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一戈听到这句话,顿时就懵了,就算是闹点儿小意见,也不至于这样吧?从靳可竹的表现来看,她的演技倒是提高了啊,要不是连她身上有几颗痣都清楚异常,艾一戈还真是要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弄错人了。虽然艾一戈在靳可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一瞬间也有点儿迷糊,怀疑眼前这位会不会是靳可竹失散多年的孪生姐妹什么的,但是她身上那件艾一戈亲手给她买下来的睡衣,以及睡衣里真空隐隐约约透出的旖旎信息,都让艾一戈确定眼前只能是靳可竹本人,就算是双胞胎,也没理由连左乳边缘从睡衣里透出的那颗痣都长的一模一样吧?况且两人认识三年多正式交往两年多,艾一戈也没听说靳可竹还有个孪生姐妹啊。但是靳可竹这种表现算是怎么回事呢?昨天诚然是艾一戈说话没算数,看看客厅里的餐桌上,花色繁多却只草草动了两口的菜肴,显然靳可竹是做了精心的准备的,而且昨天小丫头也是神神秘秘的,好像是有什么事儿要跟自己庆祝一样,却又没说清楚,难不成是这丫头找到工作了?哎哟,这件事的确是值得庆祝一番,艾一戈也曾经想过帮靳可竹介绍一份工作,可是外表柔弱心里倔强的靳可竹,却非要自己找工作。这丫头有心眼儿呢,她是怕自己太过于依赖艾一戈,以后艾一戈万一嫌她烦了就糟糕了。“是不是找到工作了?我真该死,昨儿应该跟你一起庆祝的,对不起,宝贝儿,我们今儿不在家吃饭了,我们去苏州乐园玩儿好不好?算是弥补我昨天的爽约。”艾一戈真诚的看着靳可竹,按照他的想法,自己这么诚恳的认了错,无论靳可竹心里有多少怨念,这会儿也该猛地扑进自己的怀里,然后梨花带雨的拿她的小鼻子蹭在自己的胸口,甚至于就在这一瞬间,艾一戈都已经有感觉自己的胸口被靳可竹的眼泪洇湿了。可是靳可竹的反应却很古怪,她颇有些莫名的看着艾一戈,眼神迟疑,嘴里讷讷的说:“你怎么知道我找到工作了?你到底是谁,你为什么要跟踪我!”老天呐,你能不能别这么折腾啊?这丫头到底怎么了啊?失忆了?不像啊,总不能说她记得自己是谁,记得自己还是个学生,记得自己找到工作了,却偏偏就是忘记了艾一戈?不可能,哪有这种事儿啊?这又不是那帮韩国棒子导演的烂俗电视剧,怎么会出现记忆错漏这种变态的恶心桥段?就算是苦情戏,也该是香港台湾那种,干脆记忆全失,什么都不记得了,然后仇人一笑泯恩仇么!至少残废的要轻点儿。似乎唯一的解释就是靳可竹这丫头还在生艾一戈的气,她是在用这种方式抱怨艾一戈,昨天那么重要的日子居然会爽约,把一个原本带有神秘气息的罗曼蒂克晚饭,搞成了全鸽宴。艾一戈也深深的责怪自己,说实话,这个鸽子放的,比起奥斯卡那种无敌鸽子王还要来的过分。她的潜台词分明就是:反正我又不是你什么人,我找到人生第一份工作这么重要的日子你都可以不出现,那以后你就干脆别出现了。艾一戈心生愧疚,不禁伸出双手,想要捧起靳可竹的脸,轻轻的帮其拭去脸上那微微的慌张,在艾一戈看来,靳可竹的慌张完全来自于自己的漠不关心造成了她安全感不够,似乎也只有艾一戈双手之间的温暖,才能抚慰靳可竹心中的那种寂寥和失落。可是,靳可竹却更加慌张的躲开了艾一戈的双手,艾一戈的指尖轻轻滑过靳可竹的脸颊,感受到了她脸蛋上的冰凉。艾一戈心中更加歉疚,这种冰凉的感觉,显然说明了靳可竹刚才还在默默的哭泣,难怪这丫头的眼睛里有些血丝,刚才艾一戈还以为那是因为她身体不舒服的缘故,现在看来,却是因为一场孤独的哭泣啊。
“好了,我真的错了,你不要再这样了好么?”艾一戈跨前一步,还是抓住了靳可竹的肩膀,将其使劲儿的抱进了自己的怀里,霸道而且有力。靳可竹在艾一戈的怀里剧烈的挣扎,双手近乎蛮横的推搡着艾一戈,差点儿把艾一戈推得摔倒,当发现自己避无可避完全被艾一戈那双铁箍似的臂膀死死的囚禁了之后,小丫头开始喊叫了起来:“你放开我,流氓,你快点儿放开我,不然我要喊人了!”听到这句熟悉的话,艾一戈心里升腾起一股暖意,在床笫之间,靳可竹一贯是害羞可人的,虽然随着两年的同居生涯,共赴巫山的时候,靳可竹还不至于有什么激烈的反抗,最多是小小的挣扎一下。可是偶尔艾一戈也会想要玩点儿新花样,比如让靳可竹在上边啦,又或者是背入式之类的,特别是在艾一戈试图在床铺之外的地方,比如厨房里,比如客厅的沙发上苟且的时候,靳可竹总是会羞红了脸反抗激烈,经常都会喊出这样的话来,弄得每次玩新鲜花样的时候,艾一戈总有一种-强-奸的感觉,越是被称之为流氓,他就越会感觉到兴奋,并且干脆学起高衙内之类的死流氓那样y笑,每次都给靳可竹羞得死去活来的。“流氓就流氓,我今儿就是要流氓了,你怎么样吧?”说着,艾一戈干脆低下头去一口就吻在了靳可竹鲜艳欲滴的双唇之上在艾一戈看来,小情侣之间一旦有了什么争吵斗嘴之类的,往往都是以一场性爱作为和解的开始,一场男女之间特有的战争过后,无论什么小矛盾都会烟消云散。加上靳可竹在他怀里挣扎的时候,那种摩擦的快感,也让他脐下三寸蠢蠢欲动,心中升腾起一股特属于男人征服的欲念,恨不得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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