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巴沙话音刚落,陈乐就一副扛不住的样子,脑袋在空中猛点了一下。这引起了巴沙的强烈不满,他一口气将钢笔整根推进陈乐穴内,异物入侵的感觉将人刺激醒了。
“你!你干什么!”
“不许睡,如果我再看到你闭眼,我就在你这里打个孔穿上绳子。”他拧了把探出头的阴蒂,滑溜溜的小肉头从他两指间溜过。
陈乐被气得不轻,脸上红扑扑的,巴沙那志得意满的样子更是让他恼火,他磨磨牙,然后一口咬在了巴沙的脸颊上,留下了一圈整齐的牙印。
“不老实。”巴沙抬手扇了他两巴掌,然后把两根手指戳进了他的女穴里抠挖起来,一指粗细的钢笔还整根埋在他体内,随着巴沙粗暴的动作,钢笔的顶端戳刺着他的子宫口,笔夹翘起的尖端在阴道内壁上滑动,陈乐劲瘦的腰肢像蛇一样扭动了起来,腹部紧绷的肌肉上密布着一层薄汗。
“唔!啊……啊哈——啊啊!”
“本来想温柔点的,看来你是不稀罕。”
陈乐身子使不上力,渐渐地连将上身直立起来的力气也没有了,最后整个人软趴趴地坐在了巴沙的手上,使后者被动地刺进他蜜穴的更深处,那根价值不菲的钢笔更是直接戳刺进了他的子宫里,被宫口的一圈筋肉纠缠住不放。
巴沙指尖的每一个轻微的动作都能引起陈乐脸上表情的变化,他心满意足地欣赏着陈乐的表演。另一只手致力于在那对雪白的奶子上掐出新鲜的红痕,也会坏心眼地拧着脆弱的奶头打转,让陈乐痛得浑身抽搐。
等到玩儿够了,他才脱下裤子,露出那根半勃的鸡巴——它看上去比一周前又神气了不少。
他命令保镖放下床幔,然后打开了床头的壁灯。屋子里本就黑乎乎一片,仅靠从落地窗外射进来的月光勉强视物,现在壁灯和围了三面的纱幔组合成了一个大型的绢纱灯笼,“灯笼”里的两个人影打在平整的纱幔上,让人浮想联翩。
巴沙扶着鸡巴用龟头在陈乐的大腿上戳刺着,像画画一样把玲口流出的液体涂在了陈乐的皮肤上。白净漂亮的肉棒越来越硬,硬到可以破开陈乐的身体把他干翻。
他艰难地移动身体,坐在床上,架着陈乐的双臂让他屁股离开床,逼穴对准自己的鸡巴。陈乐趁机艰难地将钢笔排出,巴沙耐心地等待着,然后扶着自己的性器,让粉红的龟头精准地插进陈乐的逼穴。那逼穴早被他用手玩出了水,进入时自然顺畅极了,柔软的阴道接纳着他,两片小阴唇摩擦着他露在外面的部分,他把脸埋进陈乐青紫一片的奶子里,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提溜溜转着,欣赏陈乐脸上挫败的神情。
他舔了口香甜的奶头,拧了把陈乐的屁股:“动啊。”
他显然是忘了,陈乐被他注射了药物,仅是维持清醒就已经费劲了力气,何谈取悦他。他却恼怒于陈乐的不配合,发狠地掐住那探出个头的阴蒂,拧着它左右旋转起来。
“给我动!”
陈乐吃痛,但也只能做到把屁股前后晃动的地步,而这样不周到的服务竟然把这个挑剔的小魔王伺候得眯起了眼睛。隔着那一层纱幔,陈乐高举双臂晃动着劲腰的身形真是可口极了,外面几个人只能看到投在床幔上的黑影,但不妨碍他们对着那窄腰翘起鸡巴。
“好,就这样做到天亮吧。”巴沙轻松的说道,但是很显然,他在不满陈乐的速度。
这可把陈乐吓坏了,他看了眼时间,凌晨三点,距离天亮已经没有多长时间了,如果这个家伙再不走的话……
他费力地摇晃身体,夹紧花穴,用小奶子蹭他的脸,把奶头喂到他嘴里,使出一切他能想到的手段去刺激他。两具完美的身体纠缠在一起,昏黄灯光下的影子也是那样迷人,让外头几个保镖撸着鸡巴射了出来。浓稠的白色精液射在了江平精心挑选的纱幔上,巴沙也终于抱着陈乐的屁股把他灌得满满的。
“你可以……走了吧。”陈乐喘息着,花穴抽搐着往下滴水。
巴沙眯起眼睛:“我还没玩儿够呢,为什么要走。”
“你!你说话不算数!”
“我有答应过你什么吗?”巴沙无所谓地耸耸肩膀,然后松开绑在架子上的那端绳子,让陈乐虚弱的身体靠进他怀里,陈乐挣扎着想要从他怀里逃开,又被他轻松地抓了回来。
他抱着被红绳绑缚的陈乐在江平柔软的大床上歇息了一会儿,两人的身体陷进床垫里,再加上高潮后的快感,像是飘在云端一样。
巴沙休息够了,又去拉扯陈乐,不料药效过了,陈乐一转身就来掐他的脖子。巴沙只稍一慌神,然后便立马从腰后掏出一把枪,他用那枪抵着陈乐的脑袋,嘴角勾起一抹嘲弄的笑。
“趴下,把屁股翘起来。”
“……”
巴沙轻哼一声,在他浑圆的屁股上拍打了几下,轻佻的声音极具侮辱性,让陈乐屈辱地把脸埋进了床单里。
巴沙手里拿着枪,冰凉的枪口抵上了陈乐的屁股,他用手心感受着手下这具身体的恐惧,把枪口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