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本能扯了扯嘴角。
实在是太可笑了。
接着他就被用力地突然抱紧,细密的亲吻不断地落下,用力得让他感到窒息,身后的一次次讨伐也在不断地制造出疼痛,在他全身蔓延。
那一晚过去,作恶者没有再提起这个可笑的话题,所以向北一给他定义为这是神经病又开始发作了,做|爱做上头了就以为他们真是情侣,以至于就有那句可笑话。
但接下去的日子,向北一的认知世界开始坍塌。
他越来越频繁地被带出庄园,去繁华的小街、去热闹的公园,去看画展、去河岸散步,像任何一个自由人那样,只是他的身边永远有一个恶魔跟随。
同时他也越来越多地遇见那些参与到摧毁他关于从前的所有认知的人。
那些人,向北一坚信自己没有见过,但他们却对他一见如故,和那天那对夫妻一样,问着他或者说是“他们”的过去,述说着一些在他的记忆里根本没有发生过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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