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高度的原因,他写字时不得不将胸衣托住的乳房靠在桌面上,较低的温度让两个乳头都受空气刺激立了起来,将胸衣淡粉色的镂空面顶出明显的突起。
纪寻榛也注意到了,难堪地含胸想藏住,结果胸部直接狠狠蹭过书桌有些粗糙的边缘,两个大乳头明显一抖。纪寻榛发出小声的哼叫,快速撇了一眼沈晋,见他低头看题,才小心远离桌面。
好像十多天没做,身体又变得敏感。整只逼都紧紧压在座椅皮面上,刚刚乳头的快感有些强烈,纪寻榛明显感觉到腹内流下一股温热液体,明明努力地收缩甬道了,仍然慢慢浸湿逼缝,滴在椅子上。
沈晋一拽他椅子的把手,将他拖到身边,揽住纪寻榛的腰摸了一下,扭头问:“是不是有点冷?”
纪寻榛慌乱地点下头,下一秒他被沈晋抱到怀里,双腿分开坐在他的身前。沈晋装作没看到游戏椅皮面上一滩可疑的水痕,把下巴搭在他光裸的肩膀上,气息扑在脸侧,胳膊环住他握着笔:“纪寻榛你低头看题好吗,感觉你一直在发呆,还是说你想被惩罚?”
分开后纪寻榛的屁股完全坐在沈晋腿上,肉花被分开,阴户贴在沈晋的运动裤上,而且因为离的太近,胸部又抵在书桌边缘。
生理性的眼泪慢慢溢出,纪寻榛偷偷用乳头去摩擦书桌边缘。呼,又磨到了,好舒服。那些凹凸不平的表面刮着乳尖最敏感的神经,乳孔都被玩张开了,要是有奶纪寻榛早就把试卷全都喷湿。两个乳头高高翘着,被纪寻榛有意摁在桌沿左右上下小心蹭动,整个胸部像被反复摁压的韧面团,有时没掌握好力气,一下就能看到烂红的乳尖顶着蕾丝边冒出来。沈晋就这么看着纪寻榛偷偷乳头自慰,简直把他的桌子当成按摩器了。
真的太惯着他了。沈晋将腿往上一顶,纪寻榛身体陡然歪倒,整个逼压在他的膝盖上。他带着纪寻榛身体向椅背里靠住,一边拿膝盖磨着纪寻榛不停流水的肥逼,一边两手抓揉他的胸。
已经能收在逼里的阴蒂又被凌虐地揉出来,被男生的膝盖来回顶撞,乳头时隔半个月又被揪住,纪寻榛发出淫乱的喘息,腰不受控地扭动迎合,不敢承认从走进沈晋房间那秒一直在期待这一刻,因为那样就太淫乱了。但是好舒服,要被磨烂了,呼,好想喷,想吃沈晋的大鸡巴。
沈晋的运动裤湿了一大块,在纪寻榛终于要潮吹的临界点时停下了动作。他把散乱的百褶裙整理一下,又将纪寻榛已经掀到锁骨上的胸衣拽下来穿好。不顾他满脸的眼泪,给了纪寻榛最后一次机会,像尽职的学习互助搭档那样,指着语法题问纪寻榛:“榛榛你看这道题,这是什么从句呢?”
纪寻榛要被折磨疯了,但又不愿意像个只知道做爱的骚货那样求爱,只能勉强睁开盈满泪水的双眼,寻着沈晋的笔去努力看。他本来英语就差,又在高潮的边缘,脑子早已是一团浆糊,看着看着又偷偷去用逼磨沈晋的裤子,太饥渴了,不断翕张的穴口甚至含住一块布料试图吃进去。
沈晋看似冷静无比,实际上裤裆早已撑起来,抵在纪寻榛光裸的脊背沟上,但他声音仍然四平八稳,将黑笔握在纪寻榛的手里,不急不慢地把语法和词汇讲给他听。
他当然知道纪寻榛什么都没听进去,因为这个骚货正偷偷用屁股磨他的鸡巴。在百褶裙下面,用他两瓣肥屁股的缝不断蹭动。紧接着纪寻榛终于装不下去了,他扭过头,从下往上用湿润的黑眼睛望着沈晋淡色的嘴唇,开口问:“沈晋,我们做吧……”
沈晋戴着那副银框眼镜,仍然无动于衷看着纪寻榛,像是看一件过期的商品,看一条不乖的小狗。那视线让纪寻榛难堪得无地自容,又不知为什么流了更多的水。
下一秒他被反手摔进椅子里,两条腿挂在把手上。滴水的逼和小小的后穴仰面朝天,猝不及防被一根黑色皮拍扇了。
“啊啊啊咕,唔,啊啊别,痛,好痛……”纪寻榛躲都没法躲,被羊皮拍狠厉扇了三四下,破空声在空旷的房间回响,夹杂纪寻榛呼痛喘息的淫叫。
沈晋居高临下站着,英俊的脸面无表情。刺眼阳光从没合拢的窗帘中漏出缝隙,他就站在明暗交界里,手里拿着黑色的羊皮皮拍。只是被沈晋凝视着,纪寻榛被扇肿的肉逼就滴滴答答,骚阴蒂翘在外面。
面前的人根本没留下任何耐心,他抬手又狠狠鞭打两下,全精准扇在纪寻榛的阴蒂上,余力落在饥渴裂开的外阴,纪寻榛早就喷了。他本就在高潮的临界点,被鞭穴第一下就喷出来,过强的刺激甚至带出两滴尿液。
沈晋没管纪寻榛还在不应期,抬手又是两下。他心软给了纪寻榛几次机会,但这个才开荤就像妓女的骚货怎么都忍不住,不好好调教乖了,以后怎么做他沈晋的母畜。
那根淫器直接竖着插进阴道。皮拍拍面仅仅纪寻榛逼的二分之一大小,非常韧薄,插进去瞬间那个刚刚还在呼痛的肥逼就紧紧吮起来,又搅又缠,不断往里吸。
沈晋想抽出来时甚至感受到一点阻力,他手腕一翻,黑皮拍在甬道里转成横向,直接成了内置的扩阴器,撑开窄窄的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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