锐地挪了一个身位,一脚将来人踹飞。
“你小子可以啊,”他站起身来,提着把刀,“你知不知道欠了我们多少钱,还不赶紧还钱。”
他微微笑着,“钱嘛,得慢慢还啊,一口气哪里拿得出来这么多。”
来人见状语气略微好转了一些,“你有多少,能不能先还个一百万?”
宴玖往后退一步,一边安抚着他,“我勾搭上柳子通了,他答应给我钱,你再等两天。”
他猥琐地笑了一下,逼近过来,“等两天可以啊,那你让我也爽爽呗,我看看你本事。”
宴玖冷下脸,从口袋里迅速掏出小刀,划过他的手腕,他痛得哇哇大吼一声,刀都握不紧,掉在地上。
“就这点本事,也想让我脱裤子。”
他甩一甩刀,血珠从刀身滑落,他收回口袋里,掉头就跑。
讨债的人自身都不干净,肯定不会去报警,他也没当一回事,谁知道出门时几个便衣警察伪装着路过,他一边走一边思考,确认了自己应该还不在警方的防备中,不可能是来抓他的。
这旧小区的路四通八达,也七弯八绕,他跟一个男人撞到一起,宴玖按住他的肩,往他身上靠,“你怎么在这里?”
“你认识我?”顾世观挑起眉,很自然地搂住他的腰,“你长得好像我一个朋友。”
“有你这么搭讪的么。”
顾世观似笑非笑地压过来,挑起宴玖的下巴,低头吻他,以一种无法闪躲的力度。
他的唇果然有烟草味,宴玖无所适从地咬他的舌尖,揽在他腰上的手转到他的后脑勺,逼着他完成这个漫长的吻。
身边那几个便衣警察陆续走过去,宴玖发出点闷哼,挑眉看他。
“多谢你帮我,请你吃饭,走吧。”
他抓住顾世观的衣服,凑过去吻他,“恐怕你走不了,你做什么了?”
“掉脑袋的事。”
他的双唇短暂地离开,在这间隙里两人都喘着粗气,又同时贴过去拥吻对方。
“咳,你们可以停一下吗?”
宴玖将顾世观的脑袋按在自己的肩上,避免被人看见,他恼怒地看向说话的人,拉着顾四观的手掉头就走,“你有病吧,没看见我们在忙么。”
他没追来,回头对着谁摇头。
他们摆脱了那群便衣警察,宴玖在一条路口跟顾世观道别,“走了。”
顾世观本想制止,却及时收回手,只是微微点头。
回到家,园丁的态度一改常态,他不在称他夫人,甚至也不抬眼看他。
人走茶凉,宴玖已经猜到发生了什么。
看到客厅里对坐在沙发上的那对父子,他点点头,想打招呼,被老人先一步抢过话头,“小宴啊,尽早搬出去吧。”
“好的。”他乖顺地应下,还觉得松了口气。
柳子通讥笑一声,什么也没说,却在他收拾行李时从背后抱住他,他似乎猜到了宴玖会反抗,禁锢的手用了大劲,掐得宴玖腰痛。
“你还有选择。”
宴玖当然是摇头,“我要不了多久就得走了。”
“去哪里?”他在宴玖认真的语气里察觉到不妙。
于是宴玖用他仅有的良心告诉柳子通,“反正你找不到,不过我们还会见面的。”
“你就算找我要钱也好,只要你肯见我,我不会介意的。”
“知道了。”他拍拍少年的脑袋,拎着行李箱往外走。
“你就不能考虑一下我吗?”
他对柳子通的挽留置之不理。
拜托,他可是把他哥弄死了,现在不跑,难道还留着给他哥过头七嘛。
他拖着行李,根本没考虑过找房子,他叫来三眼乌鸦,追问他任务怎么没完成。
三眼乌鸦飞在他眼前,“你还在警方的嫌疑人名单里。”
他深吸一口气,无奈笑着,“伟大的三眼乌鸦,能告诉我他们到底在怀疑什么?”
“柳子席因为刹车失灵撞到栅栏,导致机油漏油燃烧了车辆,但这并不是真正的死因,他们化验后发现车里有化学成分,怀疑并非是汽车自燃,而你购买了化学材料并没有躲过警方的视线,所以,你现在是法的言语戏弄,有点不知所措。
“还要继续吗?”他顿了顿,带上了质疑的笑意,“哥已经射五次了,再做下去的话,应该也什么都射不出来了。”
“你还数这个。”宴玖羞恼地瞪了他一眼。
白奕点点头,腰又在低频地往前顶,一下一下,不轻不重,不徐不疾。
“不,不许再数了。”宴玖试着用强硬地语气说话,只是现在声音微微发颤,听起来没什么底气。
“哥,弄脏了。”他指着一旁的牛皮纸,无辜地看向宴玖,上面是零星的几点精液,暴露着刚刚的荒淫无度。
白奕看着他眉头紧锁,似乎在思考着如何处理,他恶劣地往前压,连着几个快速地抽弄,逼得他不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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