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州官员身边交代。
泉州官员面色大变。
侯明是泉州城防军将军,张集让他带人去都督府外等候,难道刚才皇帝说要召见,其实……
……
“臣张集,拜见陛下。”都督府内,张集半弓着身子对皇帝行礼。
皇帝抬起眼眸看着张集。
皇帝在长安的时候,在吏部看到过礼部官员对张集的评价。
说此人温润儒雅,有大家风范。
爱民如子,深得民心。
可程咬金今天来报,说泉州都督张集,有着与倭国浪人串通,谋害泉州百姓的巨大嫌疑。
这是让皇帝没有想到的。
甚至皇帝还追问了两次程咬金,是不是他弄错了。
直到程咬金拿出确切的证据。
“张都督是武德三年来泉州为官的吧。”皇帝缓缓开口,面上神色平静,语气也很平缓,似乎只是在唠家常。
“启禀陛下,武德三年九月,臣任泉州县衙县令,距今已有十二三年了。”张集笑着说道,心里却在思考皇帝到底要干什么。
“朕在吏部也曾见过吏部官员对你在泉州主政的评价,每年几乎都是上上,前两年吏部想让你左迁长安,你说泉州百姓需要你,所以就没有去,对吧。”皇帝依旧慢慢说着。
“确有此事。”张集笑着拱手,又继续说道:“臣在泉州多年,与泉州百姓知根知底,泉州百姓视我如朋,我也将他们作友,长安虽好,但臣依旧是不想离开泉州。”
“所以这才一直拒绝吏部的举荐。”
“还请陛下赎罪!”
“恐怕不是这样吧!”皇帝的突然一句话,让张集脸上的笑容瞬间变成错愕。
张集茫然的看向皇帝,藏在袖子里的拳头却是慢慢的捏紧。
“张都督,泉州百姓要是知道,你才是那个和倭国浪人勾结的泉州狗官,怕是他们怎么也不会再视你如朋吧。”皇帝的声音再次响起。
却是如同一记重锤,狠狠捶打在张集的心上。
“张都督,泉州百姓要是知道,你才是那个和倭国浪人勾结的泉州狗官,怕是他们怎么也不会再视你如朋吧。”皇帝的声音再次响起。
却是如同一记重锤,狠狠捶打在张集的心上。
张集突然一下脑袋都有些懵了。
好端端的,皇帝为何突然与自己说这东西。
“陛下,臣从未与倭国浪人勾结,定然是有人在陛下身边栽赃臣。”
“请陛下明察!”张集跪在地上,对皇帝说道。
“陛下,张都督怎么会和倭国浪人勾结,这绝对不可能。”
“对啊陛下,张都督在泉州十几年,一直勤勤恳恳,视泉州百姓如自家人,他怎么会与倭国浪人勾结?”
“请陛下明察。”
皇帝还没开口,其余一众泉州大小官员纷纷开口位张集辩解。
不管这些人有没有跟张集有利益牵扯,至少张集在泉州官员心中还是很有分量的。
但张集做了什么,他自己最为清楚。
“张集,你现在承认,朕还可以对你网开一面,要是再狡辩,朕可不会轻饶。”皇帝再次开口,目光冷淡的盯着前面的张集。
很多泉州官员都觉着皇帝肯定是受到了谁的蒙骗,否则怎么可能会把最不可能跟倭国浪人勾结的都督张集认为是奸细。
但皇帝一副认定张集就是与倭国浪人勾结的奸细的样子,也让所有泉州官员感到心惊肉跳。
他们完全不知道皇帝是如何相信那些流言的。
不对,泉州城内根本就没有这样的谣言传出来过。
整个泉州城,哪一个百姓、官员不都是在说张集这位都督,是他们泉州城真正的父母官。
可怎么就……
“看样子张集你是真的不见棺材不落泪了。”
“朕可是给过你机会的!”皇帝又是两句,让张集心里开始慌乱起来。
皇帝这般笃定自己与倭国浪人勾结。
难道是出海的赵辰赢了,抓到了渡边一郎?
但就在瞬间,张集便轻轻摇头甩出了脑袋里的这种想法。
根本没有这种可能。
赵辰才带了多少人去葫芦岛,而渡边一郎又是早早就埋伏在葫芦岛。
赵辰怎么可能抓的住渡边一郎。
很有可能就是皇帝听到了什么风声,以为他张集真的跟倭国浪人勾结。
“陛下,臣实在无辜,若是有人与陛下说臣与倭国浪人勾结,必定是陷害臣,请陛下严查。”张集再次与皇帝禀明自己的心思。
所有人都满脸疑惑的望着皇帝,谁都不知道为何皇帝会突然说张集这位泉州都督与倭国浪人勾结。
张集跟倭国浪人勾结,这怎么可能?
皇帝看了眼张集,而后轻轻的摇了摇头,便把目光看向一旁的程咬金。
程咬金微微点头,朝一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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