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她的声音更是急切,说道:“程敟,你到门口来一下。骆姣……她有可能走了。”
程敟快步的下了楼,在楼下见到了不知所措的陈箐,她来回的踱着步,说道:“我刚才问了泊车的小哥,说看到有车来接姣姣,她早在很久前就已经走了。”
骆姣今天一天都同她在酒店,进进出出的在这边挂了一熟脸。所以当陈箐出来问时,那泊车的小哥立即就说她已经走了,还是一辆豪车来接的。
她是急切的,喃喃的说道:“肯定是那姓施的,肯定是他把姣姣接走了。”她是恨铁不成钢的,却又担心着女儿,一张保养得宜的脸上神情焦躁,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程敟听她的语气肯定,问道:“姣姣不是很久都没同联系了吗?您怎么知道是那人把她接走了。”
两人站在这门口说话引人注目,程敟将她带到了僻静处。
陈箐的脸上露出了些恍惚之色来,说道:“她不同那姓施的联系,但他会联系她。”她说到这儿稍稍的顿了一下,接着说道:“你老师恨透了那姓施的,前段时间偶然知道姓施的公司在同他的一个学生的公司合作,就去找了那学生。后来生意就好像没谈成,我估计姓施的就是为了这事儿来找姣姣。你说姣姣怎么会那么糊涂?”
程敟没想到老骆背后还做了这些事儿,施啓安一向都看不上骆姣的家庭,临门一脚时突然被老骆给拆了,肯定怒火中烧。他一向能忍,在这时候,要想再挽回生意,他能做的,好像也的确只有将骆姣哄好了。只是骆姣,她不是应该狠狠给他两耳光么?怎么会和他走了?
程敟的脑子里乱得很,马上就拿出了手机来拨了施啓安的号码。施啓安是二十四小时开机的人,但今天任由着手机响,竟然也没有人接。这不接好像更证明着他的心虚。
冷漠
他要哄着骆姣程敟暂时倒并不担心,她担心的是,如果他哄不好骆姣,一怒之下报复怎么办?要是没什么事儿,怎么会两人都不接电话?
程敟现在后悔极了自己刚才没有盯着骆姣,她现在一点儿头绪也没有,不知道两人是往哪儿去了。她的心里着急了起来,可看着要落泪的陈箐,将脸上的急色压了下去,让她继续进去参加婚宴,先别告诉老骆,她现在就去找骆姣。
陈箐应了一声好,程敟想起自己今晚的职责,又去同酒店的经理交代了几句,这才到路边去打车。
她不知道骆姣和施啓安会去哪儿,施啓安现在已经有女友,他不可能带她回去。偌大的济城,那么多地儿,她该从哪儿找起?
程敟的脑子里乱糟糟的,她迫使自己冷静下来,借了前面司机师傅的电话又给施啓安拨了过去,但仍旧没有人接。
正当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时,她突然想起了徐晨来。她很快给她打了电话,问她能不能找人替她查一个车牌。她有一朋友能办这事儿。
大概是听出了她声音里的急切来,徐晨什么都没有问,只让她将车牌发给她,她找人问了之后再给她回复。只是今儿是元旦,人未必上班。
程敟很快给她发了车牌号,等待的时间里尤为的煎熬。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的漫长,徐晨才打了电话过来,告诉她这车进了一私人会所就没出来过。
程敟立即就让司机赶了过去,这一路很通畅,但到了那私人会所时,却遇到了新的问题。这边的管理更加严格,除了这儿的会员,生面孔一律是不允许进的,除非是会员带来的人。
程敟报出了施啓安的名字来,但明明是知道车是开到了这儿的,但这儿的安保却不为所动,说如果程敟已经确定了人在这儿,让他出来接她就行,否则,就算是她磨破嘴皮也没有用。
程敟不知道施啓安会对骆姣做出什么事儿来,情急之下拨了周驰莘的电话,就算他没有会员卡,肯定也能想到办法让她进去。
但十分不巧,周驰莘的电话竟然关了机。偏偏此时陈箐又打来了电话,询问程敟找着人没有。
要是被她知道骆姣被施啓安带到了那么一地儿,她不知道急成什么样,程敟只能说有线索了,等找到人马上就给她回电话。
周驰莘的电话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会开机,万般无奈之下,程敟站到角落里,拨了邵洵的号码。
她出来得及,连外套也没披一件,这会儿才察觉到身体早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冻僵了。
邵洵不知道干什么去了,迟迟的没有接电话。其实自那晚在邵家别墅见过之后,两人就再未联系过,程敟甚至不确定他会不会接自己的电话。
等着电话接通的时间里,每一分每一秒都是那么的煎熬。在电话要挂断时,总算是被接了起来,邵洵的声音漫不经心的,喂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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