里赚了一笔小钱。这番讨论是在星星索上进行的,因为公开源代码事关重大,连杨首长都参加了这次会议。等李远方把他的理由摆出来后,杨首长点了点头,说道:“你们的技术具有一定的战略意义,我们也得从长远的战略角度来考虑,你的思路是对的。现在问题的关键是你们的技术能不能一直在进步,只要你给我保证这一点,我就支持你的意见。”李远方苦笑了一下说道:“只要蚩尤少休眠几天,我们的技术发展的速度就能得到保证,让蚩尤少休眠几天的前提是给他提供足够的设备。现在我们既在开发‘华夏工程’,又要设立‘梅山奖’,钱总是不够用,在正常的情况下不可能为蚩尤提供更多的设备。所以我只能刀走偏锋,一方面启动‘麦芒计划’,另外,就是向人有偿提供声纹识别等产品了!表面上是我们向人有偿提供声纹识别等产品,实际上是把一些先进技术卖给别人,是在挂羊头卖狗肉。现在许多国家对我们行星数据的技术都垂涎三尺,只要我把声纹识别等产品的价格与所提供的源代码的级别量挂钩,他们自然会上钩的。这样的话,我们就有钱了,只要有钱,蚩尤就有足够的设备用,我们就能一直保证技术领先。这些事都是互为因果关联在一起的。”听李远方又在他面前哭穷,而且理由这么充分,杨首长心肠一软,差点脱口而出说他再想办法给行星数据拨点款,但看到郭海林一脸期待的样子,马上意识到千万不能再上李远方的当。从“盘古计划”启动开始到现在,杨首长已经先后给行星数据投资了二十多亿人民币,虽然一些国家重点的科研项目动辄就是上百亿,所取得的效果也远没有行星数据这么明显,而且这种数额的资金对杨首长这个级别的领导来说只是小菜一碟,但行星数据毕竟是个私营企业,李远方本人跟他又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他怎么都得斟酌着办。所以不为所动地问道:“远方,你打算要价多少?”发现被杨首长料中了他的心事,李远方尴尬地笑了笑,说道:“要是政府采购行为的话,怎么都得以亿美元为单位吧,签表面上的合同的时候根据他们所使用的产品的授权数量来定价,但私下里则以他们对源代码的要求来定折扣率。”虽然信息安全产品的价格比普通的软件要高得多,但李远方所说出来的数字还是把郭海林吓了一跳,说道:“这不是抢钱吗?去年的时候,我们本来是答应说给各国政府免费使用的,现在一下子开口要个上亿美元,人家能答应吗,万一他们嫌我们要价太高抵制这个新标准怎么办?我们可不能偷鸡不成反而蚀把米!”李远方无所谓地笑了笑说道:“老郭,刚才首长不是说了吗,我们这些技术具有一定的战略意见,具有战略意义的产品,怎么能像普通产品一样算账呢?”参加这次会议的马进军也呵呵笑了两声说道:“战略意义的产品要这个价一点都不高,美国一架b-2隐形战略轰炸机的造价是22亿美元,俄罗斯一架s-30教练机的在国际市场上的销售价格也要几亿美元,连一枚射程稍稍远一点的战略导弹的造价都是上亿美元,你们向他们出口一项具有一定战略意义的技术,要个几亿美元是很正常的,应该在他们能接受的范围内。我看干脆以十亿美元为单位,反正这种事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他们爱要不要的!”马进军说得比李远方还要夸张,郭海林只能张着嘴说不出话来了。杨首长看着觉得很热闹,干脆一言不发看这几个人还会说出什么来,发现大家都停下来了等着他下最后的结论,就摆出一副严肃的样子说道:“远方和进军说得有道理,像这种具有战略意义的技术的出口,定价几十亿美元都在他们的可接受范围内,对有些国家来说,可能还会出更高的价,不然的话,他们也不会经常派人在你们行星数据附近转来转去的了。但目前我们的主要目的并不是赚钱,而是通过你们行星数据的这些先进技术让我国在未来的信息产业内逐渐取得主导地位,如果现在要价太高把人家吓住,然后利用种种国际公约向我们施加压力或者干脆抵制新标准的实行就麻烦了,所以我更倾向于远方的刚才所提出来的原则,以亿美元为单位就行了。我想你们也不要明码标价明确宣布,只是模棱两可地露一下口风,让他们自己来主动提要求,价格也让他们来开。你们呢,则适当地推辞几下,吊一下他们的胃口,承诺公开的源代码的范围像是羊拉屎一样一点一点挤出来,要搞得像是被他们逼得没办法了才答应似的,只要能达到目前国际上同类技术的一般标准你们就可以松口了。”杨首长竟然说起了粗话,让大家都感到很意外,但杨首长所提出的建议却很有建设性,所以李远方和郭海林等人都爽快地接受了。开完这次网络会议后,在与一些外国企业派来的代表洽谈业务或者为参加信息安全工程师认证的外国学员讲课的时候,郭海林都有意无意地提起,他们行星数据只是个私营公司,如果严格按照政府有关部门的要求向所有国家和企业都免费提供声纹识别系统等产品的话,有些太吃亏了,等于是牺牲他们的巨大经济利益为政府脸上贴上大肚能容的“泱泱大国”的金。同时还半真半假地发几句牢骚,说在中国办企业就是没办法,所有的个人和局部的利益都要服从于国家政治和外交需要的大局。然后,郭海林摆出一付惋惜的样子说,哪怕是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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