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没留意,几年过去,他都长成了英俊的男子了。
荧老脸一红,不停地在心中说服自己,他只是学生,他还只是个孩子。
少年替她修改报告的样子很是认真,红宝石般的眼睛低垂,片刻不离稿纸,修长的手指飞快地在上面书写着。
她竟觉得,此刻的他,非常性感。
向智慧的大慈树王忏悔,她不该这样形容她的学生。
等等,大慈树王?是谁?
还没等她想出哪里不对劲,似乎觉察到她的视线,赞迪克侧头望向了她。
“怎么了?老师。”
他的呼吸离得好近,荧不自在地刻意低下头看报告,顺手大力揉了揉少年浅蓝色的微卷短发,嘴硬道:“老师我当然是故意的,突击考察考察下你查漏补缺的能力。”
手腕却被他轻而易举地捏住了,她挣了几下没能挣开。
“老师,我不是小孩子了。”他的呼吸又近了几分,“老师,你的脸好红,是不是生病了。”
“你挨得太近了!热到老师我了!”荧使劲一把推开他,跳了起来,向外快走了几步,心跳乱得不像样,“走走走,吃饭去了!饿死了!”
少年站在原地,维持着之前俯身圈着她的动作,唇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
教令院,智慧宫。
荧踮着脚,努力地想拿书架上的一本书。
可恶,差一点就能够得着了。
“是这本吗?”一双骨节分明的手轻而易举地抽出一本书,递到了她的面前。
“谢了,不愧是我门下的首席大弟子,等会请你吃饼!”见是赞迪克,她松了口气,但又很快地紧张了起来。
总觉得这孩子最近…怪怪的,也可能不是这孩子怪怪的,是她自己,总有些乱七八糟的想法。
“总觉得,老师最近在避开我。”他好似不经意般提起这件事,但却用双臂不由分说地将她堵在了书架与他之间。
“呵呵,哪有。”她勉强地讪笑道。
“老师你跟学院讨要经费的时候,就是现在这种心虚的表情。”赞迪克低头看着她慌乱的样子,戏谑道。
荧被揭穿,脸上的假笑挂不住了。
她攥紧了拳头,复又松开,踟蹰着想开口。
少年却用指尖堵住了她即将说出口的话。
“老师什么都不用说,”他一双红眸专注地看着她,“是我的问题,我喜欢上了老师。”
“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荧肩膀轻轻颤抖,声音也发颤了起来。
赞迪克双手按住她发抖的肩膀,俯身在她耳边轻声说:“从很久之前,我就喜欢老师了,不是老师的错,是我自发性地,自作主张地喜欢上了老师。”
“你…你还年轻,”她强装镇定,开始一本正经地教育人,“分不清对长辈的依赖与男女之情,把这种依恋错认…”
他用吻堵住了她的所有话语,属于少年人的吻,莽撞又热诚,羽扇般浓密的睫毛在脸颊上投下了淡淡的阴影,微微颤抖着。
湿热柔软的双唇在她的唇上辗转,又趁其不备,用炙热的舌尖撬开了她紧闭的唇齿,温柔而专制地在她口腔中攻城略地。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离开了她的唇。
荧这才回过神来,不住地用手背擦拭着嘴唇,仿佛只要这么做了她就能假装刚才什么事也没发生。
“…我要回去了。”她讷讷道。
“看到老师露出了这种表情,我更不可能放你走了。”赞迪克弯腰,唇舌在她的颈项间流离,一手固定她的肩膀,一手撩起了她的长裙,探向了她的腿间。
“都这么湿了…”他嗔怪着轻咬了一口她的脖子,“老师真是嘴硬,明明嘴上一直孩子孩子地叫我。”
“我没有…呜…”她的声音被他乱动的手指搅和得断断续续的。
“好,那就当是我强迫老师的,老师没有任何错。”赞迪克解开她的衣领,吻上了她的锁骨,“有罪的,由始至终只有我一个人。”
衬裤不知何时已经半褪到了膝间,他的手指探索着挤入了她腿间的缝隙,在穴口轻轻揉弄着,虎口还不时摩擦着充血肿胀的阴蒂。
荧脱力地向后靠着书柜,难耐地支撑着颤抖的双腿,咬紧了唇齿,怕发出声音引人注意。
“老师强忍着不发出声音的样子真可爱,”赞迪克咬住她挺立着的乳尖,反复吞吃着,“那老师要好好忍住了,现在虽然这边的书架没有人,但另一边的学生听到什么奇怪的动静,说不定会凑过来看哦。”
他悠悠地说着,却突然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一阵绝顶的痉挛后,荧身子一软,跪坐在地。
她一瘫软下来,脸刚好贴上了一个滚烫坚硬的东西。
“老师这么迫不及待地就想亲亲它了么?”少年掀开白色的制服长袍,拉下里面的长裤,那勃起的性器就弹跳而出,正对上了她的嘴唇。“那就,拜托老师了。”
鬼使神差地,她凑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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