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了,两人客气的寒暄了几句,余桐便以自己忙为借口,抢先买了单后走了。
程敟看着她的背影,总觉得有点儿不对劲,待到咖啡上来她开始喝咖啡时,才想出是怪在哪儿。她上次见梁峥时他说他们已经准备备孕了,既然备孕,一大晚上余桐喝什么咖啡?
一旦觉得不对劲,便处处都看着不对劲。程敟又想起了梁峥说她调岗的事儿,据说是不用出差的,她怎么出差到这边来了?
程敟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她的手机就响了起来,是同事打来的电话,说他们已经出来了,问她在哪儿。
她没再想这事儿,匆匆的拎着东西和同事们会合去了。
待到晚些时候回到酒店她才想到她忘记问余桐住在哪儿了,既然在珍珠市场那边遇见了,她大概也是就住在这附近的酒店里。
震慑
程敟是想打电话问问的,但想着出差很快就要结束了,没有再打。
他们在第二天下午便返回了济城,但邵驰没有同他们一起,没让人订他的机票。这边的事情都已经处理完,不知道他还留下干什么,但也没有人敢问。
出差几天,本以为下飞机就能回家好好休息一下的,谁知道还未回到家中,就接到了邵驰底下新项目负责人的电话,他火急火燎的,说邵驰的电话打不通,他那边出了点儿问题,底下的人闹了起来,他已经压不住了。
他既然已经那么说,事情肯定是到了无法控制的地步。这项目邵驰花了那么多的心血,要是闹出了事儿来停了工,谁也负不起这个责任。她告知负责人邵驰还没回来,说会尽量想办法联系他。
挂了电话,她立刻就给邵驰打了电话,但他的手机竟一直是无法接通。也难怪那位会将电话打到她这儿来。
程敟不知道他现在是否还在酒店,打了电话到酒店那边,询问他是否有退房。得知他还没退房后她稍稍的松了口气儿,找了他房间的电话打了过去。
电话打过去迟迟的没有人接,她急得不行,正要挂断时,电话总算是被接了起来。邵驰的声音传了过来,喂了一声。
程敟长长的松了口气儿,赶紧的将这边的事儿说了。
她并不清楚具体的情况,邵驰对这项目果然是紧张的,没等她说完就挂了电话,直接打电话去问当事人去了。
只是不到五分钟,他就用手机打了她的号码,语气里是难掩的焦躁,说道:“我现在回不来,你马上过去。那个蠢货,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他说到这儿已是咬牙切齿的。
程敟的脑子一下子就懵了,那位打电话过来要救场,事情恐怕已到了无法掌控的地步。她虽是跟在邵驰的身边,但资历并不长,也不清楚具体是什么情况,过去恐怕也处理不了。
她很有自知之明,自然不敢将这事儿往自己的身上揽,说道:“我马上过去,但邵总,我过去恐怕也压不住。”
她知道这事儿没那么好处理,但在这时候也不敢推脱,只得先应下来。
邵驰身边最用得顺手的就是马助理了,但是他已经不在。他同样也知道派程敟过去并不那么妥当,只是事情紧急已无办法。现在听到她那么说,稍稍的缓了缓,便立即做出了决定来,说道:“给邵洵打电话,你和他一起过去。”
他是不愿意让邵洵斩头露角的,但现在是特殊情况,不是打压他的时候。事实上他是认可邵洵的能力的,吩咐完后放下了心来,不再那么火急火燎的,让程敟马上给邵洵打电话。
程敟没直接给邵洵打电话,走着流程的给林巍打电话,说了那边的情况。林巍很快便将这事儿向邵洵汇报,没多大会儿就给了程敟回复,说邵总会马上过去。
程敟比邵洵先到项目施工的地方,也幸而她未将事儿往自己的身上大包大揽,施工方的人罢工闹事,还打砸了东西,要求邵氏高层出面处理。
她打到场基本没有任何作用,反倒是被人围住,问邵驰什么时候过来。她被围得脱不了身,好在邵洵赶了过来,她才得以脱身。
邵洵的手腕强硬,他在来时就已经了解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知道邵氏在处理这事儿上也存在一定的问题,到后便问施工方是要协商处理还是报警。
他清清冷冷的往那儿一站,就以震慑住场子。施工方很快便派了出人来,进入项目组临时会议室同他谈。
他同施工方谈话,程敟却也没有离开,在外边儿等着协商的结果向邵驰汇报。足足的谈了一个多小时,会议室的门才被打开来,邵洵同施工方握手言和,饿项目负责人被骂了个狗血淋头。
程敟打电话向邵驰作了汇报,挂了电话后她才发现自己腿脚发软,她还是中午吃的东西,飞机上什么都没有吃,又是奔波精神又高度的紧张,这会儿早就已经饿得不行了。
她和邵洵这段时间都没见,今儿虽是见到了,但因为是在这种场合的缘故,他连看也没多看她一眼。
事情处理完,程敟不知道他是否要走,也不打算等他,和人打了招呼后便离开。她来时是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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