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令人望而生厌的蠢货,反而像是比他爹靠谱的多。没想到清泠泠的外表下,芯子从最里面开始就是骚的,从前头到后头,没一处不骚,没一处不正正骚在迟屹的喜好上。
只一样,他回想起刚刚叶令瑾掰着指头数自己优点的话,两手钳着身下人的细腰,鸡巴又略略往里面顶了顶,才动手把他身子旋过来,摆在方几上,成了面朝自己正入的姿势。
叶令瑾还没从男人突然肏进来的痛感中缓过劲来,又被抵着肠肉裹着鸡巴转了一圈,不由得发出几声惊呼:“啊!要操破了皇上……”
到底是屁眼,虽说罕见的多汁,迟屹插进去也顺利,却实在太紧,叶令瑾仿佛要把他夹断一般叫起来,裹得迟屹腰眼一麻,一巴掌就朝着叶令瑾身前半耷拉着的男根抽去。
“啊痛!啊!皇上别打了……奴求您……啊!”
毫不留情的巴掌狠狠扇在自己脆弱的阴茎上,那根东西和浮萍一般躺在肚皮上东倒西歪,叶令瑾疼的直叫唤,手却只敢攥住身子底下的方几边角,看着男人冷峻的眉眼。
“疼就放松,再夹这么紧给你这根东西抽烂了。”迟屹手上不停,趁叶令瑾努力松开菊穴的功夫,劲腰一挺,大半根龙根“噗嗤”一声没入了叶令瑾的屁股里。
叶令瑾不敢再夹,鸡巴都被打红了,迟屹舒服了手上力道也放小些,又扇了数十下,感觉手底下的阴茎逐渐变得硬起来。
迟屹嗤笑一声:“这也能硬?嗯?”他又抽了两巴掌叶令瑾阴茎下方的两枚小巧的阴囊,身下人娇呼一声,菊穴轻轻夹了他一下。
迟屹知道他得了趣开始发骚了,肠道也松软下来,虽然还是紧紧地裹着鸡巴没有丝毫缝隙,但是不至于破不开肉道了。
他把叶令瑾的两条腿推到肩膀,劲腰下沉又往里头深入些许:“你自己说过什么话可还记得?”
叶令瑾不知道皇上这时候提自己的誓言又什么意思,他被顶的受不住,勉强分出一丝心神:“呃嗯……记得,奴说……奴不会对皇上……说谎……”
迟屹慢条斯理地在紧致的肉穴里抽插起来,玩弄一般半抽半顶:“嗯。”
叶令瑾不知道男人嗯是什么意思,又不敢不应声,只得瞎猜:“奴说的每一句,都是……嗯……真的,皇上若不信……啊!”
不知道男人顶到了什么地方,叶令瑾脑中“嗡”地响了一声,身体不受控地抽搐一下,腰迅速软了,眼前闪过一阵短暂而耀眼的白光,整个下半身都爽到有些发麻。
作为双儿,叶令瑾训诫十几年,爽利和痛苦日日都逃不过,头一次对这样劈头盖脸的快感感到害怕了,他腿肚子抽搐起来,抖着嘴唇:“皇上……皇上别顶那里好难受……求您了……啊!”
又是一记深顶,叶令瑾回过神来的时候,腿间滑腻腻的,是花穴涌出来的水液,但他竟然没有一点印象了。
他的心冰凉。不是误打误撞,自己身体里是真的有一个如此敏感的地方,敏感到碰一下就快要泄出来了。对于未知的恐惧让叶令瑾咬紧了牙关,喉咙涨的很,声音只能从缝隙里漏出去:“皇上……奴好害怕……”
迟屹笑了:“害怕?你是该害怕,”他就着两个人身体相连的姿势把叶令瑾从方几上抱起来向床上走去,突然的深入让怀里的人儿发出一声惊呼。
“朕倒要看看你的誓言有多真心,”迟屹走动着,享受着叶令瑾攀附在他身上因为惊吓而夹紧的穴肉,“没有朕的允许,前头这根东西不许射,听明白了吗?”
叶令瑾如遭雷击,他才明白,原来男人是要验证他说自己能控制的很好,是不是真的……
如果没有经历方才那两下,他还能有八九成把握,但是刚刚那种仿佛雷电劈在身上的感觉……叶令瑾恐惧极了,他觉得自己没有任何可能!
“皇上!皇上奴求您插个玉针,皇上!”叶令瑾环着男人的脖子,声音陡然提高,里头带着明显的哭腔,显然知道自己就怕要在给天子许下誓言的半个时辰后,欺君罔上了,“奴前头多日不曾泄过了,奴不行的……怕污了皇上龙体……奴求您……”
迟屹没管他的手,只垂下眼帘瞧他:“叶令瑾,朕的后宫是你们叶家想来就能来的地方吗?”
叶令瑾呼吸一滞,眼睛里水雾朦胧。皇上没信他,不知何时落下的铡刀甚至从头顶移到了颈侧,或许方才倾尽全力勾引皇上就是个错误,还不如等叶令璟惹恼了圣上,自己等着被连坐杀头,传出去好歹不是因为他叶令瑾……
因为绝望,叶令瑾的身子绷紧又松开,迟屹感觉自己自己龟头被深深吮吸了一口。
他的耐心已经用尽,把叶令瑾抵在床上,一只手握住叶令瑾两只手腕推到头顶:“给朕忍着。”
说罢,另一只手捏着他的腰,狠狠破开肠道全根埋了进去。
终于是时候彻底享受今晚的盛宴了。
亥时二刻,金碧辉煌的皇宫也陷入沉睡,夜间出行的猫儿蹲伏片刻,似是听到了什么,爪子三两下跃上了宫墙。
璟瑄殿则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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