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精,仅仅用后穴就高潮了。
那股酸痛夹杂着快感被无限放大,纪芜水差点爽昏了过去。
又紧又软的穴口吮吸着龟头的冠状沟,相仪停顿了三秒,纪去水看见他的额头冒出了汗珠。
但很快他开始了新一轮的抽插,幅度不大,龟头无情地碾过纪芜水的敏感的凸点,来回进出摩擦,享用着身体最柔软娇弱的地方。
刚刚高潮,敏感的后穴再次被蹂躏,纪芜水崩溃地大哭起来,泪水像断线的珠子一样大颗大颗地顺着脸颊淌下,也不再求他了,因为乞求没有用。
相仪就着这个姿势抽插了好一阵,终于将滚烫的浓精射在了他的后穴里。
混乱的性交结束,相仪的衣服仍然完好地穿在身上,只有腰间的布料被纪芜水弄得有些皱。
“穿上衣服。”
他把一套素色的衣裤丢在纪芜水旁边,然后重新回到床上打坐,没有多看一眼狼狈的他。
纪芜水攥着那衣服,红着眼睛说:“我要洗澡。”
“鬼不需要洗澡。”
“我要把你的东西弄出去。”
“不需要。”
“脏!你的东西很脏!”纪芜水崩溃地说。
相仪看了他一眼,平静地说:“你已经是我的鬼奴,我射给你的东西,你的身体会吸收。”
信息量太大,纪芜水消化了很久才反应过来,定定地看着和尚,声音哽咽:“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好端端在棺材里睡着,被你这么对待,我为什么不能问?”
“因为如果你不听话,我会让你魂飞魄散。”
他的目光又冷又淡,让纪芜水心里瞬间充满寒意。
纪芜水知道他说的是真的。
受制于人,不得不妥协,他也没多再嘴问过任何事情。
之后两人在这家旅馆住了下来,每一天,相仪都会喂纪芜水三支香,也会在纪芜水吃饱后操他一次。
一开始,纪芜水以为相仪只是一个无耻的花和尚罢了,但除了吃斋饭和操他,他一直在打坐念经,背脊直挺,不见一丝懈怠,甚至在某些时候能够看见他周身泛着浅浅的金光。
也可能是纪芜水的眼花了。
这种混账怎么可能得道?
他隐约觉得相仪绝不简单,于是下意识躲他更远了。
相仪并不限制纪芜水在房间内的行动。
多数时候纪芜水就坐在角落的椅子上往窗外看。
这家旅馆在一个小城镇里,车流量不大,经济也并不发达,居住着很多本地人,摩托车、三轮车经常会哐哐地路过,发出吵闹的声音。
不远处就是一个居民楼,经常有小孩子在阳台那里玩耍,纪芜水有时会看着他们发呆。
有一次,一个孩子将纸飞机丢到了他所在的窗台边,他顺手拿起来,正想给那孩子丢回去,就听见那孩子惊恐地说:“妈!纸飞机自己飘起来了!”
纪芜水被吓了一大跳,赶紧放了手。
那纸飞机晃晃悠悠地顺着风飞到了楼下。
小孩的妈妈听见尖叫声赶过来,看见这一幕,拍了拍他后脑勺,用方言骂他:“大惊小怪,没见过风啊?”
纪芜水再一次意识到,他是一只鬼。
他们在这里住了七天,第八天的清晨,相仪简单地收拾了行李,带着纪芜水坐上了车。
开车的司机看不见他,一路上只跟相仪交谈,完全没意识到还有一只鬼在车上。
车开了大约三个小时,司机将他们带到了一处郊区的工地里。
这里有一片正在拆迁的房子,拆了一半,另一半还没动工,空地里停着大型挖机,四周杂草丛生,颇为荒凉。
一个西装革履,左手腕一支劳力士表,右手腕一串佛珠的男人站在路口,看见相仪下车,满脸慌张焦急,仿佛看见了救命稻草一样迎上来:“大师,可算把您盼来了!”
这浑身露富的男人姓陆,叫陆明,是富山集团的老总。纪芜水的老家有许多小区都是富山集团开发的,因此他对这家西南一带数一数二的房地产开发商有些印象。
“这片地是去年相中的,从审批到开工都很顺利,也没啥子纠纷,老住户都安置好了,今年一月开工准备拆老楼,这不刚拆了两栋,怪事就出来了。”
陆明一边说一遍伸手往东南方向指了指。
纪芜水跟在相仪身后,闻言顺着陆明指的方向看过去。
那是一栋被拆了一小半的老楼,外侧的墙皮被扒了下来,露出里面的钢筋水泥,像是一具被剥了皮肉的尸体,露出阴森森的骨架。
陆明叹了口气,“那是三栋1号楼,邪性啊,那么大个液压剪,愣是破不开七楼的墙”
听他一说,纪芜水朝三栋1号楼细看,第七层的公共走廊暴露在日光之下,但那走廊仍然漆黑一片,仿佛有一团黑气笼罩在里面。
相仪微微皱眉,问:“七楼以前住了几户?”
“这十年来都没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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