抄下了她留的地址,打算如果待会儿下班早就去她住的地儿看看。
但没等到晚上,就听同事说小姑娘递了辞呈,不准备回来了。
程敟有些惊讶,询问同事小姑娘为什么辞职,但同事也不清楚,只说辞呈是由邵驰亲自批的。
这件事儿怎么看怎么都透着不对劲,但除了她之外好像并未有谁放在心上。同事见她问得多了,说辞职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儿,指不定是找到了更好的工作,才会走得那突然。
程敟去茶水间冲了一杯咖啡,怎么都觉得小姑娘不是同事说的那种人。而且她是才刚毕业没多久的应届声,能进邵氏已经是比较好的选择了,哪里有那么多更好的工作?
良心难安
程敟的心里不安,下班后犹豫了一下,还是按照小姑娘留下的地址找了过去。小姑娘是同人合租的,住在一个老旧的小区里。程敟过去时没有人在,等了一个多小时,才等到一个年轻女孩子来开了门。
当听见程敟问起小姑娘时,她说她已经有几天没回来了。她们是两个月前一起合租的,算不上多熟,人没回来她也没问。当从程敟这儿得知她已经辞职时,她的脸上才露出了惊讶来,说小姑娘对她的工作挺满意的,从没听到过她说要辞职。
在她这儿没打听出什么来,程敟给她留了自己的联系方式,让如果小姑娘回来,请她联系她。
走出小区,程敟更是心事重重的,就算是突然找到好工作要辞职,但也不可能不回家。她的心里更加的不安,直觉告诉她,小姑娘肯定是出什么事了,而且,这事儿很有可能就和邵驰有关。
站在寒冷的街头,程敟的心里更是沉甸甸的。她不知道小姑娘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也没有渠道去打听。她也可以选择视而不见,如果小姑娘真是出了什么事,她恐怕这辈子都良心难安。
可她从哪儿打听小姑娘的消息,马助理肯定是知道,但从他那儿打听,未必能打听出什么来,但必定会惊动邵驰。
她的脑海里浮现出邵洵的名字来,但仅仅片刻就否决。她清楚邵洵是什么样的人,这种事在他的眼里,恐怕是司空见惯。而且,如果这事儿真同邵驰有关,他就更未必会插手了。
思来想去,她唯一能求助的人就只有周驰莘了。程敟犹豫了一下,还是果断的拨通了周驰莘的电话。
他那边好会儿才接了起来,开口便笑着问道:“今儿太阳是打西边出来了?怎么突然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他和程敟之间的来往,多数时候都是他打电话,而程敟给他打电话的时候少之又少。
程敟的脸一红,倒没同他绕弯子,说:“我有点儿事想请你帮忙。”
电话里说这事儿不太合适,她问了周驰莘现在在哪儿,她打了车过去。
周驰莘倒是没有在外边儿玩,已经回家了,同程敟约到了外边儿的咖啡厅见面。知道她有事,他特地要了一个包间。
程敟到时他已经到了,正百无聊赖的玩着杯子。见着程敟他的脸上露出了笑容来,让她坐,又问她想喝点儿什么。
程敟随便要了一杯喝的,等着侍应生下去,她还未开口,周驰莘就微微笑着问道:“什么事,说吧,不是让你别和我客气吗?”
程敟坐直了身体,稍稍的犹疑了一下,将小姑娘的事儿说了。事情果真并不简单,话还未说完周驰莘就已微微的皱起了眉头来,听到了最后,他看向了程敟,面色复杂的看着她,说:“既然知道这事儿可能和邵驰有关,不是应该装作不知道吗?为什么要管?”
这事儿不是可能和邵驰有关,而是一定和他有关。只是周驰莘未告诉她,这很有可能是你情我愿的,也许并值得她那么担忧。声色犬马的场合里,他见识过太多这种事儿。在权利地位财富的诱惑之下,见识过外边儿的花花世界的挥霍无度,又有几个人能够保持着初心?
程敟忧心忡忡的,苦笑了一声,说道:“也许是因为不想以后良心难安吧。”
周驰莘沉默了下来,轻轻的说道:“我有消息了通知你。”
程敟松了口气儿,向他道了谢。大冬天的将人叫出来她挺过意不去的,很快便起身告辞,周驰莘提出要送她回去,她也拒绝了,说自己打车回去就行,不用那么麻烦。
也许是因为这事儿触及到了心底的隐痛的缘故,程敟晚上毫无睡意,睁着眼睛就那么看着天花板。
这事儿不算是什么隐秘,周驰莘第二天一早便给了程敟回复,告诉她那小姑娘没事,让她别担心。
他说得含含糊糊的,在程敟的追问下,他才告诉她,那小姑娘被安置在某高档的公寓内,人好好的,他也请人给那小姑娘带了话,让她给她打电话,至于她会不会打,那就是她的事了。
程敟听到这话并不意外,她一直都担心小姑娘是被强迫的,如果人是你情我愿,和她又有什么关系。但心里仍旧难过,说不清是为了什么。
那小姑娘离开,总有人要顶上来,人事那边很快便招了新人,由邵驰亲自面试,都是年轻漂亮的小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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