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傅元宵醒来时已经是日上三竿,她盯着床顶发了一会呆,想到昨晚,脸颊又不由得红了几分。宝珠见傅元宵这会还没醒,忍不住进来瞧瞧,掀开帘子就看见自家姑娘在傻笑。她笑着问:“姑娘,昨晚做什么美梦了?这么高兴?”傅元宵闻声扭头看过来,看见宝珠一脸笑意地看着自己,她心虚地解释道:“才没有,我是肚子饿了。”宝珠闻言笑出声:“姑娘肚子饿的时候可不是这样哦。”“谁说不是,我要洗漱,快饿死了。”傅元宵摸了摸肚子,这会是真的很饿。都这个点了,宝珠也知道自家姑娘是饿了,立马笑意盈盈地道:“奴婢侍候姑娘更衣洗漱。”此时,瑜王里。傅吟霜从昨儿夜里就开始高烧,一直到早上,燕红进来喊她起床才发现。“姑娘,奴婢这就去找大夫。”燕红说完立马头也不回地忙跑出去,经过转角时,差点撞上迎面走来的人。箫澈及时躲开,才避免被撞上的风险,“什么事如此莽撞惊慌?”燕红发现自己差点撞上王爷,吓的急忙下跪,“王爷,奴婢不是故意的,奴婢是有急事。”萧澈垂眸看着跪在地上的燕红,“什么急事?”燕红急道:“回王爷,奴婢今日一早进房间,发现侧妃她忽然高热,人也不清醒,奴婢这是去喊大夫。”萧澈闻言眉头皱了皱,“你快去喊大夫。”“是王爷。”燕红起身后小跑着出去。萧澈也阔步走向沁心院,房间的雕花木门大开着,他抬脚走进去。屋内,熏香的味道很淡,不仔细闻是闻不出来的。萧澈径直走到床边,伸下望向床上,只见傅吟霜平躺在床上,双眼紧闭,面色是不同寻常的潮红。他子啊床边坐下来,伸手探向她的额头,触及一片滚烫,眉头皱的更紧,“怎么这么烫?”半炷香后,大夫提着药箱匆匆走进来,见见坐在床边的辰王,上前就要行礼,被萧澈冷声制止,“勉礼,先给她瞧瞧,额头烫的厉害。”“是是是,小的这就给侧妃诊脉。”大夫连连称是,提着药箱上前,随后把药箱放在柜子上,然后打开药箱,取出里面的诊垫开始给侧妃诊脉。萧澈看着大夫一把年纪了,动作慢吞吞的,等他诊脉,人都烧傻了。大夫皱了皱眉,过了一会,脸色大变。萧澈见大夫收回手,问:“侧妃她怎么了?”大夫一脸惶恐地开口:“王爷,侧妃可能是得了天花。”萧澈像是不敢置信,“天花?”大夫一脸认真地道:“是的,王爷,小的行医几十载,天花是不会诊错的。”天花不仅极具传染性,而且死亡率也非常高,能活下来的,微乎其微。萧澈望向床上的傅吟霜,在他印象里,她活泼好动,口是心非,时而撒娇像弱女子,有时幼时而娇憨,有时又彪悍的不行。这会却躺在床上,难受的呻吟着。就在萧澈难受的时候,大夫提醒道:“王爷,天花传染性很强,王爷还是先回避比较好。”管家也劝道:“王爷,您还是先回去吧。”萧澈盯着傅吟霜犹豫了一会,问:“你确定她是得了天花,而不是发热?”大夫拱手作揖,“王爷,小的可不敢开这种玩笑,王爷先出去,小的好医治侧妃。”萧澈又望向床上的傅吟霜,看见她昏迷不醒,自然是不愿意出去的。“你只管医治,治不好她,本王不饶你。”大夫闻言有些为难,王爷可是千金之躯,万一感染天花,他一样也是死。管家以及贴身随从见王爷不走,又担心王爷出事,只好大着胆子把萧澈给拉出去。大夫等王爷出去后,从药箱里拿出面巾戴在脸上,空见一旁正自啊发呆的燕红,吩咐道:“你戴上面巾,天花可不是闹着玩的。”燕红字啊听见傅吟霜得了天花时就吓的六神无主,听见大夫的话才反应过来,一边哭着一边找出面巾戴在脸上。屋外,萧澈看着紧闭的房门,急的来回踱着步子。一个时辰后,大夫没等出来,却等来李公公。李公公笑着上前行礼,“辰王。”萧澈问:“李公公怎么来了?”李公公笑着道:“辰王,皇上听说傅侧妃感染天花,为了保重辰王的身体,想让辰王进宫小住一段时间。”萧澈闻言立马婉拒了,“李公公回去禀告我父皇,多谢父皇他的关心,本王若是自这个时候离开王府,岂不是贪生怕死之辈?再说,她是我明媒娶进府的侧妃,更不能在这个时候离开。”李公公闻言愣住,辰王一向很听皇上的话,这次怎么因为一个女人就违抗皇上的意思?“辰王,皇上也是为了辰王好,辰王从小身子就弱,万一出了什么事,皇上也是很担忧啊。”萧澈道:“本王知道父皇是担心我,但这个时候,本王不能离开。”
李公公见辰王如此坚持,没办法,只好回去复命。李公公刚走,大夫从里面走出来。萧澈疾步上前询问:“怎么样,她醒了吗?”大夫道:“王爷,侧妃高热不退,若是今晚还不退下来,怕是很难熬过去这次。”萧澈闻言怔了好一会,随即怒道:“那赶紧想办法啊。”“是是是,小的这就去想办法。”大夫抹了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忙去查找药方。此时皇宫里,皇帝得知萧澈不愿意进宫,当即就怒了,“天花可不是闹着玩的,他以为只是普通的病吗?”李公公道:“皇上,辰王也是顶天立地的男人,这点像极了皇上,皇上别气坏了身子。”李公公跟随皇上多年,一句话就说到皇帝的心坎里,也让皇帝怒火消了几分。“那也不能让他待在王府,万一传染上了,他那身子哪里能承受的住?”李公公想了一会道:“辰王不愿意进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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