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发炎的……”
小芷挣扎片刻,滚烫烧灼感,渐渐变成温柔暖意,她身子也放松下来。
“在学妹面前,尊严全失呀!”何欢柔声笑道,“不过放心,那孩子很老实,不会乱传的……”
“你、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小芷费力支起身子,望着女人喘息说,“上次你没射……这次你……也没射吧……”
“哈哈,怎么样……”何欢摸了摸套裙上,仍旧粗硬肿胀的轮廓,“我可是医生,很会包养呢,你们这些小姑娘,还差得远……”
小芷闻言,露出丝寂寞神色,轻声叹息道:
“既然没高潮,就是不喜欢咯……那还叫我来干什么……”
何欢闻言,沉默片刻后,抬眼对小芷说:“不是不喜欢……这是我自己的问题……”
“怎么说?”小芷问。
何欢眯起眼睛,语气低沉,仿佛自言自语般:“老阿姨年轻时候的故事……你想听吗……”
比起肉体交合,曾经的过往,更能把两人紧紧锁在一起——这个道理,小芷是明白的。
于是她猛地挺起身子,瞪大眼睛看着何欢,大声说道:
“想——我想听!你快告诉我!”
那是十多年前,何欢才刚毕业,只是家小医院的实习生。
当时的何欢,身材不想现在这样丰满,性格自然也没有现在这般放荡。
可她年轻身体里,骚动的欲望,要比如今炽热得多。
作为新人,何欢当时总要值夜班。
而办公室里的“老人”,也都理所应当地,把工作推到她头上。
所以大多数时候,何欢都是一个人,面对既漫长、又难熬的长夜。
寂寞陪衬下,欲望便额外鲜艳,何欢渐渐养成了,在办公室自慰的习惯。
一开始,何欢都会小心查看周围,再把门牢牢反锁,一个人偷偷享受……
但渐渐地,或是因贪欲放松警惕,或因寂寞而自暴自弃,何欢不再小心翼翼。
空荡荡办公室里,她挺着粗硬性器,射得到处都是。
带着报复心态,她还会蹲上同事办公桌,留下道道粘稠白浊——这让她更加兴奋,当然事后她都会清理干净……
一天夜班,何欢巡查完病房后,拖着疲惫身体,回到了办公室。
她连门都没关,就直接爬上一位同事的办公桌,拉开裤链掏出性器。
本来今天何欢休息,但都拜这位同事所赐,何欢还得辛苦值班。
带着三份恨意,七分扭曲兴奋,何欢蹲在办公桌上,双腿一字岔开;
诺大紫红冠头,散发刺鼻性器,在手指搓弄下,暴怒似昂然胀挺;
而冠头所对准的,则是同事办公桌上,一张全家福照片——
光是想想,自己会射在那上面,何欢就兴奋得发抖,尿眼清液直流。
“唔……唔嗯……要、要射……射上去了——!”
就在何欢忍不住,抖着屁股呻吟不止时,办公室的门,却被轻轻推开了……
进来的,当然不是何欢那同事——但若要何欢去选,她宁可是自己那同事。
走进门的,是个住院的女孩子,大家都叫她小豆芽。
人如其名,女孩瘦瘦小小,就跟颗小豆芽般——这也说明她病得厉害。
但也跟倔强的菜芽般,明知未来不济,女孩却很活泼向上。
只要有机会,小豆芽就会下床乱逛,医院里跑来跑去,四处跟人说话。
令护士和医生们操心之余,大家也都很喜欢,这个精力充沛、而且总是笑着的小豆芽。
何欢也认识小豆芽,只不过那时候的她,人还很害羞,并没有什么交际——
可眼下,两人人生轨迹,便如两辆脱轨火车,撞到了一起……
“何医生——!”小豆芽瞪大眼睛,后退半步,小声惊呼道,“您、您在干什么呀……”
“不、不行……别、别看呀……”
何欢急得要哭,要把性器塞进裤子里。
可她那家伙,实在是太大,加之又硬邦邦的,怎么也塞不回去。
更要命的,手忙脚乱间,何欢反倒把性器,搞得愈发兴奋,竟一颤颤要射。
何欢索性解开腰带,褪下裤子,抓着自己那家伙,往裤子里塞。
但就在这时,或者是布料摩擦到了冠头;又或是在塞的时候,手不经意撸弄了两下;
也或者是何欢骨子里,就有露出癖;又或者是,她暗戳戳地,带点的性质;
总之——何欢撅着白屁股,当着女孩的面,把浓稠精液,一汩接一汩射了出来……
站在门口的小豆芽,看着何欢射精、呻吟,以及粗长性器,一抖抖地疲惫绵软。
女孩嘴角,渐渐泛起丝笑容。
但那笑意,不似往日那般阳光开朗,而是带着股天真恶意——就像小孩子肆意踩死昆虫,虐待小猫小狗般的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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