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阶下之囚,也配和他谈条件?谈的还是他的芮芮,简直找死!等打下这阳义关,杨少康也就失去了作用,到时候他的命就交给芮芮处理。毕竟萧牧辰和顾芮芮的矛盾是因他而起!萧牧辰对杨少康早已经起了杀心,让他苟活了这么久,萧牧辰的耐心已经到了极限。新一轮的厮杀已经开始。读过兵书的人都知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如今是东海军第二波猛烈的攻击,而大盛军并没有休息好,这次拼杀只会比第一次损失更多的人。但是再而衰,三而竭在这支队伍中却是不存在的,他们只会置之死地而后生!大盛士兵看着萧牧辰骑着红褐色的宝马驰骋在沙场,银质的面具遮住了他大半张脸,眼神是嗜血的红色,手中的长枪泛着森森寒气,冲入了东海军的阵地,一时间群情激动。“夜将军来了!”“夜将军又杀了一个敌人!小的们我们要向夜将军看齐!杀!”“昨晚不知是哪个混蛋传的谣言,说夜将军将抛下我们,独自离去,你看,夜将军现在杀敌多英勇啊……”“昨晚还有人说将军是皇帝哩……可见谣言不可信!”虽然军营中早有传闻,夜将军就是皇帝,可士兵们多是不信的,如果夜将军是皇帝,那京城的皇帝又是谁假扮的?那可是诛九族的大罪,怎么可能信呢?眼看着右部防线被东海军摧毁,大盛右路军立马组了敢死队用生命保卫这条防线。“将士们,我们把那右边的东海军杀了,跟我来!”“我去!”“我也去!”“算我一个!”这支军队,在萧牧辰的领导下出了那么多无畏牺牲的勇士。“将士们,此去有来无回,报数!”“王二,左路步兵,年十七,永州人氏!”“李狗,中路越骑,年十九,漳州人氏!“赵又,左路步兵,年十七,永良人氏!“白敬,右路下士,年二十,元洲人氏!”……“个个都是好样的,我李献,右路副尉,兵蛋子们,随我去右部防线,杀了这帮狗娘养的!”“杀!” “杀!” “杀!”大盛军三百死士陷入了红色东海军的汪洋大海……萧牧辰的战马早已被敌方一刀砍死,他在落马的那瞬间看到了右部的情况。可横亘在他眼前的刀枪并没有因为右部防线突破而减少。事实上,今日敌方的所有东海部将都围在萧牧辰身边,试图将他的人头砍下,只因为有消息称此人是大盛的皇帝,这让萧牧辰不得不全力以赴。大盛军在萧牧辰的率领下,顽强抵抗,大举冲杀,一气竟将东海军杀回了阳义关下。这次战争持续了一天,由于大盛军的神武,逼得东海军不得不暂告收兵。
清点战场,东海军的死亡人数明显比大盛军要多,可这仗没有胜负,只有两败俱伤。短暂的休战并没有使大盛军停下脚步休息,反而大家自发的清理战场,加固防线。大旗上的“盛”字依稀可见,孤立在战场上,犹如大盛的军魂,坚韧不屈。主战场阳义关前黑蒙蒙起一片,空气略微潮湿,滚滚沉雷在阳义关上空炸开。或许是连老天爷也看不下去了,硕大的雨滴从天空中密密的匝下来,暴雨冲刷了一切,弥漫山野。萧牧辰和士兵在雨中怔怔地望着天空,他身上已有多处刀伤没有来得及处理,在雨水的冲洗下伤口略微发白。阳义关就在眼前,阳义关的四门箭楼陷在茫茫雨中犹如嗤笑的怪物,他抬头在看这阳义关,犹如看到了地狱的大门。这场暴雨冲刷了血水,也冲刷了大盛军用生命护卫的防线,地上一片泥泞,犹如地狱沼泽,这使得情况更加糟糕了。萧牧辰望天,难道天道如此?冰冷的雨水砸在他脸上,使他微微眯上了眼睛,天下纷乱,他的霸业难道还没有开启便要结束了么?他紧紧握住宝剑的剑柄,双手微微有些发抖。“将军,是退还是守?”雨中一个小兵的声音飘来。小兵的问话使萧牧辰如醍醐灌顶般猛然惊醒,马上他恢复冷俊的声音,“死战,死守!”雨中,传令兵在雨中奔跑,敲一声锣鼓,大声说一句话:“将军有令,死战!死守!”嘭……“将军有令,死战!死守!”嘭……“将军有令,死战!死守!”嘭……“将军有令,死战!死守!”……虽是深秋,但雷雨来的快,去的也快,雨渐小时,阳义关上的东海军又吹响了战争的号角。大盛这边,还剩三万能战的铁甲,在巨大军旗下,重新聚集在一起,严肃的列阵,正前方是萧牧辰提着长枪,站立于天地之间,宛如神只。他们步骑两阵严阵以待,愤怒的望着北面阳义关前的东海军,准备随时冲杀。双方就这样死死的对阵着,既没有任何一方撤退,也没有任何一方冲杀。像两只凶猛的老虎凝视对峙,看谁能战胜这次的恶战。上一场恶战,两方都牺牲了很多人,但大盛军没有后退,他们知道,只要他们坚持一天,灵江平原上的大盛军队夺取胜利的希望就大了几分。雨后冷风阵阵,夕阳从晚霞中探出了头,萧牧辰大喝一声:“将士们,家国兴亡,皆在今日一战!冲上山去,诛灭东海军,杀—”大盛军听到号令,如雄狮出笼。牛角号声凄厉长鸣,好似悲咽。萧牧辰一马当先,长枪舞动,率先冲上敌军阵营,大盛军如黑色潮水般席卷北面山坡。阳义关前再次杀声四起,刀剑相错,战马嘶鸣,主战场上到处都是一摞摞的尸体,丢弃的战车随处可见。大盛军没有后退,反而越战越勇,他们知道他们没有援军,所以他们视死如归,所向披靡!东海军只能被大盛军打的节节后退。眼看着东海要败,东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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