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说道:“我不太清楚。”
邵洵这样的人精,哪里听不出她这话是搪塞。他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说:“你对他倒是挺忠心的。”
这话里倒是听不出褒贬来,他自然也没再继续这话题,起身走了。留了一个背影给程敟,看不出喜怒来。
程敟悄悄的松了口气儿,站起身来收拾碗筷。她跟在邵驰身边做事,出于职业道德,也不该透露任何事。而且,此类的事儿,有了第一次就将会有第二次,这对她来说,无疑也是一种煎熬。
刁难
邵洵这一晚迟迟的没有睡,一直在阳台上抽烟打着电话。程敟独自躺在床上,虽是关了灯,但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她睁眼看着窗户里透进来的光发着呆。
邵洵进卧室时已经是凌晨十二点多了,见程敟还没睡,他有些诧异,问道:“怎么还没睡?”
程敟闭上了眼睛,回答道:“马上睡了。”
这一夜邵洵难得的什么都没有做,只是伸手将程敟揽在怀里,下巴搁在她的头顶。明明同以往没什么两样,但不知道为什么,程敟总觉得他的怀抱变得陌生了起来。
这一夜辗转反侧,隔天邵洵不知道是要出差还是怎么的,五点多就爬了起来。外边儿还为亮起来,程敟昨晚没睡好,这会儿还迷迷糊糊的,从床上坐起来,睡眼惺忪的看着他。
她这迷迷蒙蒙的样子可比在公司时一本正经的样子可爱得多,邵洵忍不住伸手在她的头顶揉了一把,说道:“睡吧,现在还早。”
程敟躺回床上,他替她关了灯才离开。
一连一个星期,邵洵几乎隔天就会来程敟这边。他过来很少会同程敟交谈,要么是处理工作,要么是在阳台上抽烟,不知道是因为公司的事儿棘手还是因为老爷子的病情。
他过来的频率增加,程敟最开始两天不太习惯,后来便是各做各的事儿,他在客厅她便在书房。有一天手头的事儿多,她忙到十二点多还没回到房间睡觉,谁知道邵洵等不了了,过来敲了门,皱着眉头问她什么时候睡觉。
程敟不由得一愣,说自己的工作还没处理完,以为他是担心她待会儿去睡觉时吵醒他,又说道:“你睡吧,我待会儿就睡这边。”
邵洵没说话,只是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站在门口没有动。直到程敟改口说二十来分钟能处理完,他这才回了房间。
生活里突然多了一个人,琐事儿也多了起来。比如她一个人住,晚餐都是随便应付的。但现在有了邵洵的到来,她在公司就得费心的想晚餐吃什么,那人的嘴很挑,无论是水果和蔬菜都得买好的买新鲜的,否则一尝就能尝出来。
她操心着琐事儿,到有些居家的感觉了。只是相应的,生活费也翻了倍,月底算账时严重超支了。她自然不会吭声儿,只是在别的地方更加节约。
住了半个来月后邵洵出差,程敟终于不用再操心柴米油盐的事儿,她长长的松了口气,但心里却有些空落落患得患失的。
邵洵出差的第三天深夜,程敟睡得迷迷糊糊的手机响了起来。她起先有些反应不过来,待到脑子渐渐地清醒,才知道是手机在响。她伸手摸了手机,拿在手里看才发现电话是骆姣打来的。
也不知道她那么晚的打电话来是有什么事,程敟的心里有些疑惑,但还是很快接起了电话来,叫了一声姣姣。
“师姐,你待会儿能不能来接一下我,我今天晚上可能会喝醉。”她的语气已经含糊了,估计现在就已经喝了不少的酒。
程敟哪里能不答应,应了下来。骆姣告知了她包间,但让她别上去,直接去她的车里等她,她给她打电话,让她再去找她。
程敟应了一声好,动作麻利的穿好了衣服。外边儿冷,她加了围巾和帽子。
冬天的深夜格外的冷清,小区里除了巡逻的保安之外就再也没有别的人。程敟站在路灯下拦车时,不知道怎么的突然想起了邵洵来,他在北市出差,听说那边更冷,不知道他要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程敟在路边站了二十来分钟才来了一辆出租车,她担心骆姣等她等得急,一路都在催着司机。但到了地儿,骆姣仍是还没下来。她按照她所吩咐的取了车钥匙,在车里等着她。
但这一坐就是一个小时,骆姣都未打来电话。她给她打电话时就已经喝了不少酒,程敟放心不下,正要去看个所以然,手机就震动了一下,有短信进来了。
程敟拿出手机,短信正是骆姣发来的,告知了她包间号,让她上楼去找她。
她选择发短信而不是打电话,估计是被困着脱不了身。程敟立刻就上楼去,按照她给的包间号找了过去。
她的心里有些急,伸手敲了门,便推开来。包间里乌烟瘴气的,男男女女都有,程敟一时竟看不清骆姣在哪儿。
包间的门被推开,里边儿有人看向了门口处,呵斥道:“谁让你进来的?”
包间里着实算不上雅观,有衣着暴露的男男女女拥在一起,调笑着。程敟一直以为骆姣是在应酬,却没想到会是那么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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