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们做做培训。”“这样真的好吗?别的学生会怎么看?”“这是他们自找的,别的学生当然会知道这一点,到中国来别的不敢说,想要吃苦绝对是没有问题。”日本留学生的小插曲让李富贵的心情变得非常愉快,这段时间日本的情况很不错,计划经济在初期的威力已经慢慢显现,他们现在已经能够给与两江很大的支持,好几个财团都开始把一些小零件的生产转移到日本去,日本人的确是天生的匠人,在这种互补的关系下双方都表现得很满意。在李富贵的帮助下胜海舟升得很快,已经隐隐有接掌幕政的征兆,他派系里的铁舟、泥舟以及坂本龙马都坐在了装握实权的位子上,这使得幕府改革的效率颇高。而强藩这边虽然元气还未恢复,但是以高衫晋作、伊藤博文为首的一批年轻长州藩士却已经成长了起来,毛利庆亲给了他们足够的信任,学习西方来进行的藩政改革也很有成效。伊藤博文这个名字让李富贵的眼睛大大的跳动了一番,他没有想到伊藤博文居然是在长州,早知道的话应该给长州更猛烈的打击。不过这些强藩对目前的中日关系仍然有着微妙的影响,他们的存在可以推动日本的幕府继续向中国靠拢,同时如果将来再有一场大战的话,自己到时候倒是有充分的理由介入这个岛国。要知道李富贵并没有把他和肯特的默契当作一回事,毕竟强藩想要倒幕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到时候的东亚形势还真的很不好说。肯特最近找过一次李富贵,是为了走私吗啡的事情,他向李富贵抱怨英国每年都会查获很多从中国输入的吗啡。“什么是吗啡?”李富贵故意装作不懂。“是一种毒品。”肯特没有多做解释,因为他觉得就这个问题向李富贵提出抗议有些不好意思。李富贵立刻装做一幅大吃一惊的样子“这帮该死的混蛋,竟敢向英国走私毒品,来毒害我们大英帝国的朋友,我一定严厉彻查此事,”肯特觉得脸有些发烧,如果不是知道李富贵对英国的善意他甚至要以为这是在讥讽他了“公使先生,您应该知道我一向反对毒品贸易,在中国如果有人种植鸦片我也是坚决打击的,不过这个吗啡我们以前没听说过,可能有些家伙钻了空子,偷偷的种了起来,您看,那玩意我们又不认识。”“吗啡不是从地里种出来的。”虽然不愿意谈到吗啡的制取过程,但是肯特还是必须纠正李富贵的错误认识。“噢?那难道是树上结的?”李富贵还在装糊涂。“吗啡是从鸦片中提取出来的。”
“原来是这样,可是中国不出产鸦片啊?”“这一点我们当然也知道,那么大的量相信是通过进口鸦片提炼的。”“你们英国人真奇怪,鸦片是你们种的,吗啡是你们要的,为什么非要到中国来绕一个圈呢?”“我们相信英国的鸦片商人对此并不知情,否则他们的确没有必要多此一举,我们相信一定是中国国内有人在利用这一进一出赚钱。”李富贵叹了一口气“当年我要严厉的控制鸦片经销渠道你们还不太高兴,现在看到用处了吧,放心吧,我这就追踪那些鸦片的去向,但是我并不认为这样做有什么意义。”“为什么?”肯特始终认为李富贵不会为这件事出力,所以他已经准备了一些好处和威胁,李富贵的态度比他想象的要好,如果只是推托那商量的余地就大多了。“自从实行鸦片专卖以来,中国国内的鸦片价格上涨了三倍,而且经手的都是一些大鸦片商。他们用这么贵的鸦片去做吗啡真的划算吗?”因为对中国鸦片市场的不了解,英国国内并没有考虑到这个问题,当他们发现吗啡的源头是中国之后就直接把压力加在了肯特的身上,肯特就直接来找李富贵,倒还真没想到这个问题。“上涨了三倍,那与海外的价格相比是多少倍呢?”“好像有六倍,他们都有经营鸦片的牌照,直接把鸦片放到市场上就能大把大把的赚银子,如果是您您会那么麻烦进口机器,提炼鸦片然后再冒很大的风险把那些吗啡一层一层的再卖回去吗?”肯特明白自己找错了方向“那您觉得这些吗啡是从哪里来的呢?”“在没有调查的情况下要我猜的话有两种可能性,一种是转口,您知道中国的海关不太完善,如果那些毒品贩子想要迷惑你们的警察,他可以利用中国做一个周转。”肯特摇了摇头“我们也想到有这种可能,仔细的调查过,基本上排除了这种可能,除非他们是从陆路进入中国。”“从陆路进入中国也没什么了不起,俄国人就能做到,在中亚有足够的土地种植鸦片,我建议你们去调查一下他们。不过如果真的不是从海外转口的话那就多半是西南出来的了,就我所知在云南以及西康已经有一些地方开始种植鸦片了,具体的规模我还不知道,可以查一查他们。”“这很有可能,我们也追踪到一条线路是从西藏进入印度的,这次就拜托大人了,请一定严厉的打击他们。”“这没问题,不过效果我不敢保证。”“为什么?”“按你所说,吗啡是提纯的产物,体积应该不会很大吧?”“吗啡的体积很小,只要一麻袋那它的价值就非常高了。”李富贵点了点头“这样小宗的货物以中国目前的警察和海关很难截获。”“我们不是让你去查吗啡,您可以把西南的鸦片给铲除。”“公使先生,您让我为难了,您真的认为我可以铲除西南部的土烟吗?首先光禁土烟不禁洋烟我就做不到,更何况那些地方太遥远了。”“那大人认为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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