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架着陈乐的双臂让他屁股离开床,逼穴对准自己的鸡巴。陈乐趁机艰难地将钢笔排出,巴沙耐心地等待着,然后扶着自己的性器,让粉红的龟头精准地插进陈乐的逼穴。那逼穴早被他用手玩出了水,进入时自然顺畅极了,柔软的阴道接纳着他,两片小阴唇摩擦着他露在外面的部分,他把脸埋进陈乐青紫一片的奶子里,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提溜溜转着,欣赏陈乐脸上挫败的神情。
他舔了口香甜的奶头,拧了把陈乐的屁股:“动啊。”
他显然是忘了,陈乐被他注射了药物,仅是维持清醒就已经费劲了力气,何谈取悦他。他却恼怒于陈乐的不配合,发狠地掐住那探出个头的阴蒂,拧着它左右旋转起来。
“给我动!”
陈乐吃痛,但也只能做到把屁股前后晃动的地步,而这样不周到的服务竟然把这个挑剔的小魔王伺候得眯起了眼睛。隔着那一层纱幔,陈乐高举双臂晃动着劲腰的身形真是可口极了,外面几个人只能看到投在床幔上的黑影,但不妨碍他们对着那窄腰翘起鸡巴。
“好,就这样做到天亮吧。”巴沙轻松的说道,但是很显然,他在不满陈乐的速度。
这可把陈乐吓坏了,他看了眼时间,凌晨三点,距离天亮已经没有多长时间了,如果这个家伙再不走的话……
他费力地摇晃身体,夹紧花穴,用小奶子蹭他的脸,把奶头喂到他嘴里,使出一切他能想到的手段去刺激他。两具完美的身体纠缠在一起,昏黄灯光下的影子也是那样迷人,让外头几个保镖撸着鸡巴射了出来。浓稠的白色精液射在了江平精心挑选的纱幔上,巴沙也终于抱着陈乐的屁股把他灌得满满的。
“你可以……走了吧。”陈乐喘息着,花穴抽搐着往下滴水。
巴沙眯起眼睛:“我还没玩儿够呢,为什么要走。”
“你!你说话不算数!”
“我有答应过你什么吗?”巴沙无所谓地耸耸肩膀,然后松开绑在架子上的那端绳子,让陈乐虚弱的身体靠进他怀里,陈乐挣扎着想要从他怀里逃开,又被他轻松地抓了回来。
他抱着被红绳绑缚的陈乐在江平柔软的大床上歇息了一会儿,两人的身体陷进床垫里,再加上高潮后的快感,像是飘在云端一样。
巴沙休息够了,又去拉扯陈乐,不料药效过了,陈乐一转身就来掐他的脖子。巴沙只稍一慌神,然后便立马从腰后掏出一把枪,他用那枪抵着陈乐的脑袋,嘴角勾起一抹嘲弄的笑。
“趴下,把屁股翘起来。”
“……”
巴沙轻哼一声,在他浑圆的屁股上拍打了几下,轻佻的声音极具侮辱性,让陈乐屈辱地把脸埋进了床单里。
巴沙手里拿着枪,冰凉的枪口抵上了陈乐的屁股,他用手心感受着手下这具身体的恐惧,把枪口往下移,最后堵在了那被他操得软烂的穴口,拨弄外翻的小阴唇。
他动作轻柔,但这并不会减轻陈乐的心理压力,陈乐埋着头,深陷进无底的恐惧中,直到巴沙将干涩的枪管毫无保留地推进了他的身体。
“唔……啊……”
“啊啊……哈……”
干涩冰凉的枪管适应起来不是那么容易的,陈乐喘着气,嘴角溢出呻吟,还不等他适应,便感觉到另一个又烫又硬的东西也正试图进入他的身体。
他睁圆了眼睛:“……不行、不行!”
巴沙继续着手上的动作,掰开他的屁股,进入了他的后穴。他鸡巴上残留着陈乐小穴分泌出来的淫水,还有些他自己的精水,还算顺滑,进入的过程还算顺利。
“唔、啊啊!”
巴沙拿起红绳,从陈乐脖子下方穿过,然后向后猛地一拉,陈乐就像匹马一样,把脖子向后仰了起来。巴沙趁机把绳子在手上缠了几圈,慢慢缩短绳子的长度,迫使陈乐保持着仰头的姿势,把两只胳膊撑在床上。
他用力地动起腰来,每一次顶撞都让陈乐的身体剧烈地摇动,像漂在水面上的浮萍一样,但只要他勾勾手,陈乐就会仰着脖子把屁股向他送过来。几个来回之后,巴沙逐渐掌握了节奏,他加快了捣弄的速度,让陈乐嘴里泄出破碎的呻吟。
“拿水来。”巴沙命令道,纳特撩开床幔在陈乐面前放了一盆水。
巴沙抽出皮带,在陈乐背上左右甩了两下:“好马儿,你把这盆水舔完,我们就结束。”
他将手上的绳子松开了些,陈乐低头喝水,巴沙又立马把绳子向后拉。
“你干什么!”
“我让你舔,没让你喝。”巴沙拉着绳子猛顶了两下,以示警告。
陈乐重新低下头,伸舌头舔盆里的水,那水有半盆子,不知道要舔到什么时候。他一边舔着水,一边挨着操,一边还要忍受巴沙的恶趣味:他会冷不防地向后面扯绳子,迫使陈乐抬起头,又是后还会拉住不放,让陈乐呼吸困难,等听到陈乐虚弱的求饶声,他才会松开。
插在花穴里的手枪中途掉下来过一次,又被巴沙粗暴地塞了回去,巴沙还威胁道:“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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