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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玖被柳子通毫不留情地扔出门,手上捧着文件袋,里面是柳子通熬夜肝的最新话。
他到了办公室时间还很早,百无聊赖地拆开了看,直到翻到男主用女主的系绳内裤自慰时,那条熟悉的白色蕾丝内裤,让他忍不住皱起眉,“这不是刚刚”
他面无表情地将它塞回文件袋,不可避免地开始怀疑自己睡着之后,柳子通到底做了什么。
这一万块属实拿得烫手。
他猛然瞥见办公室门外的人影,站起身,警惕地注视着那个影子,“谁在那?”
“该问这话的人是我吧,”他推开门,一手撑在门上,大咧咧地堵在门口,“你来偷东西的?”
这人锋利的眉眼五官紧蹙,看宴玖的视线实在危险。
宴玖心下一惊,是顾世观,连他也出现了,看来他下午约的心理医生真是没白约,不看真不行了。
“我是新来的实习生。”
顾世观向他走来,“是吗,可我不知道你。”
“昨天来的。”
他点点头,绕到他身后转了一圈,留下一句话又离开了,“加班没工资。”
“”你不会是我老板吧。
等到夏主编来上班,宴玖将文件袋交给他,留下一句柳老师还有事找我,便溜之大吉。
夏主编也没敢多问,让他去了。
一个小时后,他来到心理医生的诊所。
没想到开在清净的临水别墅里,附近人烟不多,每隔一段路都是这样的别墅,旁边不远处还是个风景区,绿化做得很好,确实在这里人都放松了。
他纳闷着心理医生还真赚钱啊,一边敲响了门。
门竟然没关,他小心喊了一句,“您好?”
见没人回应,宴玖犹疑着往里走去,屋内的装修设计主要是欧式的原木风,客厅里摆弄了不少绿植和鲜花,法的言语戏弄,有点不知所措。
“还要继续吗?”他顿了顿,带上了质疑的笑意,“哥已经射五次了,再做下去的话,应该也什么都射不出来了。”
“你还数这个。”宴玖羞恼地瞪了他一眼。
白奕点点头,腰又在低频地往前顶,一下一下,不轻不重,不徐不疾。
“不,不许再数了。”宴玖试着用强硬地语气说话,只是现在声音微微发颤,听起来没什么底气。
“哥,弄脏了。”他指着一旁的牛皮纸,无辜地看向宴玖,上面是零星的几点精液,暴露着刚刚的荒淫无度。
白奕看着他眉头紧锁,似乎在思考着如何处理,他恶劣地往前压,连着几个快速地抽弄,逼得他不得不收回视线。
“不做了。”
被突然叫停,白奕周身仿佛永不熄灭的欲火凝滞了一瞬间,他看他一眼,没说好或者不好,不过动作确实停了,只是依旧没有拔出来。
“哥,是你先开始的,我只是顺势而为,”白奕薄唇轻启,视线微微闪躲,嘴里却还不紧不慢地吐出一句,“我叫你来只是检查进度,你空着手来,论文不会还没写吧?”
被说中事实的宴玖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应激的同时也会反咬一口,“你刚刚睡了学生,你应该知道我可以举报你的吧。”
白奕低头叼住他的唇,细细厮磨,耳尖不自觉地又红了,“嗯,你举报我吧,这样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了。”
“”宴玖猛然掐住他的下巴,咬破了他的嘴唇。
白奕垂着的睫毛微弱地颤了颤。
“哥,我们有42年没见了,我很想你。我做了很多的努力,可你总是不来见我,所以我想一定是我太废物了,后来一直埋头做实验,幸好你终于来看我了。”
他的面上看不出崩溃,但从语气里,宴玖觉得他并没有像表面上的那样平静。
温度降了些,头晕的感觉逐渐退去,宴玖歪着脑袋,问出了困惑已久的问题,“三眼乌鸦是你创造的吗?”
“是我。”
他推了推白奕的腰,别扭地低头看了一眼交缠的地方,“还不拔出去。”
“很热、很舒服,不想拔出来,哥。”他撒娇着,用着惯常的伎俩。
宴玖的嘴角扯了一下,“有人进来的话,被发现怎么办?”
“刚刚不怕,现在都做完了还想这个?”白奕勾着唇,情事后的脸上还带着点欢愉的媚意,也不知道是不想藏还是藏不住。
那时候脑子烧坏了,他想辩解一句,又觉得没有说的必要。
“我得回去了,腰酸。”
白奕迟疑着,略有些不情不愿地抽出阴茎,交合的地方传来黏腻的水声,听得他燥热不已,他灼热的呼吸打在宴玖的脸上,两人贴得很近,对视时能从对方的瞳孔里看见自己。
白奕得寸进尺,“明天来找我。”
“你是以什么身份说的?”
宴玖扣住他的后脑勺,指缝插入他的发丝之间。
白奕不做挣扎,只是垂眸轻轻笑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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