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夫君很贤惠25太子独得眷宠,被皇帝不吝表扬,自然勾得其他皇子蠢蠢欲动,尤其是母族势力不可小觑且颇有野心的的皇子。好在,这些皇子暂时并未把这些店放在眼里,只是羡慕圈钱的手段,加上背后也有三品官员和太子母族的势力,暂时没有轻举妄动,只派了人去淮县东口镇试探。不过这些事暂时和云枝没什么干系,她这一次去了江南准备开店事宜,舟车劳顿,可累坏了,眼下回到村里好生歇息。此时已经临近六月,气温逐渐上升,不少村民已经换上了透气吸汗的亚麻夏衣。云枝也换上略轻薄的衣裳,在村里闲居下来。她准备给自己放放假,暂时不考虑开店的事了,先去山上溜达一圈。之前是冷天,山上被积雪覆盖,动物冬眠,树叶凋零,没有太多值得探索的地方。如今天气暖和起来了,山中不少果树硕果累累,河流中鱼群嬉戏,很适合野餐。她不过是提了一句,苏珩便备好了调料和软垫,还照着她所说准备了一张野餐布,野餐布的原材料是素色亚麻布,不值什么钱。就这般,二人直接上山。到了入夏时节,村民活动范围较广,即便二人居所比较偏僻,也难免遇到村里人。比如这会儿便遇见了一个婶子,她面相偏刻薄,不怎么讨喜,遇见二人转了转眼珠子,连忙凑上去问,“苏郎君可是要去山上?”苏郎君神色极淡,“正是。”那婶子语气有些夸张,“现在上山可不好去,我家老何前日上山还看见了野猪的足迹,你带着你娘子一起怕是不好走啊。”说着她又对着云枝道,“你这娇滴滴的姑娘人家,怎么也跟着上山,万一刮花了脸,可不值当,还是莫要拖累你夫君了。”不等她继续开口,苏珩冷淡的话语传来,“不劳婶子cao心了。”婶子脸色一僵,脸皮厚地换了话题,“若是实在要去山上,不如让我家老何领你们去?他是山中老手了。”她顾左右言其他,“都是一个村里的,互帮互助应该的,婶子听说你在镇上开了两家店,生意那么火爆准是要人的,不如就找村里的,我家柱子就很能干,总不会坑你。”云枝懒洋洋地开口,“不好意思,店里现在不缺人。”缺人也不可能招她儿子。每家店的人选都是碎片筛选出来的,没发生过背主的事,任凭其他酒楼的人许以重利,也没出卖过配方。自然不可能随随便便就招村里人,尤其这人还没见过几面。婶子不太高兴,嘴唇蠕动,到底没说闲话,最后望向苏珩,“苏郎君,若是缺人可要想着我们家柱子啊。”她完全没想过云枝才是店铺的主事人,只盯着苏珩,心中不断懊恼,怎么从前没发现苏郎君这么有出息呢。苏珩口吻极淡,“我们赶着去山上,便不久留了。”他完全避开了话题,连敷衍也做不到。待他们离远了,那婶子觉得听不见,开始咒骂起来。“哼,自己富裕了也不想着带带同村人,村长就不该让他进村!”“又是买马车又开了两家铺子,肯定赚得不少!”后面的话越说越离谱,甚至还怪上了云枝,说她的闲话。“哎哟!”她不知为何小腿一疼,摔倒在地,又开始骂爹骂娘。苏珩神情漠然地收回了手,另一只手牵住云枝,朝着山中渐行渐远。
山上。山路两边被开辟了小道,原本茂盛的树枝荆棘被猎人用砍刀清理过,不至于划伤皮肤。苏珩走在前面开路,一只手牵着云枝,时不时用余光留意她的情况,怕她累到。一个春天过去,山上生机勃勃,没多时他便注意到有野兔出没,指间飞出一个石子,那雪白的兔子应声而倒。他声音柔和,“娘子,待会儿再猎只山鸡,为夫记得山上有处河流,我们晌午便去那野炊吧。”自从上次交底后,他没有再隐瞒自己的身手,平日里当着人工吹风机,在江南还带着她施展了一番轻功赶路。云挽住他的手,声音轻软欢快,显然很期待,“那我们到时候再抓条鱼,夫君,山鸡可以用来做叫花鸡嘛?”上次如这般野餐,还是在仙界呢,还烤了一只未开智的仙禽(某怨种仙人的)。苏珩脸上露出一点笑容,“自然可以。”他本来就想着这样处理山鸡。从前听她提过一句,一直没机会,如今倒是能做给她尝尝。他走过去捡起兔子,拎着耳朵,兔子额间正中心有溢出殷红的血迹,俨然是一击毙命。如果他想,他甚至可以击穿出一个血洞,但那样就显得血腥了,也许会令娘子不适。溪边。苏珩正在给山鸡拔毛,兔子剥皮,云枝则是捕鱼。没错,她现在不钓鱼了,改捕鱼了。脱去鞋袜,挽起裤脚,站在尚浅的溪水中,手里拿着竹制的简易鱼叉捕鱼。捕鱼只看实力不看运气。云眼神专注,紧紧盯着溪流中的鱼儿,猛地往下一刺,还当真扎中了一条……偏小的鱼,才巴掌大。云相当恼怒。可恶,明明她瞄得是另一条肥硕的胖鱼,这条小鱼哪里来的。她不甘心地继续叉鱼,最终叉到一条中型鱼。本想继续,偏偏碎片在岸上道,“娘子,溪水寒凉,你快上来吧,两条鱼够我们吃了。”如果是从前一直逗她惹她的碎片,云当然有叛逆心理,但这次的碎片一直都很温柔体贴,从来都是为她着想,她只好乖乖听话。她也是一朵吃软不吃硬的云。“好叭。”云枝上了岸,开始洗中途摘的桃子,并用小刀削皮。这些桃子是脆桃,偏粉的果皮上还有些绒毛,散发浓郁的桃香。桃子是苏珩使用轻功上树摘的,隔着帕子,没有直接触碰。云枝猜到他应当是对桃皮过敏,便主动削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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