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屋子里不知道点了什么香,让人心静不少。
屋子里不见那老夫妇俩的身影,不知道到哪儿去了。程敟窝在沙发里,看着对面的邵洵走起了神来,不知道他大老远的到这深山老林里来干什么。
邵洵自然是察觉到了她的视线的,不过没有管她,说:“去吃点儿东西暖暖身体,我带你出去走走。”
听说可以出去走走,程敟一下子来了劲,往厨房那边去了。
老太太竟然是在厨房里的,正坐在小凳子上择着菜,见着程敟,赶紧的起身,将温着的早餐端了出来。
吃过早餐出去,程敟才发现昨晚的雪下得很大,几个小时的时间就已是齐膝深了。她穿着邵洵给的长靴,走在雪地里一摇一摆,就跟矮萝卜似的。
邵洵倒是难得的有童心,拿了铲子来,在院子里堆起了雪人来,指挥着程敟从厨房拿来黑豆胡萝卜,给雪人做眼睛鼻子。
他倒是做什么都厉害,雪人堆得很漂亮,程敟拿出手机来拍了照,想起了在老家的小家伙来,如果小家伙在这儿,看到这雪人一定会很高兴。她的心情有些低落。
午饭后,邵洵也的确带着她去逮兔子了,不过是由樊大伯带的路。他早已习惯了这片山林,知道哪儿有野兔窝,寻着脚印追踪,几人还在山上遇到了野鸡,被说话声惊着,扑棱着翅膀飞走。
几人也算是有收获,没逮着野兔,逮着了一只野鸡。是樊大伯下的套,丢了米,有贪吃的野鸡上前来,踩如线圈里边儿,就被套住了脚,这下想飞也飞不起了。
这一天走了许多地方,回到别墅时天已经黑了。樊大婶早已炖了香喷喷的老母鸡汤,喝下一碗冻得发僵的身体便暖和了过来。
晚餐都是农家小炒,还烙了饼子,软软糯糯的很有嚼劲。程敟今儿体力消耗得多,吃了俩饼子还吃了一碗米饭,察觉到邵洵似笑非笑的目光,才停了下来。
这儿远离了尘嚣,倒是放松的好地方。程敟累了一天,失眠也好了,洗漱后倒在床上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她是被邵洵给弄醒的,明明白天走了那么多的路,他却还是精力充沛,嘲笑她:“吃了那么多东西怎么还是有气无力的,东西都吃到哪儿去了?嗯?”
窗外寒风呼呼的刮着,他的眼眸中深深沉沉的一片,额头上有汗珠滚落下来。屋子外呼呼刮着的风声渐渐远去,留下一室旖旎。
两人是第二天下午起程回济城的,程敟甚至不知道邵洵为什么会那么远的来那么一趟。但莫名的,她竟有了一种邵洵同来时不一样了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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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回到济城时已经八点多了,邵洵没有回他自己的住所,仍旧住在程敟这边。他在山上时关了机,回来开了机,电话短信如雪花一般的飞来,他未回避,进了书房里,先是找了林巍的电话拨了回去。
林巍显然早就等着他的电话了,听到他的声音长长的松了口气儿,问他在哪儿,并向他汇报了手头上的事儿,有的是需要他马上给予回复的。
邵洵简单的给予回复,到了末尾,林巍犹疑了一下,问道:“您明天去公司吗?”
从老爷子过世后,他就再也没再公司出现过,现在公司里已经有许多猜测了。
邵洵脸上的表情淡漠,说了声去,又吩咐了事儿下去,这才挂了电话。
这两天的时间里,给他打电话的当然不只是林巍一个人,他一一的翻看了,挑了重要的电话拨了回去。
邵洵回复了几个重要的来电,最后才拨了周驰莘的电话。他已经急得上火了,开口便问道:“大哥你这几天去哪儿了?手机又关了机,你知不知道找你都快要找疯了?”
邵洵自是知道他在想什么,说:“出去玩了一趟,我没事。”他的语气轻描淡写的,不等周驰莘再问他去了哪儿,便说道:“我明天会去公司,明天说。”
周驰莘是有许多话要问的,这会儿也只得应好。
他的电话一讲差不多就是一小时,回来得晚了程敟不想再动,叫的外卖。他们还是下山时吃的东西,看着书房紧闭的门,她本是打算去敲门叫里头的人吃饭的,犹豫了一下刚准备去敲门,书房的门就打开,邵洵走了出来。
“叫了外卖,可以吃饭了。”程敟说道。
邵洵点点头。
开了那么几小时的车,她本以为邵洵今晚会在这边住的,但并没有,十点多她准备睡觉时他便离开。
隔天早上,邵洵到邵氏上班,自是又引起了新一轮的讨论。老爷子将大权交到了邵驰的手中,这位邵二公子从来都不是池中之物,大家都猜测着他会给予什么样的反击,或是就那么接受了。
但都猜测着他必定会给予反击,如果他选择接受,就不会在这段时间都没出现在公司,不参与任何会议了。
一群人众说纷纭,但邵洵的办公室却并未有任何的异常,仍旧像往常一般。只是进出他办公室的人都更加小心翼翼,担心一个不小心就被牵连。
但一连几天里,邵洵那边都很平静,该处理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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