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很可能是被肢解或者全境占领,所以我觉得你们现在应该准备流亡政府的事情了,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自由法国’,我相信法国人民为此是不会在乎损失一些小小的代价的。”道格拉尔心生警惕,他到中国已经多年了,现在对李富贵的了解深入了许多,就他的了解李富贵很喜欢胡说八道,但是这些荒诞的言词却不是随便说说的,其背后往往会有真实意图的隐藏。“亲王大人认为法国已经彻底的没有翻身的机会了,所以在东方您将可以为所欲为?”“就目前来看我的确可以这样做,但是我并不想,因为我不愿意伤害我们之间的友谊,提出印度支那的共防、共管就是希望能够把这种友谊延续下去,至于最后究竟如何我希望顺其自然,否则就算法国如公使希望的那样重新站了起来,可是远东仍然是一个太过遥远的负担,在元气大伤的情况下想要收复还是有些吃力的。”李富贵的解释让道格拉尔犹豫起来,对他来说做一些让步同时把最根本的问题搁置或许是目前最好的解决方法。两江的军事实力道格拉尔现在已经了解得很清楚了,如果李富贵真的发动战争把印度支那夺去的话即便是在巅峰时代的法国也很难凭借武力重新抢回来,所以这盘棋其实真正的博弈并不在战场上。现在李富贵愿意等到欧洲形势进一步明朗之后再确定印度支那的归属,如果那个时候法国重新建立起国威那就可以通过政治和外交的手段迫使李富贵离开,所以算起来这样的解决方法当然要比立刻开战有利的多。“亲王的意思我都明白了,这件事情还不能马上答应您,虽说时间紧迫我不可能再向国内请示,但是还是需要与越南政府进行商议。”道格拉尔仍想拖延时间,希望能够等到形势好转的时刻。李富贵点了点头“你也明白时间紧迫,所以抓紧吧,我现在在兰州,与广西和北越传递起讯息来不太方便,所以我已经命令北约的军事长官便宜行事了,在这期间如果有什么变故他很可能采取单方面的行动。”道格拉尔咬了咬牙“既然如此,我就立刻动身到越南去了,亲王对法国的这份情意我们永远都不会忘记。”李富贵面带笑容的看着道格拉尔离去“这个小子到现在还想威胁我,真是好笑。”西北的战事并没有给两江带来太大的负担,李富贵完全有信心在南方同时再应付一场战争,至于法国人的舰队他也并不担心,这些年中国的鱼类技术有了一些进步,同时为了配合这种武器江南造船厂开始生产一种半潜式的封闭舰艇,这种船不管在适航性、航行距离上都一无可取,但是它的隐蔽性、防护能力却是一般战舰所不具备的,使用鱼雷做主要武器的这种战舰被设计成一种近海防卫的舰种,尤其是在夜间其隐蔽的攻击方式将会给对手以可怕的打击。李富贵的这种自信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他相信目前英国不会在东方过多的干涉自己,因为他们宿命中的敌人已经在短短的十年中站了起来。不过即便英国人来捣蛋李富贵也并不害怕,因为经过反复的计算财政与战争能力他的确得出自己在东亚已经能够同时应付这些家伙。不过李富贵在做这些计算的时候并没有想到西北的战争会扩大,而这件他没有想到的事情林雨长替他做到了。在与陕甘的回民达成了初步的谅解之后补给线路的安全基本上稳定了下来,林雨长也终于可以放开手脚进行战斗了。移师伊犁之后他并没有直接去进攻距离最近的阿克苏和库车,而是一路向西打算直接攻打喀什噶尔回城,这里不仅是阿古柏的老巢,而且也是连接浩罕咽喉,林雨长认为经此一役即可将阿古柏政权摧毁。虽然林雨长在阿古柏于浩罕关系的认定上有一定的偏差,但是他突然出现在阿特巴什的确把阿古柏吓了一跳,自从李富贵把西征的事情定下来以后阿古柏就一直在担心这一天的到来,尽管对中国内地的情况不是很了解,但是李富贵的威名他还是知道的,更何况那些被他屠杀的汉人和满人一般都会高喊着要李富贵替他们报仇,这种印象经过无数次的加强,现在富贵军到了他的面前仿佛报仇的一刻真的到来了。当林雨长占领托允多拜直逼喀什噶尔的时候阿古柏已经做好了准备,这次林雨长虽然还是打着出其不意的主意可是沿途的奸细还是很快把他的行动传到了喀什噶尔,新疆的环境又限制了林雨长的速度,他不得不按部就班的一站一站的行动,不然就很可能错过水源的供给。在托允多拜林雨长碰上了一大批南方逃来的难民,这个时候他才知道阿古柏坚壁清野的手段有多残酷,从托允多拜向南一直到喀什噶尔所有的老百姓都被抓走,恰哈玛克更是成了一座死城,所有的水井都被填埋甚至投毒,而这个季节的博罗合和硕河水量很小,甚至可以说干脆没有,这让林雨长感到很是头疼,不到四百里的距离虽然不是不可跨越,但是如果不能很快攻占喀什噶尔就有些麻烦了。根据情报阿古柏已经把他的主力调回到喀什噶尔,这当然也会给攻城带来一些问题,心情烦闷的林雨长盯着地图在心里犹豫着是不是要冒险强攻,在出发之前他已经向左宗棠夸下海口,所以现在反回头去进攻阿克苏和库车的可能已经被他排除,对他来说如果暂时不攻打喀什噶尔的话那就必须寻找一个更有价值的目标。喀什噶尔作为阿古柏的老巢又是中国西陲最重要的城市,想要找到一个替代品并不容易,就在林雨长准备下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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