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霁正愁眉不展,看见许岩进来,沉声问:“有什么事?”许岩躬身道:“回王爷,王妃来了。”萧霁想起进王府后,傅元宵说她回去拿银子,然后去书房找他,以为她只是说说回头就忘了,没想到真的来了。“让她进来。”“是王爷。”许岩躬身退出去后,没一会,傅元宵就抱着红木箱子走进来。“夫君。”萧霁闻声抬起头,看见她抱着红木箱子走过来,眼底闪过一抹疑惑。傅元宵走到萧霁身边,把手里的红木箱子放在他面前,红木箱子很沉,走了一大段路,累的她气喘吁吁。“这箱子好沉,我两只手都酸了。”她揉了揉两只手,缓解酸痛感。萧霁瞧见,“过来。”傅元宵依言往他身边移了两步。萧霁垂下眼帘,放在的扶手上的手握住她的手,她的手比他的小了很多,肌肤如同羊脂玉,细嫩光滑,没有一丝瑕疵。他替她轻柔的捏着手腕,温声问:“里面装了什么这么沉?”“装了我的嫁妆,里面没多少东西,是箱子太沉了。”傅元宵低头看着萧霁的手,他的手骨节分明修长,不轻不重的揉捏着很是舒适。萧霁比她想象中的还要体贴入微。萧霁扫了一眼面前的箱子,心想该不会是装着她的金银首饰?傅云庭可是首富,给傅元宵陪嫁的金银首饰肯定不少。红木箱子并不大,也装不了多少金银首饰。不过,小傻子能有这份心就已经让他很意外了。富元宵感觉手腕好多了,急着把红木箱子打开给他看,“夫君,好了,手不酸了。”萧霁闻言松开了她。傅元宵伸手取下手腕上的金手镯,用手镯的另一头的凸起插进锁孔里,向右扭动,只听咔嚓一声响,锁开了。萧霁看着傅元宵开锁的举动,暗道若不是亲眼看着傅元宵开锁,谁能想到钥匙会是傅元宵手腕上的镯子?他打量着她的手里的镯子,是一款节节高双龙手镯,看上去如普通的手镯并无不同。傅元宵打开锁后,将金镯子重新戴回手腕上,然后打开红木箱子给萧霁看。“夫君,你看够不够。”萧霁的视线望向红木箱子里面,发现里面并不是金银首饰,而是……银票!他手伸进去拿银票,发现厚厚的一层随手拿起一些到近前查看,有一千两、五千两、一万不等。他认真数了数,一共八十八万整。不仅如此,还有不少铺子田产。萧霁有些震惊,抬眸望向傅元宵,“这些都是你爹给你的?”傅元宵点点头,“我爹说这是我的压箱底的钱,我可以随便花。”出嫁前,爹把这个红木箱子给了她,并嘱咐她,这钱随便花,不能受了委屈。能用钱解决的事,都不是事。萧霁没想到傅云庭会给这么多压箱底钱给傅元宵,他以为,以傅云庭的精明,傅元宵是个傻子,不会给这么多银子和铺子田产,能给十里红妆就很丰厚了。
毕竟傻子不会管理钱财。没想到傅云庭出手如此阔绰,光银票就有八十八万两。傅元宵见萧霁盯着银票不说话,她问:“我爹给我的时候也没说多少,我也没数过,夫君够吗?”萧霁抬起头看着傅元宵,她这是把直接的所有家底都给他搬来了,真是,小傻子!“够了。”傅元宵闻言松了一口气,“那就好,我还怕不够。”萧霁活了十八年,还没人对他这么好,连家底都掏出来了,就连他的生母,都做不到。他忍不住问:“你确定,这些都给本王?”傅元宵很认真地点点头,“嗯,夫君不是需要银两吗?尽管拿去。”萧霁见她回答的没有一丝犹豫,拿出整个家底来帮他的,也就她这个小傻子了。他又望向红木箱子里的银票,拿出五十万,将剩下的放回箱子里,然后锁上。“宵儿,这些你拿回去。”傅元宵看见萧霁只拿了一部分,有些担心他不够。“夫君,你只拿这些够吗?多拿一点吧,我爹说,男人干事业,要花钱的地方有很多。”萧霁闻言轻笑出声,傅云庭竟然和她说这些,她当他和她爹一样?知道他要做什么吗?小傻子能懂什么?“如若不够,本王再问你要,到时,你再给本王便是。”傅元宵闻言,取下金手镯,把红木箱子又打开,又拿出一些银票放在萧霁面前,“夫君先拿着,日后挣了银子,再给我就好了。”她说着重新锁上红木箱子。萧霁看着面前的银票,少说也有二十多万,再看傅元宵已经把红木箱子锁上了。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你不怕,我挣不回来吗?”傅元宵笑这宽慰道;“我爹说过,挣不回来没关系,就怕一蹶不振,夫君努力了就好。”萧霁箱子明白傅云庭为什么能成为首富,除了头脑,还有他那百折不饶的心态。“本王不会让你失望的。”“那夫君继续忙,我先回去了。”傅元宵抱起红木箱子走出去。萧霁看着面前的银票,想到傅元宵那张天真无邪的脸,毫不犹豫地把压箱底给他搬来了,小傻子就是小傻子,待她好点,就什么都舍得拿出来给他。若是傅云庭知道他不愿意借,他的女儿却把压箱底的银子给了他,不知道作何感想?他重新数了一遍,一共七十一万两。有了银子,萧霁把许岩叫进来,将二十万两银票放在面前。“你先拿着这二十万两定金给梅庄主。”“是王爷。”许岩拿起书案上的二十万银票,转身大步走出去。这时,流风走进来,躬身禀报,“王爷,宫里传来消息,逸王已无大碍,弦王受了杖责。”萧霁心情好,听见萧恒没死,只觉得有些可惜。萧珉胆子再大,也不敢当着皇帝的面谋害大皇子,也是倒霉当了替罪羊。“继续盯着。”“是王爷。”流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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