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不会以为就结束了吧?”殷飞尘手撸着鸡巴,看向躺在床上的男人。
“我以为你不行了。”周玉书嬉笑着说,双手垫在后脑勺上,双腿弯曲,一副在休息的模样。
殷飞尘嗤笑一声,“那你看看我行不行,等下干得你不要不要的。”
鸡巴撸了几下后又开始硬起来,年轻的身体恢复得很快,肉棒已经硬得立起,连体力都恢复不少,殷飞尘觉得他能搞一夜,就不知男人受不受得了。
十八岁的身体每天都像是吃了春药,脑子里除了正常的事情外,塞得最多就是黄料,随时随地能硬起,任何有关一点性器或是沾边的东西,都能联想到某些特定色情。
殷飞尘不知道其他同龄人是怎样的,没和他们讨论过,但他就是这样,无时无刻都想和周玉书贴贴,能每天在床上和男人厮混更不错。
他一把拖过周玉书的脚,让他身体靠近床沿边,方便更好进入,床有点矮,两人结合的体位不对。
殷飞尘半边身子坐在床上,重心也在床上,一条无处安放的长腿撑在地上曲着,用力时这条腿的作用就很大了。
他拉过周玉书的身体,摆好两人的位置,殷飞尘对准还在张口的嫩穴挺动臀部,大肉棒噗的一声全部吞进骚穴里,把里面的空气挤了出去。
殷飞尘进到鲜嫩多汁的肉穴,里面正在恢复的嫩肉再次被撑开,立刻裹住捅进来的肉棒。
臀部周围流满了液体,被撑得没有褶皱的穴口溢着白色泡沫,那是高速活塞运动液体挤压的产物,是两人狂猛性爱的有力证据。
殷飞尘看着这充满色情淫糜的画面,觉得过分美丽,他双指并拢,将白色泡沫沿着肉穴向四周抹匀,将臀部的液体拨到穴口,企图制造出新的泡沫。
不轻不重的指腹摩擦触感,使得周玉书异常搔痒,他扭动臀部想要躲避,变了音调的嗓子低吼:“殷飞尘,你在玩什么呀?!”
殷飞尘闻言抬起视线,看向周玉书,俯身压下去,靠近男人的脸,一脸兴奋地说:“哥哥,你好棒呀。”
周玉书翻了个白眼,他不知道哪里棒,也不想问,不用想也能肯定是什么羞涩让人难堪的话语。
殷飞尘看到了男人朝头顶转的黑眸,轻叼微启的下唇,黏黏腻腻地说:“哥哥,不要对我翻白眼,我受不了。”
说完他不给周玉书反应,带着力道吮住嘴里那瓣唇,胯部朝那又热又紧的骚穴拼命撞击,大肉棒一次又一次顶入抽出,每一下都透着一股狠劲。
周玉书来不及细想,当场浪叫起来:“啊好深嗯啊啊”
下唇被吮住,扯得有点疼,他伸出小舌轻舔,立即遭到殷飞尘的舌头缠绕,勾入口腔尽情缠绵,上下两个口的津液多到溢出,搅动液体的声音很响亮。
此时若有人站在房车外面,就能听到让人脸红心跳的现场刺激情事。
房车又开始有节奏地轻微摇晃起来,殷飞尘有点不爽,摇摇晃晃的让人感到不安,像随时会被人发现,每一下都透着被人偷窥的既视感。
殷飞尘松开接吻的嘴唇,呼吸着周玉书呼出的气体,无奈地说:“哥哥,我们站着做,车子摇晃得太厉害了。”
周玉书睁开湿润的眸子,想也没想就应“好”。
被操得软绵绵的长腿撑在地上,周玉书双臂展开,抓着周围的支撑物,背对着殷飞尘站着。
殷飞尘抬起男人的右腿,让他一条腿踩着床,锢紧腰肢就大力插进去,大肉棒在男人体内驰骋,每一下都力道十足撞到骚心。
他手臂围过周玉书的腰,手心正对着腹部,鸡巴插到最深时薄薄的肚皮就会有一点凸起,一手抓住男人的鸡巴,和肏穴同频率动起来。
他爽,周玉书也很爽。
略有凉意的夜晚,两个年轻男人大汗淋漓紧贴,体汗混合在一起,分不清是谁的,每一道从脖子滑过的汗珠到最后都和另一个人的融合。
周玉书十指紧紧抓着东西,也无法固定摇晃的身体,身后人攻势太猛,在撞击时腰身也跟着惯性向前摆动,嘴里的呻吟就没停过,每次肉棒的深入,喉咙总会不受控地发出淫荡的叫声。
耳边的喘息潮湿炙热,重重的呼吸声听起来像另一种叫床声,听得周玉书头皮发麻,身体跟着沸腾起来。
殷飞尘速度非常快,在男人快要撑不住他的撞击时,及时出手紧紧抱住男人,一手横过锁骨抓住肩膀,一手紧紧环住腰,身体完全贴合。
肉棒浅浅抽出,又以更快更狠的速度往嫩穴里冲撞,直达骚心凸点,集中火力猛戳那个点。
周玉书双腿抵不住颤抖起来,暴风般的快感把他淹没,眼角渗出生理盐水,嘴里压抑着叫声:“别那么、快啊啊啊慢一点我要被操坏了嗯啊”
殷飞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听到周玉书说要被操坏了,他双眼赤红,抵着骚心用力往里贯穿,周玉书长腿抖得更厉害,扭动的腰被紧实手臂更用力禁锢住。
有无数快感朝他涌来,临界点快要到了,他咬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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