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实际上是用几项先进技术向日方交换别的先进技术,但在正式签约的时候,话并不是这么说的,从郭海林这个老狐狸嘴里说出来的还是“有偿售后服务”这几个字。后来与世界各国进行的所有正式合作中,也从来没有为源代码的问题进行过任何形式上的讨论,只是大家心照不宣到底是怎么回事。到了后来,源代码的定期公开成了行星数据的一种长期制度,不需要任何国家政府和团体来催促他们的。在以李远方为首的行星数据高层通过定期公开源代码等手段的有意误导下,加上轻视了行星数据这帮人的商业头脑,绝大多数人都将行星数据的源代码看成是约定俗成的世界公有财产。在辛红阳家向马进军、古良和辛红阳等人介绍了行星数据源代码公开制度的前因后果和当前的现状后,李远方一本正经地说道:“这个问题就像以前的网络小说,要是为了自己阅读方便打印出来拿在手里看是允许的,借给同事朋友也在情理之中,但要是把打印或者印刷出来的稿件拿出去卖,就是犯法行为了。公开源代码的目的,虽然从我们自身的角度出非为了让我们的标准成为绝对的国际标准,类似于拿糖哄小孩子上当,但在表面上我们并不是这么说的。我们一直都在说,我们之所以公开源代码只是为客户使用我们的产品提供方便,供他们学习研究之用,从来没有向任何个人和单位承诺过他们可以拿我们的技术去赢利。要是我们什么时候想起保护自己的权益了,我们随时可以采取必要的措施。实际上,我们这是跟当年的微软学的,以前他们故意放任盗版,等到盗版软件的存在使得他们成为绝对的霸主、占领了几乎所有的市场后,他们就开始秋后算账。不管是单方面提高产品价格还是开出别的苛刻条件,当时的我们都不能不答应。当年的dvd专利权纠纷,情况也和这差不多。既然这种先引人上钩再秋后算账的做法国际上已经有过先例,我们当然可以学着去做。”对李远方的这个设想,包括古良在内的所有人都比较赞同,古良点了点头说道:“目前世界各国的法律和国际公约也都是明文规定保护这种知识产权的,尤其是像美国这样的国家,这方面的制度更完善些。所以这个官司我们基本上能够打赢,也能把公众和各国政府的注意力吸引过来。既然我们已经向美国人开刀了,别的有类似情况的国家就不能不高度紧张,担心我们下一个会找到他们头上。但我还是觉得,像这样的官司,除了起到一个炒作作用转移大家的视线外,好像没有多少实质性的作用,而且很可能会使我们成为众手之的。像这类案件,充其量向他们索赔个几百上千万美元,对行星数据目前的经营业绩来说,为了这点钱不值得冒这样的风险,我认为还是通过政治和外交的途径来解决张太一的问题更好些。”李远方微笑着摇了摇头,一字一顿地说道:“按照我的想法,向美国政府和美国国内的那些公司的总索赔金额是五千亿美元左右,我向他们要这么多钱,够他们乱一阵子的了吧!”除了宋力忠外,包括马进军这个已经当了一年多信息安全部部长、平时可算得是胆大妄为的人,都被李远方嘴里说出的数字惊呆了。马进军几乎语无伦次地说道:“远方你疯了?这都很赶上美国一年的总军费开支了,占他们整个国民生产总值百分之多少你知道吗?你这不行,会把事情搞得越来越乱套的!”
自嘲地笑了笑,李远方看着古良说道:“这个数字是我通过蚩尤统计出来的,这两年来,美国人利用我们的技术所创造出来的新经济效益实际上不止这个数,我这个数字只相当于去年一年的直接经济效益。姐夫我问你,如果我能拿出证明这个数字的确凿证据,按照相关国际条约和美国国内的法律,这个官司能不能打?”古良沉吟了一下,点了点头说道:“美国号称自己是世界上最讲究民主和法制的国家,如果证据确凿,官司应该好打。最关键的是,虽然按照有关国际公约,在前年由你们主导的国际信息安全行业新标准的基础上、利用你们的部分技术开发的产品原则上可以不向你们交费,但根据你刚才所介绍的情况,目前在世界通用的标准实际上跟前年那个由许多国家共同制定的标准有很大的出入,只是行星数据自己的企业标准,因为行星数据的技术比别人先进、产品的市场占有率很高才让所有人纷起仿效,所以你们起诉他们从法律上讲是有依有据的。不过远方你别忘了,按照美国法律,像你这样通过蚩尤得到的资料,就像情报部门通过窃听得来的那样,是很难作为呈堂证据的。搞个不好,还会让人指责你们行星数据在向他们提供的产品中给自己留了后门,会引火烧身的!”在李远方介绍情况的时候,辛红阳一直都没有说话,听到李远方刚才所说的话,若有所悟地点了点头,对他丈夫笑着说道:“良哥,有些技术方面的东西你没我和远方明白,我觉得这不是什么大问题。因为信息安全产品的特殊性,都是有特殊记号的,连一些最基本的模块里都有暗记,尤其是像行星数据的系列产品,以个人网络身份和系统配置检测验证为核心,这种产品版权认证检测手段是必不可少的。按照行星数据自己出产的绝大部分民用产品的原则,在产品开始启用的时候都要通过网络向他们公司的服务器注册激活,这也是现在的国际惯例,是得到目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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