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临睡前,楚祯还在看手腕上的那一对儿镯子。
这可是他自出生以来收过最贵重的一件礼物了。两个黄金圈儿就这么挂在他细仃仃的手腕子上,就是如此的相配,就是这么的好看。比那些个宝石、珍珠还如他的眼。
对着烛火看了有半日,也不摘下,就这么带着睡了。
迷迷糊糊睡了有一两个时辰,恍惚间楚祯听见床头的铃铛急响。
楚祯只当是林青元想要起夜,伸手去扶却见他面色有异。额头浮起一层细密的汗珠,脸色犹如猪肝,喘息声又急又重,好似有什么东西卡在喉咙。
楚祯结结实实被吓了一大跳,捧住林青元的脸问道:“怎么了少爷,是突然喘不过来气吗?”
林青元摇摇头,意思是“不是。”
“很难受吗?是不是和很难受”
林青元又摇了摇头。
楚得知林青元不是很难受,紧绷的身子才慢慢放松。继续问他:“那是究竟是怎么了?”
林青元摇摇头,意思是,他也不知道。
楚祯狐疑又无奈地做在床上,不知道这半夜的反常究竟是因为何事。
望着林青元越发急促的呼吸,楚祯正考量着要不要叫醒荷珠和海蓉,让她们去叫夫人请郎中,但无意间却瞥到盖在林青元身上的棉被某一处被支得老高。
他忽然想起袁五爷对他说过的话。
“等到开春前,少爷能竖得起来,就离痊愈不远了。”
想到这里,楚祯瞬间转忧为喜,“腾”的一下凑到林青元的脸边,兴冲冲地和他说道:“少爷,少爷,这是喜事啊,袁五爷告诉过我,你也在旁边听着不是吗,这预示着你马上就要好了。”
这时他又想起袁五爷交代他的另一句话:“到时候少不了你用手帮他开解。”
一想到这里楚祯脸上的笑收回去了点。
这种事,叫他如何去做?怪叫人害羞的。
但又转念一想,他每天帮着少爷上厕所,那个东西他也不算陌生。更要紧的是袁五爷后来又提醒过他,务必要将这第一次的余毒排泄出去,以后的恢复才能更快一些。
而且,他是个男子,又不是个黄花大闺女,顶多算个黄花大小子,对着种事也没那么多避讳。
11 ?
◎金镯子翻飞◎
楚祯思量片刻后,更觉得自己义不容辞。不过是动动手罢了,自己每天都被他啃咬那里咬来咬去的,两人早就越了界。
如今这件事儿,这样想起来也没什么不得了的。
于是咬咬牙,仍旧躺回被窝儿,暗中伸出他略有些冰凉的手,摸进衣服里寻那要紧的地方。
还是救人要紧。
楚祯一面缓缓地伸手,一面在心里安慰着自己,嘴巴上也在嘟囔。
还是救人要紧
救人要紧!
*
楚祯做出这种事的时候,林青元着实被吓了一跳。他知道楚祯是个男倌儿出身,不过看他日常的行为做派,到也算是一个正直的人,对于自己,也不过吃药吃得他忍不住时,才会偷偷亲亲自己。
对于这样亲昵的行为,林青元自然是不抗拒的,甚至十分期待。
只不过楚祯倒是像怕自己把他看低了一样,两人之前这样亲昵的举动只是偶尔才发生,频率并不高。
所以当他还没圆房的小夫郎一边在耳边自顾自念叨着“救人要紧”
,一边帮自己做手上活计时,林青云的脑子都要炸开了。
就算是正戏开始前,他凉凉的小手在自己身犹犹豫豫探索的动作,都让林青元激动不已。
本来就重的呼吸变得更重,几乎要让他喘不上来气。
“烦人,被子也太重了,我的手施展不开。”楚祯娇娇气气地抱怨着,猛地坐起身,将被子掀了开。
有但又怕林青元离了被子会着凉,于是在他身上盖了些衣裳。
忙完这一切,楚祯仍旧回到刚刚躺着的地方,侧着身子,忙他刚才还没忙完的事情。
那一双金手镯还没褪去,两个圆圆的圈子随着上上下下的动嘴打架,发出叮叮当当的响音儿。
和男人浊重的呼吸声比起来,似乎更悦耳一些。
楚祯看着翻飞的金镯子,紫色和金色交织着,在林青元的耳边笑着道:“做你们家的媳妇还真是不容易,刚刚收了点好处,就又给我派了新的任务。”
金手镯相打的声音越来越块了,似乎也在赞同者主人所说的话。
不够林青元却没能听进去楚祯所说的话。他的脑子那时已经存不下别的东西。
*
第二日醒来,便是除夕。
林青元刚刚睁眼,楚祯便蹲在床头,一双小手往他嘴巴里面塞橘子和荔枝。
这是他们堰州城的习俗,除夕早上一睁眼睛就要吃橘子瓣儿和荔枝肉。取这两样的谐音儿,示意着新的一年里“吉吉利利。”
不过一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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